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踢着脚想抵御那难耐焦躁,不断用地面粗糙草叶磨搓全身肌肤,还是无法止住下腹翻搅。
这时的身躯反应令檍洁回想起尹验官验身时所说的,与男子的肌肤之亲。以及尹验官将各式探椎推进下口,那搔疼窜流周身的刺激感。
现下没有探椎,檍洁仍明显感到那穴口软肉渐渐蠕动着湿滑黏液,时而推挤时而收缩,两腿根部酸软无力。
檍洁不知如何是好,紧皱眉头深深闭眼,期待这是场快来快去的噩梦。因为早已汗流浃背,无力对抗那翻抽,只能闷鸣喘吟回应,任由刺搅感摆布直至昏晕。
慢慢地,檍洁湿黏瘫软如离水虾侧卧卷曲抽动挣扎,那时不时紧缩下身而相互磨蹭的双腿,渐被轻抬架开稳稳包夹於温软之中,腿根深处缩收推挤的难耐躁动,亦遭一股炙热饱实冲撞瞬间顶停住,她仍微微蜷缩闷哼,却终於能用惯常速度吐纳气息。
檍洁昏眯着眼,眼前灰暗景物开始不断跳动变迁,如梦似幻。
先是高挂林梢的那轮晕橙似红的朦月,後是似摇似坠的点点星斗。
她感受下身起伏震动,两人同步喘息微吟,肉搏声响,一波更胜一波的奇异快感,抽离她的魂魄,道德,礼教,羞愧。
檍洁松开紧缩的下腹,不再抗拒这真实探椎的重重捣弄,且本能知道还能容纳更快更深,彷佛这身子早已熟知一切程序,正重温久违的欢愉。
檍洁放松同时,五感同时打开,与她贴坐紧黏的肌肤热又湿,衣裳满布汗水,唇舌因大口喘气而乾涸,喉间规律发出不自觉的呃呵音,鼻间嗅到花草清香外,还有淡淡石墨味。
最後,檍洁忍不住想借着月光看清入梦之人,可那人始终在身後,甚至察觉檍洁想转头看他时,便使劲变换体位或深顶她分神。
几次交战檍洁身体斗不过,乾脆抛下脸面直接开口问那人「你……是谁……」
男子无声笑着,鼻息喷在檍洁耳边,整晚小心翼翼,该也喂饱她了。
尚未正式挑逗檍洁的男子,开始亲吻她後颈,由浅至重,像在惩罚多嘴。
檍洁迷离沈醉那吸吮,仍不死心再问「既带檍洁……入春梦……何需怕丑?」
檍洁问完,羞得面耳发热延烧胸脯背脊。原本湿了又乾的织锦绸衣让身後男子双掌瞬扯,落至腰间,须臾肩背灼热镀上丝丝凉意。
男子十指穿爬入心衣缝隙寻上软丘靠抓轻揉着,唇齿顺她背脊而下细细吮吻,最後以齿轻拉缚於中央的绑带,沉着声呢喃道「你不是檍洁……」
檍洁不顾那男子侵略前胸後背,更无心依声辨其身分,只想为己辩白讨公道。蹙眉嗔道「我怎麽不是…檍洁呢?我是…」
「你懂春梦,她不懂的。」男子声线依旧低沉模糊,回答时脸面已寻双手旧路钻入她胸壑间。
男子真面目就藏在心衣下,可檍洁又想知道他话中之意。决定按兵不动再问「你又知……檍洁不懂?」
男子还以拨弄含咬幼嫩红果,引她嘤声娇喘连连,这才糊声答「验身书上是这麽记的,难道有假?」
檍洁傻了,谁见过她的验身书?
男子莫非是圣上,知道她今夜在忆和园……那,这一切是梦吗?
檍洁顿时清醒大半,慢慢将身体移下男子,坐落草地,双腿阖收。
男子还揉吮檍洁柔软玉胸不放,全然未察檍洁正在远离他。
檍洁颤声问「你是……兆王?」
男子以为檍洁梦呓,不羁地回「檍洁如为后,朕自然为王。」。
檍洁惊呼「不可以……」
男子依旧囓吮着熟红樱豆,想逼檍洁就范,口齿听来仍是含糊「梦里有何不可?」
檍洁任他逗弄却已无慾火,颤声冷道「梦也不行,檍洁是齐家未过门的妾室,怎能和兆王……」
男子终於停下动作,头靠贴檍洁腹肚上,隐去脸面,重重吐气。
檍洁害怕梦中男子真是兆王,趁他抬头再有动作前,朝後略斜倒,胝起身子,别过脸拉整衣物,强忍腹内热液吸融般似缩似搅的炙烧,跪爬起身,疲软双腿摇摇晃晃,仓皇朝花园出入口方向走去。
正当檍洁前行不及五步,便觉脖子右後方一阵刺痛,摊软失去意识。男子算准时机接住她,拥入怀中。
*
早晨檍洁在太后寝宫内殿醒来,身着崭新衣物。
她招来丫鬟问「昨晚谁送我回来?」
「三爷府的人。」丫鬟答。
「谁?」檍洁又问。
「胡管事」
「他在哪发现我?」
「忆和园里。」
檍洁心想昨晚果真睡在那,又急问「谁通知他去那找我?」
丫鬟被檍洁问烦了,决定一次讲完外加叮嘱「是太后请圣上下旨,要三爷派人入园寻找,就怕你横生意外。小主,以後别乱跑,娘娘好生为你担心。」说完微微翻了白眼,有些瞧不起眼前气弱慌张的女子。
檍洁稍定心神再问「明白了,我这身衣服是你给换的?」丫鬟疑惑地点点头,心想嘟囔这几日不都是我伺候这小主,还需问?
檍洁点头表示感谢,并示意她退下。
那夜之後,檍洁老是心里有鬼,害怕面见圣上,更希望他忘了逛忆和园之约。
只因梦里发生的一切太真实清晰,而檍洁认定带她翻云覆雨的梦中人就是兆王。
檍洁同时自嘲,后命之说不过是传言,如今她与皇室再无瓜葛,怎会做这荒唐春梦。
但梦里男子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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