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长”面目狰狞地叫唤道:“喂,你他妈的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刚出道的小杂种?怎么跟你家‘酋长’说话也是没规没矩的?”刘大方毫无惧意地看着他的眼睛:“你要是够朋友,我就是你的朋友,你要是耍赖,我难道就怕你什么‘酋长’吗?”一句话把“酋长”给震住了,愣愣地看着刘大方,心里一时委决不下:是马上把他干掉,还是再看看动静?难道这家伙是警察,或都他们带来了强手埋伏?他就朝手下的两个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人会意,就出去察看周围是不是有什么伏兵,尽管刘大方他来时,“酋长”的人就把周围查过了。过了一会那两个人回来,朝“酋长”用西班牙语说了一声,意思是什么埋伏也没有。“酋长”看着刘大方,更不明白此人何以如此沉静、信心十足了。
“酋长”命令手下人:“把货拿来,”同时观看刘、焦二人的反应。焦人为的惊慌的表情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注意到,刘大方的这个同伙一见一个大包被放到桌上,顿时表现出“咱们赶紧拿了就跑哇”的神情。“酋长”一下子就乐了:“原来是两个刚出道的傻瓜,跑这里来诈唬我‘酋长’来啦。”把那个包从焦人为的手里劈手夺了回去,两只手就在桌上重合到了一起,那正是他们的杀人的暗号。刘大方从他的眼睛里,提前一秒钟看出了这个信息,同时也感到了身后的杀气。说时迟那时快,他在一声叱喝声中,身子一跃而起,手中的折扇就分成了两半。
分开的两个把扇骨,原来是两把精钢匕首,那一剁之力是如此之大,将“酋长”的叠在一起的两只手“噗”地穿透,牢牢地钉在了桌子上,哪里还能动一动?刘大方的身子跃到“酋长”面前,飞快地一转,就骑在了他的肩上,一手揪住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就把那只匕首割住他的喉咙。轻轻一带,把“酋长”的半个脖颈就割到这种程度,骨头露了出来,然而气管还没有割穿。而看上去却是无比可怕,好象刘大方只要再稍微使上一点劲,“酋长”的整个巨大的脑袋就给切了下来。饶是如此,鲜血如注,起着泡沫,把“酋长”的下颈给夸张地包住,一个个气泡一闪一灭。
刘大方和“酋长”同时大叫:“谁也不准乱动!”自然还是“酋长”叫得声音大些,急切些。他的手下人本已提刀持枪地扑上来,一闻此言,顿时都停住脚步,就象给施了定身法一样,没人敢动一动,看上去个个如狂澜突然给冰冻住了一般,站立的姿态千奇百怪。刘大方就叫焦人为把那包“货”拿到手里,在前面领路,他一把将桌上的c在“酋长”手上的刀拔下,双刀同时架在“酋长”的脖颈下,就那样骑着他的头,着他随在焦人为的身后走,冲其余的“酋长”手下喝道:“都不准动一动,哪个动了,我就把他的狗头割下!”最后一句说得浑若奔雷,所有的人都打了一个寒战,那里还敢随便乱动,连眨一眨眼睛都不敢了。“酋长”更是狼狈不堪,一边艰难地驮着刘大方紧随在焦人为之后,一边还怕他的手下谁犯混动手,他的脑袋就有搬家之可能,声嘶力竭地也不停地叫唤:“谁都不准动,他他他妈的谁要动一动,老子一会就扒了你的皮!……”
稳稳当当地,就把货和人都抢了出来。焦人为把东西放好,回头见“酋长”的人还真听话,连一个出门看一眼的都没有。“酋长”这时已经落后了十多米,刘大方的刀毫不容情地催促。他一来失血过多,二来又气又急,一口气忽然没上来,在达到车跟前时,就一个踉跄摔倒地地上,人也昏了过去。刘大方一跃下来,迅速奔到车门口,焦人为这时已经把车发动着了,待刘大方一跨上来,小汔车就打着箭一样地冲了出去,消失在一条树从地带的后头。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第二天,刘大方把那包“货”交到易卜拉欣手上时,那个黎巴嫩人的表情是这样的:他可以相信男人能生孩子,也可以相信美国的j蛋是带把儿的,但他不能相信这个中国年轻人竟然把“酋长”干了。可是,这又是明明白白的事实,他只有张口结舌的份,还能再说什么?刘大方的形象一下子在他的心目中树立起来,使他再不敢小看。
过了几天,“酋长”突然带着手下的人坐着四辆大轿车,来找易卜拉欣,口口声声说要见刘大方。易卜拉欣吓坏了,赶紧带着他们去“美南第一家”,想让他们就在那里把刘大方干掉也好,因为他已经看出了这个姓刘的以后对他的威胁。谁知“酋长”和他的手下大摇大摆地进去,过了半个小时以后又都规规矩矩地出来,后面,“酋长”和刘大方还象亲兄弟似地搂肩搭背,亲热地说着话。看到易卜拉欣,“酋长”大声地宣布:以后他的交易只跟刘大方做,易卜拉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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