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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询老爷在场,少年不好拉着鸨母继续探究,便随着父亲回了询府,这心内的疑虑却是愈发的大了。
女夫子帐中授业双父子胯下争先(十)
少年心中的郁结,莺娘不是不知,只不过佛语云:求不得。求而不得的东西,才会日日夜夜的放在心头上想着。少年郎逢着个美貌女子春风一度,第二日起来却如精怪一般消失无踪,怎能不教他惦念上。
的确,少年如今正是爲了此时烦恼着。翌日回到花楼,同鸨母说要见见那夜的女子。可鸨母找了个姑娘过来,一见着他差点扒了他的衣衫。明明身形差不多,长相也有几分类似,可少年就是觉着她不是那夜的女人。
“妈妈,你确定这是那晚的姐姐吗?”
“哎哟我的询公子,妈妈好好地骗你作甚,这人吃多了酒,一时记得不太清也是有的。询公子是不满意吗,不要再看看别的姑娘?”
看着鸨母的样儿,询小郎估摸着也问不出什么了,对着鸨母摇摇头便回了府。刚进了府,便有奴仆上前来请他有贵客侯他。
花园的凉亭中,一个身着鹅黄衣衫的女子,静静地坐在那边儿。十三四岁的年纪,身量不高,脸上还带着未退却的稚嫩,远远地望着,像是春日里河岸边的一株嫩柳。那女子见了询小郎过来,娇声地叫了声“询哥哥”,便腼腆地低下头去。
询小郎一见,便是再明白不过。看来眼前这位女子便是那日张世伯提及的闺女了。撩起长衫的前襟,走到凉亭中,对着那女子行了个礼,“可是张妹妹,多年不见,都长得这般高了,伯父也来了吗?”
小姑娘点点头,擡了头望着询小郎,“爹爹说你们府上有一匹刚出生的小马,今日我特意磨着他带我过来的。询哥哥,你能带我去瞧瞧吗?”
“好,来,我带你去。”
“嗯~询哥哥最好啦~”得了询小郎的应允,又见他这般温柔模样,少女骨子里的天真烂漫都收不住了,扯着少年的衣角,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询小郎默默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女,若是不出意料,她以後便是自个儿的妻子。若是在往常,知晓了妻子是这样的人选,他理应是不会拒绝的。天真的性子,还带着少女的娇俏,一见便能叫人生出喜欢来。
可,那是以前。见过了那样炙热明艳的女子,尝过了牡丹花销魂蚀骨的风情,再看看路边儿的嫩柳,便显得嫩柳这般的单薄失色。
走到拐角处儿时,忽的见到了那朵牡丹。少有些愣住了,日思夜想了许久的人儿,就这般忽然出现在眼前。穿着白衫,坐在秋千上,身後还站着他的父亲,脸蛋儿红红的,眉梢眼角都带着一股子风情,一如那晚在他身下一般。
知晓人事的少年一下便看出他们在干什么了,撞破他人情事的尴尬,见着莺娘的无措,通通化作了不甘心。凭什么啊,勾得他心烦意乱後,转头便去投了他人怀抱。凭什么,自个儿那样朝思暮想的人儿,父亲竟能唾手可得。少年的手紧握成拳,那双桃花眼里也起了淡淡的猩红,直到身旁的少女有些子拘谨地拉拉他的衣角,“询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少年回过神来,隐下所有的怒气,若无其事地看着旁边儿的少女,“无事,风沙大迷了眼罢。”
少女看看眼前高过头顶的假山,不知少年是见着了什么,有些子担忧的望着询小郎,“要不我们改日再看吧,询哥哥你的脸色好差。”
少年收回目光,笑了笑,“不用了,我们走罢。”
看着少年又笑的温柔的样子,少女总算放下心来,将方才的事儿全抛诸脑後。就说嘛,方才询哥哥脸上可怖的神色,定然是自个儿眼花看错了。
看着外边儿的二人走後,询老爷握住莺娘的下巴,那双桃花眼危险的眯了起来,“娇娇,你到底对那臭小子下了什么药,瞧他方才看爷的眼神儿,跟看仇人似的。”
莺娘无所谓地笑笑,“怎的,你吃醋了,连自个儿亲儿子都不许多看了吗?”
询老爷将那根埋进莺娘xiǎo_xué深处的ròu_bàng动了动,咬着莺娘的耳朵,“不许,就是不许,你这样的可人儿,爷才舍不得这般轻易给了他去。嗯~”
莺娘双手拉着秋千绳,懒得理询老爷,不过想着方才少年的眼神儿,还真是有些子凉意窜上来
女夫子帐中授业双父子胯下争先(十一)
今日本就是三日一期的授业日子,在花园里同询老爷厮混了後,莺娘还得拖着酸软的身子去学堂给询小郎上课。
刚进书房,便见桌案上摆着一个画轴。估摸着是上回给询小郎留下的课业,莺娘随意地打开了画轴。一见着画卷上的图,莺娘便恨不得立马关上画卷。那画卷上,画的正是一个半裸的女子,肚兜险险地吊在脖子上,露出大半只雪白的yù_rǔ来。赤裸的下身,正含着男人粗大的器物,连上边儿的毛发,都分毫毕现。更别说女子脸上的神情,媚眼微眯,头颅後仰,分明就是那晚上莺娘的模样。
这臭小子,明明画技并不怎样,偏偏这春宫图却是画得极好。
莺娘正恼怒着,那少年却无声无息站在她後边儿。
“夫子看着这画中人,真是像极了夫子,若不是知晓夫子是个男儿,恐怕连我都要误认成夫子了。”
莺娘假装镇定地收回画卷,“天下相像之人本就不少,定然是你错认了。”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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