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什么按摩?”我问她。
“什么都有,还有异性按摩。”
我心想这可不是什么正经地方。我一边摇头,一边起身出去更衣。结账时,有两男的从我身后往男宾部走。我扭头一看,其中一位竟是方园。跟他一起来的那位,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有点像司马的搭档。我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拔腿就往外走,连找的零钱也没要。
大年三十,我姐从上海回来。我带亭亭去火车站接她。我姐瘦了,她说我也瘦了。到我家后,她好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看什么都好奇。里里外外看了一遍后,她冷不丁地问我:“你哪来这么多钱?”
“公司分的房子。”
“装修要不要钱了?”
“精品房,装修好了的,公司象征性地收了点钱。”我没法不骗她。
“你们公司怎么对你这么好?”她不太信我的话。
“我在公司就是跑贷款。做得不错,公司才奖我这套房子。老板也不是傻子。”
“我说呢,天上不会掉下馅饼。”停了会儿,她又说:“你可不要为了钱,干什么违法的事。”
“瞧你说的,我能干什么违法的事?”
“我只是提醒你,我可不想你也去吃官司。”
“大过年的,你就不能说点吉利的话?”
“好好好,当我什么也没说。唉,怎么没见李香春?”她这才想起李香春。
亭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后,她抢着回答,说:“阿姨回老家了。”
“过了年,她还回来吗?”
“她说不来了。”我敷衍着她。
“她走了,你别说,还真想她。”我姐不由得伤感起来。
我没接她的话茬,不想提这伤心的事,更不能让我姐知道事情的真相,否则她哪能饶我?
我姐一直住在我家,直到正月初九她回上海。临走前,她又去探沈永青。这次她没让我跟她一起去。我虽不再记恨沈永青了,可也不想见他。
初十,我才上班。上班的头一天,我在楼道里碰到康良怡。她刚从香港回来,得流感了。没说上两句话,她就扭头往她办公室走,边走边咳。
上午,方园来找我。他说常总让我约谢行长和崔行长吃饭。我好久没见到大江了。春节期间,幸好有我姐和亭亭在,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过。大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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