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道:“三嫂你还说着了,玉军这回办事,要是请个乡里乡亲的也就罢了,我顺子说这些不如狗放p有味。可这不是那么回事了,玉军他姐夫这回可是要来的。他一来,佳木斯有头有脸的人,还少来得了吗?”权嫂把嘴一撇:“他一个土老帽子,佳木斯的人来干啥?又哄你老娘哩?”那人道:“这你就不知了,如今玉军他姐夫可不比以往,当官啦。”“多大的官?”权嫂不屑地说,“我在清河屯没嫁人的时候,他才是个民兵连长,教我们妇联打靶,做示范,自个一枪没打中,我这从没摸过枪的一上去倒打了四十环。”“哎呀,谁不知你权嫂厉害,要不,权哥咋整年呆在道班房里,不敢回家哩,就怕一枪打不准,你倒把他的枪给撅了啊。”众人哄堂大笑。顺子又说:“他姐夫的级别倒不高,可你这么说吧,县委书记见了他,也得溜溜的,弄不好,地委书记还得给他点烟呢。”权嫂说:“你的话,十句我要是信一句,都是活抬举了你。就算你这里有一句是真的,那又怎么着?”顺子说:“怎么着?我们把媳妇没接回去,他姐夫把客人都招呼齐了,就等着人情份子了,一说:新媳妇没了,你说说,权嫂,我们这以后还怎么在清河屯混?”
权嫂不说话了,过一会,喃喃道:“可也是,这事倒真是事哩。那,你们打算咋办哩?“顺子说:“无论如何,把新媳妇找着,没有新媳妇,玉军就不回去了。”权嫂说:“哎呀,那怎么行?要是不回去,我老婶还不得急死了?一时半会,哪找得着?”顺子说:“只要权嫂帮忙,哪有办不成的事?”权嫂说:“放你妈的p,我帮你生孩子,你给我生一个试试?”顺子说:“权嫂你别推了,找新媳妇这事,今天就落在你身上了,不管咋的,你得帮这个忙。”权嫂说:“p越放越没味,我咋帮忙?”“给五军说媳妇。”“把你妹给他?”顺子大笑:“权嫂,玉军可是相中你的这个‘小姑子’了。”刘大方吓了一跳,差点把酒壶扔到地上。权嫂也是一愣,随即骂道:“你n汤子灌多啦?再胡说瞧老娘我撕烂你的嘴。”顺子说:“哎呀权嫂,你问问玉军嘛,人家就是喜欢你‘小姑子’这样的,浓眉大眼,细皮嫩r的。”“放你妈的p,我小姑子早许下人了,下月就过门哩。”权嫂不给他们留一点空子。“权嫂,谁不知你会编故事哩?”顺子不甘地说,一边斜眼看着刘大方,“有没有人,她自己知道,让她说嘛,这老半天,倒没听她说一句话哩。”“说你个鸟。”权嫂真有些急了,她怕时间一长刘大方露出马脚,就一使眼色,让他进屋。刘大方回到屋里,早就困得支持不住,身子往北炕上一躺,立刻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地,就感到那几个人和权嫂都进了屋,他们上了北炕,跟在南炕的权嫂不停地说着赤ll的玩笑。刘大方感到挨着自己的正是那个玉军,顿时醒来,提高了警惕。黑暗中,他们几个人鬼鬼祟祟,悄声商量着什么。刘大方听不出个所以然来,极困,又睡着了。过了一会儿,就有人摸到南炕,钻进权嫂的被窝。权嫂对这好像早有准备,一点也不惊讶,不声不响地,就跟那人干了起来。那人回来,不多时又过去一个。刘大方这时醒着,听着声音,明白权嫂开饭馆恐怕更以此道为主。只有身边的玉军没有过去。使刘大方意外的是,他十分规矩,身子绝不碰到刘大方,偶尔翻身,也是小心得很,生怕挂着了刘大方的衣服角。听着他喘着粗气,就知道他此刻心里多么激动。刘大方暗暗同情这个老实人,像他这样,找媳妇确实不容易。
睡到后半夜,刘大方就感到一个人扑到了他身上。他挣扎,要把那个人甩下来,自己的手和脚被压住了,嘴巴也被堵住。他被有力的胳膊搬下炕,弄到外屋,装进一只麻袋里,抬到汽车上。车很快就发动、开走,他被放在车厢里,有两个人坐在他身边,把麻袋紧抵住。车行至镇外,就有人把它拦住,扒着车厢板扫了一眼,问:“有没有看见逃犯?”就把刘大方的衣着、相貌说了一遍,车上的人都说没看见。路岗问他们是哪的、干什么去,他们就说是清河屯的,又问清河屯在哪,他们说在佳木斯郊区,离造纸厂不远。路岗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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