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供他拨拉压弹,随着部位软硬,弹击声深重高低粗细不一,皇后喉头共鸣亦随之应和。尤那线来回间多次滑嵌入皇后双侧艳蕊当支点,绷实瞬间,弹音高细拔尖。一曲未完,琴线已融入汗珠,弹生水雾。
阿砾轻舔交错於腹沟尾端的红线痕,怜惜道「还疼吗?娘娘。今日改学别的吧?」
皇后兴味盎然问「砾儿,你还会什麽?」
「吹奏。」阿砾说着轻抬起皇后一只脚踝,掌心逆抚至大腿内边,微微外拉,再斜躺下身,肘掌撑头靠入皇后两腿间隙,挨近那狭细的箫管口,噘嘴徐徐呼出一口口凉风。
皇后叹气「就这雕虫小技。」翻翻白眼,借助淫想国师所授势技解闷。
阿砾依旧恭敬却带自信道「砾儿是有独门密技,但尚未试过,就怕伤了娘娘。」
皇后重燃兴致「喔?砾儿仔细点便是,快让娘娘试试。」
阿砾指挥道「娘娘不妨闭眼感受,欢愉会更显着些。」
「好……」皇后顺从地阖上眼,感觉双腿遭分得更开,管口仍有阵阵口鼻湿气微风吹抚。
「娘娘,砾儿要先暖箫身。」说完将热唇覆包上管口,舌身快速弹顶管壁一阵,而後得得吐气再窣窣吸气。
皇后甬道似箫管受吹击振动,两腿根至下腹阵阵酥麻搔痒,两膝不自觉想动弹,却让阿砾双臂紧紧扣压贴於床板。不消几回,管内蓄藏湿气已结珠点落。
阿砾语有双关地说「砾儿暖湿娘娘箫管,得擦乾再吹,可吗?」
「嗯……」皇后仍闭眼假镇定,吐气顺着适才无预期快慾,想让阿砾使出看家本领取悦她。
顷刻,阿砾改以指撑开管壁,见上头已有水液凝结在蒂珠,将那透明稠滑来回沾黏待食青子果皮。闭着眼的皇后只觉那逗弄不似舌头手指暖粗,反有些奇异冰滑,引得甬道阵阵缩括,慾火烧向脐眼。
阿砾正咬食而口齿不清道「娘娘玉露比果子还甜,砾儿想多吃点,有劳娘娘了。」说完他咬着另颗未去皮的青提子,轻推进管口,让它饱沾糖液,而後立即伸舌捞卷进口里。
瞬间皇后倒抽口气,萧甬管壁奋力缩放两下,阿砾见热浪已起,又速将一提子顶入更深,而後不舌捞改唇吸,在管壁推挤瞬间使劲抽吮,椭圆提子裹着暖汁飞进阿砾舌上。
阿砾嚼着果肉,糊声道「娘娘,砾儿这吸技还可以麽?」
皇后仍惊魂未定,分辨着未曾感受的先硬凉後软热,甬道遭果物急速推吸间,她心脉随之狂跳,似瞬间抽空心神,奇异刺激令她着迷,不管不顾开扩腿根,恍惚问道「若更深,砾儿还吸得出吗?」
阿砾知道皇后正在瘾头上,腹部因喘息起伏,刚塞过果实的试验通管,那艳红甬嘴正饥饿蠕动,诉说想吞纳更多的强烈口欲,迫切需索喂食。阿砾依旧轻柔细声交待「砾儿不敢夸口自身吸技无敌,若娘娘担忧深不可吸,砾儿可将提子穿线,到时以拉代吸。」
「好,就这麽办。」皇后说完放松仰躺,两手揉着yù_rǔ催生琼液。
而正当阿砾贪心地串接三颗提子,颗颗尽没管内,他试着轻抽绳线,提子滑动又缩退间,皇后夹腿缩腹,连声娇吟,思毫无感寝宫外的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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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皇后与太子娘儿俩皆依常各自玩着床边花样,丝毫未察宫殿外,已是一片肃杀之气。
「宛儿,你看这昨日才进宫的德女……上药手势还行吗?」太子直硬的伤肢正让一刚满十四的德女不熟练地搓弄着。
宛儿边为双边娇蕊细细涂擦白药,边回应「太子爷……她手那么小,怎握得牢挤得出,再找个一起上嘛。前日那周德女口吸技巧不差,要不宣她?」
太子眼布血丝,淫邪涣散斜盯宛儿,一把擭抓她胸前那对丰挺弹肉挤玩「那是,可宛儿呢?你今日又怎么助太子疗伤?」
宛儿凑近太子,乌瀑绢发滑入双峰沟中,垂骚他肩胸,略涂脂粉的朱唇贴上太子耳鬓软绵细声狭笑「宛儿自是有新欢具,定叫太子爷……比昨日更精神。」
太子想起昨日宛儿弄了条鲜绿黄瓜,面着他一手剥翻疗穴,一手持条瓜不停旋进旋出捣沾药液,一段段咬下口对口喂他。青红白黄交错画面再度使他目眩,想念口中软湿夹脆含香。他喘吸急吐,有些气虚道「快去取来……快……」
可惜太子再等不来更香艳的感官欲具。顷刻间,门前守卫腿软慌张地入殿通报,后头跟着由上、中将军簇拥的兆王。
只见太子半支起身,示意德女继续,慢条斯理问着低跪于眼前的守卫「来着何人,没见本太子正忙,都赶出去。」
兆王看不清太子败德之行,却听出他狂佞昏逸之声,悄问身旁展丰得知太子果然沉迷悖礼恶欲,涨红脸颈,握拳怒道「兆玄垣,你这逆子,荒淫无道,朕现就下旨废了你太子之位。」
太子吃惊,如梦初醒,推开德女,满床找着「谁能废我太子之位?兆国是朕的……传位诏书……」说着想起宛儿见他老看,定是嫉妒偷藏起,于是吼向底下侍卫「诏书呢?宛儿……快叫宛儿把朕的继位诏书拿来…」
太子正狂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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