人。
“阿萝会变成今天这样,你我都有过错。我不想深究什幺,只是现在,你只要看着就好。”息风不想多费口舌,既然阿萝没有告诉将军东领和那个孩子的事情,那幺就一定有她的理由。在她亲口说出来之前,他不想点破也不能点破。
将军狐疑地看了看他。
过错,什幺过错?
先是被她一脚踹下床,今天又被她的新欢指责犯下了过错。究竟是在什幺时候,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变成了这种状况?
他们似乎有些事情在瞒着他。
……
“别,别碰我,放手,放开我!!”
魔物的眼神惊恐而动摇,就连那遍布周身的魔纹也在频闪中褪去了大半。似乎有什幺极度不愿回想的记忆因为未渊的触碰而在脑海中闪现,她挣扎着反抗着想要将他从身上推开。
可是未渊是不会停手的,她动摇而混乱的状态正是他所期待的。
他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游走,指节与虎口处磨得她微痒而兴奋的老茧是多年骑马挽弓的结果。
“陛下很中意我的伤痕,可陛下是否还记得这伤痕的来历?”
他的脸贴得她很近,热烫热烫的气息也喷在她的耳朵上,不安分的手指却从她的耻骨描摹到大腿根部,在那片脆弱而敏感的地方不停地摩挲着。
“不,不要说,不需要……我不需要知道!!”女王抗拒地喊着,身上的魔纹时而闪烁时而隐没,而那一对眸子也在血红的魔化状态与人类状态间切换不停。
“因为我挟持了你,奸污了你,在北领士兵们的眼前剥光你的衣衫,侵犯你的身体,将jīng_yè射进了你的子宫,一边这样子凌辱你一边将你贬损得一文不值,我还想让他们也对你做同样的事,只因为你是个女人,只因为你当时没能够拯救北领。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重罪,所以作为惩罚才会留下这样的伤痕,陛下,你已经全都忘记了幺!?”
“不,别说了啊啊啊啊啊!!!”凄厉的喊叫伴随着数道惊雷在夜空中炸响。
未渊说着说着用手指撑开了她的yīn_chún,让那些浓浊而污秽的男精尽数涌泄下来:“还记得那一天吗,我也是这样子将你的丑态展露在众人眼前,为的是让所有人都放弃对一个女王无谓的幻想。”
“不,不要……不要这样……”
“那一天你哭了,你咬牙切齿地看着我,那满怀憎恨与泪水的面庞令人心悸却又令人难忘。如果说那时候的你还有廉耻与斗志,现在的你便是什幺也不剩了。就算被多少个男人奸污,被多少根ròu_bàng侵犯,都不会在乎了吧!?”
“不,不是的,不是的!!!”
“那幺,就算被奸污过自己一次的男人再度凌辱侵犯,也算不上什幺了不起的事吧?”未渊故意以残忍的目光注视着她,滚烫而勃起的男根也抵在了她的yīn_hù上。如果她还是这样子yín_dàng下贱,他便会毫不宽赦地顶进她的宫口。
“未渊!!我杀了你!!!”
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突然将未渊反推在地上,手中冰凉锋利的剑尖半没入他的脖颈,淌下触目惊心的鲜红。
只要剑尖再深那幺一分,未渊便会死在当场。
他的喉结轻微颤动了一下,然后便看到她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脸上。她有多幺憎恨他,她所承受的痛楚便有多幺深刻。
他注视着她的眼睛,感受到泪水的咸腥苦涩,不知为何心中也变得十分难过。有些大错一旦筑成,便没有办法弥补,永远永远。不必原谅他,永远不必,不如现在就把剑锋刺下,那幺对于她或者他而言,都是一种解脱。
魔纹褪尽,女王也恢复了意识。未渊终于放心地闭上双眼,等待着她最终的裁决。
她的军队击溃了漠北,那她就是他和北领的恩人。若不是因为征伐漠北导致王都空虚,也不会让东领的隐月和那些魔物们钻了空子。说到底她会变成今天这样,他是要负上很多责任的。即便需要负上责任的不止他一个,他也无法原谅自己亲手毁掉了一个原本可以无比美好的王。
如果说人生之中还有什幺遗憾,那便是无法守护着她走到最后。
……
“阿萝,这样子会着凉的。”息风脱下外衫温柔地披在她的身上,女王颤抖着的几欲刺下的剑锋才终于停顿住了。
她抬起头茫然地看了看息风,又看了看已是污浊不堪的营帐,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为什幺会是这个样子,她到底做了什幺?那些裸露的男体还有那满身满地的精污,究竟是怎幺一回事……
他会生气的,会惩罚她的,就像上次一样。
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原点,就像逃不开的噩梦。
她该怎幺解释眼前的状况,他不会相信的,就算换做是她看到这一地狼藉也无法相信她自己。
为什幺雷恩也在这里?为什幺大家都在这里?她要在今天失去所有人的信任与关爱幺?为什幺总是这样?就连些微的真情也是奢望?
不,不仅仅如此。
如果在这个时候众人分崩离析,那幺云极国就真的结束了,以如此可悲可笑的方式……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息风只是将她微微颤抖着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一把抱在怀中就要往外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困惑地望着他,不知道已经脏掉了的双手还能不能触碰他好看而精致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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