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隔壁就吵了起来,那中年女人骂姑娘:“你的满哥好端端的在沈阳,怎么会是我们把他害了?小臊x两天不见男人,x就痒痒,没根没据地瞎梆梆。”那姑娘挨骂,并不还口,只是低声压抑地哭泣。那女人又骂了些更难听的,这时那男人就c进劝道:“七姐,你也别跟她生气了,她还是年轻,扳p股凑嘴,不知香臭。我说秀梅呀,你也别给脸不要脸了,啊?满江是啥货你自己不知道?七姐和我好心好意,介绍这活给他,还不是看你们外地来的,想钱想疯了似的,不是你自己说吗,等着钱结婚用?说好了三天回来的,谁知道他扭x晃腚的逛到哪去了?你急?我们比你还急一万倍哪,可急有p用?你要是再闹,七姐我们可对你不客气了。听见没有?”半夜里,姑娘都睡下了,那一对男女还在嘀嘀咕咕,商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第二天晌午过后,隔壁忽然热闹起来,那对男女从外面回来,买了大包小包的酱牛r、猪耳朵、猪口条、脱骨扒j,招呼那姑娘起来,收拾桌子,从值班经理那儿借来盘子、碗、筷子什么的,就大摆起吃的架式。那男人还弄回来一瓶“兴凯湖”葡萄酒,就一人一碗,三个人连吃带喝起来,气氛显得好不高兴,哪里还有昨晚的敌意和气恼?那两个男女不住嘴地说 话,大笑,互相敬酒,着姑娘喝。那姑娘则始终提不起精神,偶尔说句什么,便再也不言语了。梁文听了一会儿,说:“不好,要出事。”话说完还没一会儿,就中的隔壁咚的一声响,似有人栽倒在地上,紧接着,就听见那个中年女人杀猪似地大叫:“哎呀,不好啦,杀人啦!”然后就听那姑娘尖叫的声音,一阵急乱的脚步声,和那个中年女人在后面连追带喊:“抓住她,抓住那个小臊x!她是杀人犯!”梁文、刘大方和其他旅客出来,见那年轻姑娘跑远,中年妇人在追。隔壁房间的地上,躺着的正是那个中年男子,口鼻出血,显然中毒而死。
不一会儿,那中年妇人回来,没抓到姑娘,一边叫警察,一边大哭大闹,骂值班经理没去帮她追,又趴在死人身上大哭。梁文朝刘大方使个眼色,两人回来,刘大方说:“刚才你怎么知道要出事?”梁文说:“昨夜那两个男女商量,别的没听清,只听他们的意思是要把那姑娘打发了。一听他们忽然摆起酒来,催那姑娘喝,自然就没好事了。”刘大方愕然道:“你是说那男人不是那姑娘杀的?”梁文说:“当然不是。”刘大方迷惑,梁文说:“走,去找那姑娘,你就什么都知道了。”两人顺着妇人回来的方向,转了一下午,什么也没有。回来的路上,梁文说:“你太累了,放我下来,咱们歇歇,”便在一孔破砖窑前坐下来。刚喘了一口气,就听到有人在哭,隐隐地就是在砖瓦窑里面。两个人对视一眼,遂一起动作,悄没声地摸进去。果然,那姑娘坐在一个废墟台上,悲悲咽咽地抽泣着。猛见两个人出现,她大惊,就要跳起来逃跑,梁文手是何等的快,一把将她按住,说:“姑娘你别怕,我们不是害你的,是救你的。”姑娘又挣扎,再看刘大方的表情,方知就是与她同住一个旅馆的人,不解,问道:“你们抓我?人不是我杀的!”
梁文说:“我们知道不是你。坐下,姑娘,把你的事怎么怎么来怎么怎么去,给我们详细说一说。”看着她疑问的目光,刘大方说:“我们是出差的,可是,只要你受坏人欺负,我们就能帮你。”姑娘点点头,感激地看他们一眼,把经过说了出来。她和未婚夫满江,家都在吉林四平地区,那里的农民干一年活,到年底分工分,不光分不到钱,有时还要倒欠队上的钱,穷困使人快发疯了。秀梅和满江为了凑出结婚的钱,来到j西,想在矿上找个活,又哪里找得到?眼看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了,两人急得要跳井。就在这时,认识了韩庆国和他的相好,一个女破鞋。韩庆国说他是搞探矿的,正要找一个帮工,问满江愿不愿意干?还有什么不干的?满江还磕头认了他做师傅。后来才知道,那所谓探矿,乃是挖坟盗墓,韩庆国是个职业墓耗子。为了钱,满江一咬牙就跟他干了。
五天以前,韩庆国忽然找满江说,有人找他给一个活,要他们俩连夜干。满江回来说,从坟里挖出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的是两卷纸,怪里怪气的,其中一卷看上去有年头了。韩庆国连夜把瓶子拿走了,说是给一个人送去。过了两天,韩庆国回来,骂那人不够意思,原先说好的给一千,结果才一百,就分给了满江五十。吃饭的时候,韩庆国说不知那瓶子有什么古怪,肯定值不少钱,就让满江去找那人要两千,说他已经打听好,那人这几天来在沈阳,把地址给满江说了。满江当天夜里就出发,说好第三天就回来的,可是,六天过去了,音信全无。秀梅就急了,要到沈阳找满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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