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生生想成了八九分。原本便是可有可无的人儿,如今也似乎变得那般重要起来。
看着书生心头那粒红的晃眼的心头血,莺娘终于笑了,对着书生点点头。如今心头血已在那边儿,她还未去仙界,看来,此次,非得将仇报完方能回去。
“走罢。”
书生笑着应了一声“诶”,巴巴地跟上了莺娘。
女夫子帐中授业双父子胯下争先(一)
三日之後,莺娘同书生一道潜进了血莲教中。本来,暗杀了那领头人之後,莺娘同书生就该离开,拿着心头血回到仙界。可谁知,那些教衆见莺娘杀了教主,竟都疯了一般围堵上来。莺娘便是有再大的力,也敌不过数以万计的人群。不过,就算死去,莺娘也是不怕的,事儿都做完了,早点回到仙界罢了。
可没想到,那书生竟扑到她身上,单薄的身躯紧紧将她拥入怀里,替她受着铺天盖地而来的拳脚。口鼻里不断地涌着黑血,却还是笑着叫她闭上眼不要怕。
生死莺娘早已看过许多,却是头一回那样无措。只能愣愣地躲在书生的怀里,感受着他一下比一下微弱的气息。
眼前一黑,莺娘终于回到了仙界,看着肉身心头上的花瓣一开了三瓣,本该欢喜的心却是怎样都雀跃不起。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书生刚醒来一脸茫然的无辜模样,受她差遣任劳任怨的模样,被她调戏红着脸害羞的模样,还有最後,笑着叫她不要怕的模样。
莺娘的心口有些子难受,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感觉。喜欢吗?应该不是的。自被那狠心的书生挖了心後,莺娘对着旁人已没了多余的感情。就算遇着对她掏心掏肺的人,在得了他们的喜欢後,她便马上就要离去了。什么情呀爱呀的,都不过是黄粱梦罢。
是了,好好地将剩下的心头血收来活下去才是正道,管那么多旁的作甚。
“你回来了。”百花仙君的声儿打断了莺娘的沈思。
“仙君。”莺娘回身儿对着仙君行了一礼。百花仙君脸上有些子红晕,周身一片酒气,看着一副醉酒的模样。
“竟是连着三世都能得到他的心头血,看来我可真真没看错人。”
“三世?难不成是同一个人吗?仙君。。”
“行了,莫要多嘴。”百花仙君似也知自个儿多言,指尖一弹,道一声儿“去罢”,便将莺娘送回了人界。
莺娘睁开眼来,难得周边一片寂静,和煦的春风从那床边儿吹进来,吹得她脑仁儿的刺痛都好上些。起身看着这屋子里,多的是古籍字画。看看字迹,应是出自同一人手笔,难不成这回还是个女学究不成。
唉~这淫词艳曲儿的莺娘倒是精通得很,若是真教她写些旁的,露了馅儿可怎生是好。
罢了,还是先看看原身的记忆再说罢。
将将理完脑中思绪,莺娘真真儿是有些恼起百花仙君了,交代她的事儿,真是一次比一次难。这一回,她是个有些名头的夫子,勾搭的人儿嘛,自是她手下的一名学生。若是勾搭纯情的少年郎,莺娘自是不在话下,可偏偏这个少年郎的父亲,是原身的老情儿。原身去府里边儿当夫子,也不过是暗渡成仓,同那情郎tōu_huān罢了。
唉~真真儿是愁人呀~
女夫子帐中授业双父子胯下争先(二)
便是再愁人,到了该去讲学的日子,莺娘还是得硬着头皮去询府。拿着条长长的裹胸布,将胸前的宏伟紧紧地束住,再穿上一身儿儒衫,远远地看着,只当是个俊秀的儒生罢。
是了,莺娘如今可是个假凤真凰的女夫子。想当初原身的母亲怀上莺娘时,那祖母非要逼得原身的父亲纳妾。当时母亲生産之时,産婆又言说她坏了身子,今後再难有孕。爲了不被祖母有理由赶出门去,原身的母亲只好扯了谎,将莺娘当作了男儿。这谎话一说,只得拿着原身的一生来圆这个谎。
即是如此,原身便不好嫁人,也不愿平白误了好人家的女儿,到了双十年华,也是孓然一身。恰巧某日遇着了中年丧偶的fēng_liú鳏夫询老爷,一眼便瞧出莺娘的女儿身了。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不爲天长地久,只求一夕欢好,自是勾搭成奸,春风数度。
这不,刚进了询府的门儿,便有一个小厮前来传达老爷的话儿,叫莺娘前去书房一聚了。
敲开书房的门儿,里边儿传来一声儿低沈的声儿,“进来。”推开门去,桌案後边儿坐着个而立之年的青年男子,剑眉高鼻,还有双勾人的桃花眼,虽是有了些岁数,却愈发地惹人着迷了。
“余夫子,前些日子里,夫子留给我的课业,今日叫夫子看看可好,嗯~”
莺娘不知原身怎样的性子,一时不好作答,只好抿了嘴儿,默不作声。
那询老爷起了身儿来,一把将莺娘抱住,将头枕在莺娘的肩膀上,“爷的好娇娇,这儿又没旁的人,怎还一脸儿肃穆样儿呢。”
“哼~”莺娘扭过头去不搭理他。
“呵呵。”亲亲莺娘香香的小脸蛋儿,“还生着气儿呢,爷上回叫旁的人在一边儿看着,你不是也得了趣儿吗。那水儿流的床单都湿透透的了。莫生气了,啊~来,再给爷香香~”
莺娘一把捂住他的嘴儿,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不许说~”
“好好好,爷不说,让爷好好操干你这个小妖精。”说罢,伸手就要扯开莺娘的腰带来。莺娘扭了扭身子,避开那只手,撅着嘴儿撒娇,“等会儿还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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