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废妓之前,安女阁於太后娘娘教领後,姊妹皆自重自爱,是以茱儿感念於心,适才方恐承圣上垂青,望报太后恩德。」
「圣上,您别听她表面话,她明明宫外有情郎,还胆敢应旨,如此水性杨花,圣上切勿轻饶纵容。」兰妃与女子较劲时脑子可灵光。
茱儿赶紧解释「圣上,茱儿是有一相交数年男子,但并非情郎,是他……单方纠缠茱儿,唯今倒可藉此了断。明禀圣上,仅是为杜後患。」
玄平睨视茱儿轻笑「是麽?茱儿当真对那男子无意?」
「回圣上,茱儿若与那男子情投意合,早已结亲,还不足证?」
玄平暗笑茱儿果真狡猾,待要开口,殿外传来骚动。
圣上知其为圣华宫传司後,同意宣其进殿。
隔着帘帐,传司跪地向圣上代宣太后口讯「太后有请圣上保重龙体,莫贪一时逸乐,违逆祖规,另……」
玄平余光扫见一旁兰妃暗笑,不动声色,问着传司「说下去。」
「禀圣上,太后有言,茱儿属安女阁演示者,如犯龙颜获罪,理经太后陪审,请圣上即刻将罪女送交圣华宫管束。」
玄平淡回「朕若不从呢?」
传司亦不松口,似太后亲临般口吻答道「太后有云,如见奴才未领人回返,将亲身过金霄殿来提。」
「罢了,扫兴。」玄平举手一挥,冷声道「人就让圣华宫带回。另,传朕旨意,请太后将痴缠茱儿男子召入宫。改日朕会好好与太后问审两人。」
玄平接着转看眉开眼笑的兰妃,悻悻然道「你也退下吧。」
兰妃错愕「圣上,兰儿还未侍寝……」
「谁让你向太后告密搅局,今夜朕要的是茱儿,你不过是障眼,还想留下?」
兰妃自知理亏,又气又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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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做戏(做戏)
........玄平笑看眼前仍是一头雾水的檍洁「赶走兰妃,朕就赶来这凤仪宫,你说是不是得感谢茱儿赐我俩良夜?」
檍洁抓上玄平一肩急问「那接着呢,玄平想怎麽做?」
玄平本只是缓和气氛,却让檍洁这双关语,及她认真考究的神情逗乐。一个翻身压住她。跟着伸手去拿体势图在两人视线间晃荡,软声道「良夜苦短,檍洁帮玄平看看做哪个好?」
「玄平不说便罢,尽想着折腾檍洁。」
「好,不折腾,檍洁附耳过来,听听玄平的打算……」
语毕,檍洁流露崇敬眼神,感念玄平用心至此,嘴角止不住暖笑。一双手脚化成皮糖黏腻贴磨他腰臀间。用行动代言语赔其误解之罪。玄平自是受用,大喜两人终无芥蒂,无缝相交之余,果真将未做想做的皆尽於是夜,浓情转为无数激战热汗,宣泄两人内心深处欲啃蚀消融彼此的窒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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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听闻茱儿因欺君之罪遭囚整宿未眠的沛冉,心慌地来回踱步等着圣上宣他作证,前来安女阁领人进宫的侍卫。
等他步进太后寝殿厅堂,首先见着的是那日为茱儿指触的女子。
沛冉望向她的眼神仍有些复杂,是恐惧也是嫉妒,现下则把她当救命丹。
因她身居皇宫,衣着华贵,该是像太后般掌握权势的娘娘。
沛冉感叹,这辈子注定要被女子踩在脚下,这一想,他又不想屈服,一脸傲气对着高坐俯瞰他的女子叫嚷「茱儿呢?快叫出她来跟我回去。」
一旁侍卫见这草民不识皇后娘娘,言语如此无礼,叱喝「大胆刁民,皇后娘娘面前,还不跪下请安!」
沛冉两腿一软应声跪下「草……民,叩见……娘娘。」
檍洁一脸肃穆挥退身旁侍卫宫女,要沛冉起身回话。
「沛冉你还是这粗性子,真不知茱儿看上你什麽,竟为你放弃荣华富贵,还惹上欺君之罪。」
「我早叫她别入宫见太后,就怕不经意被圣上瞧见……是说,你这皇后管不住丈夫三妻四妾,有何资格说我?」
「婚嫁之事贵在男女情投意合,若茱儿愿与本宫姊妹相称,凭她的条件,圣上自是珍爱有加。」
「说得好听,不就仗恃皇权虏人麽?茱儿何时想为嫔妃,她至头彻尾爱的是我,颜沛冉。」
「是,可你颜沛冉爱她吗?至今连个名分也未曾给茱儿,不是麽?而且还不断勾搭其他女人,这又做何解释?」
「男人见一个爱一个……这本就是天性。」
「是麽?难道沛冉你不是想平衡茱儿曾带给你的痛苦。」
「你瞎说什麽,痛苦……哼……小爷不知多乐。」
「真的?茱儿让你苦等她两年,看她与嫖客卿卿我我,你没有丝毫不甘与忌妒?」
「烟花地的逢场作戏,谁在乎?」
「若真是这样,没了茱儿你岂不更自由,等等圣上太后讯问,就顺茱儿所供,是你颜沛冉单方纠缠,并保证再不痴缠茱儿,让她安心在宫中享富贵。」
「我纠缠她,茱儿是这麽说我……我俩的关系?」
「惊讶是吗?你真以为能玩弄茱儿一辈子,茱儿虽痴情,却不是个傻女人,她再过二三十年依旧明艳动人,但当她明白你竟为了自卑又恐惧的心理而耗磨她珍贵而稀少的爱。对你的感情慢则数年,快则数月便会消磨殆尽。」
沛冉迁怒檍洁,指责她道「是你,是你勾引她教坏她……」
「别推卸责任,带给茱儿痛苦,令她想离开的,是你,颜沛冉!」檍洁难得高声威叱,竟镇住沛冉,叫他不敢再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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