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身湿透。待得上了车,连鞋儿里,也灌了不少水。
夏日的衣衫本就轻薄,如今沾了水,更是又贴又透。少年郎只匆匆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扭过头去使唤起了驴子,抽着辫子好教它继续往前走。
“母亲,柜中有我的一件衣衫,你速速换了去,莫要着凉了。”
“鸿儿的衣衫也湿了,我怎好占了你的衣物。”
“我是男子,自是不惧寒凉,母亲还是快些换了罢。”
莺娘拎起那件宽大的男衫,笑着说“好好好”,可那乌黑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几转,不知想些什么事儿。
乡间的路本就不好走,下了场雨,那驴子更是不好前行。忽的碰上什么物件儿,震得驴车一个颠簸。
“啊~”刚听得一声娇吟,後背便贴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疼~”後边儿的女子一声娇呼,“怎么了?”少年顾不得其他,忙转过头去查看。便见莺娘蹙着好看的眉,隔着他的衣衫,搓揉着胸前。
胸前!莫不是方才撞到他的,竟是莺娘软绵绵的胸乳!
少年脸上更红了些,局促得不知怎办好。那娇软的声音又来了,“无事,揉揉便好了。”
“嗯。”得到回复的少年却再无心赶车,满脑子里,都是方才穿着他的衣衫的莺娘。那般较软的身子,毫无保留地贴着他穿过的衣衫,好似贴着他的胸膛一般。
鼻间似有暗流涌动,少年忙收起心思,专心赶起了车马。
初入世莺娘新寡俏儿郎恋母成痴(五)微h
点迷津,拳拳心意儿郎看破。天作媒,林中大雨,汤一汤,玉成人间美事。
夏日的天儿一会儿一个样,不过一会儿,又有艳阳高照。淋了一身雨,後又出了一身汗,便是铁打的人儿也扛不住这般。少年郎到了庄子上,还未开始收租,自个儿便倒下了。浑浑噩噩说着胡话,偏还死命勾着莺娘不肯让她走。
“莺娘,莫走,我脑仁儿疼,你帮我揉揉。”床上的少年苍白着脸,因高热脸旁还泛着不自然的红,那对儿鹿眼,就这般定定地望着莺娘。
“你这个傻孩子呀,莫不是病糊涂了。”捏捏他丰厚的耳垂,“怎都忘了唤我母亲了。”
“我不要,日日里每唤你一声母亲,我的心便要疼一回。”将莺娘的手握的更紧些,“你再同那夜般亲我可好,”玉般的脸庞还贴着莺娘的手蹭了几回,极像了半大的猫儿。
“亲你。”莺娘的媚眼微微眯起,嫣红的唇儿贴住少年的耳边,香滑的舌儿钻进耳廓里灵巧地绕了一圈,“是这样亲你,还是这样亲你。”一口将那耳垂含进口里,贝齿时轻时重地咬下去,再重重地吸上一口。每咬一下,少年的身子便更颤一分。
“嗯~”少年喉间透出压抑的呻吟,“都要,我都要。莺娘,你再摸摸这儿。”拉着莺娘的手,摸向小腹那边儿早早立起来的坏家夥。“好莺娘,你再摸摸罢,我疼得厉害。”
“莫急呀~”莺娘上了榻,分开yù_tuǐ儿,坐在少年郎的腿弯处。小妖精俯下身去,隔着亵裤一手握住少年稚嫩的器物,“鸿儿这里,怎生的这般粗大呢,来~”素手一把扯开亵裤,那粉红的玉柱忽的弹跳出来,“啪”的一下打在莺娘粉面上。故意用了狠劲捏住玉根,惹来少年难耐的呻吟,“小坏蛋,就知道欺负奴家~”
殷红的小口一张,将那热棒儿含进口里去,小舌在那眼儿处滴溜溜地打转。“嗯~莺娘~莫停~”莺娘双眸迷离,将那物吐出,柔软的香舌一寸寸舔着柱身,双手也未曾闲着,时不时地揉捏着两颗硕大的玉丸。
见那柱身挂满了她的香液,莺娘提起身子,解下了亵裤,两根玉指摸到花穴处,穴口湿得一塌糊涂。“鸿儿,让母亲好好吃吃你。”莺娘握住那玉柱,跨身坐了上去,用那李儿大的柱头,摩挲着花核儿。
“啊~鸿儿怎这般大呀~”莺娘的娇吟,让手里的热棒又粗了一圈。“莺娘,快给我,嗯~我受不住了~”少年忽的起身,握着莺娘的纤腰,挺腰就要往莺娘的花穴里去。
“郎君~”莺娘耳根一麻,原是那头儿刚一进入花穴,便就有温暖的花液劈头盖脸浇灌下来,内里的媚肉一缩,少年的玉柱竟也将白浆喷了出来。“莺娘~”积攒了十多年的一泡浓精,灌进了莺娘的小肚子里。
猛烈的高潮过後,少年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本就病了的身子再支撑不住,沈沈睡去。莺娘从少年疲软的玉柱上起身,浓白的jīng_yè顺着腿根滴落在那床榻上。染着丹寇的玉指,轻轻从少年脸上划过,“我的好鸿儿,这回可不是在梦里呢~”
娇媚的小脸儿上,满是餍足,掀开被褥,躺在了少年身边,真是期待明日少年醒来的样子啊~
初入世莺娘新寡俏儿郎恋母成痴(六)
夏日里的清晨,还未有难耐的暑气儿,还伴着乡下田庄的草木清香。养了一夜的少年,头脑终是有了些清明。想起昨夜梦里,抱着妖娇的人儿颠鸾倒凤的销魂滋味,少年既是欢喜,又是羞愧。想着天已亮,便要起身去前头寻莺娘。
忽而,一只骨肉匀称的手臂横来,轻轻搁在他的腰间。“病还未好全呢,怎生起得这般早。”女子特有的娇软语调,还带着晨起未醒的沙哑。“怎不再多些睡会儿。”吴侬耳语,好听得紧,在少年耳中,却若惊天一道雷。
眼见着少年不说话,那只染着丹蔻的手,又抚上了他的额头。“都退了热了,怎还这般呆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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