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大吃一惊,但还是故作镇静。
“别‘是吗’了。他还答应帮我妹找工作呢。”
“你有妹?”我想转移话题。
“那天在迪厅不是给你介绍过吗?”
我的天,那女孩是她妹,都怪我当时只注意马小丫了。我忙说:“对对对,你介绍过。”
“我知道你当时只顾看马小丫了,根本就不搭理我妹。”
“都怪迪厅太吵。”
“我妹对谢行长特崇拜,说他长得帅,有风度。她明年毕业,谢行长说我妹的工作他包了。”
大江这是怎么了?竟跟冯蕾她妹套起近乎。
“你是不是吃醋了?”见我又沉默不语,她问道。
“你妹崇拜他,怎么扯上我了?”
“我告诉你也没别的意思,你别多心。”说完,她就把电话挂掉了。
冯蕾这张嘴没遮没挡的。听后,我心里自然不舒坦,想打电话问大江,可静心一想,又觉得没必要。大江给她妹找工作,还不是想讨好巴结田书芳。她妹崇拜他,是她妹的问题,关大江什么事。再说,崇拜离爱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我是不是太小心眼了?心里的弯子转过来了,我心情也就好多了。临睡前,常瑞龙打来电话,他让我明天上班后先去他办公室。
金狱 第二部分(11)
第二天,一见到我,常瑞龙就说:“你干得不错,小陆。”他说得我莫名其妙。
“常总,你指什么?”
“前天你把庄肖林的情妇送走了,功不可没。”
“什么?”我张开的嘴
就没能合上。
“怕你担心,当时没敢跟你说。”
联想起宋霞临走前说的那句话,我顿时恍然大悟,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深圳那边的朋友已安排她离境了。这下大家都踏实了,谢行长也可以高枕无忧了。”
里屋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进来的是康良怡。她关好门后,边走边问常瑞龙:“人出去了吗?”
常瑞龙说:“刚得到消息,昨天夜里安全出境。”
康良怡在沙发上坐下后,说:“好,老常,还是你有办法。”
常瑞龙说:“小陆送她去机场的。”他不失时机地提起我。
康良怡又夸我说:“小陆,你也不简单,立功了。”
我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心想现在是个机会,我不如跟他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我问常瑞龙:“那天我听常总你在电话里跟人说要干利索点,是指什么?”
常瑞龙看了一眼康良怡后,对我说:“你听岔了。庄肖林情妇有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她想带这孩子一起走。要是这样,她就走不成了。不利索点,你说,行吗?”
听完我跟常瑞龙这一问一答,康良怡站起身走到我跟前,对我说:“小陆,以后可不要听风就是雨,闹不明白的时候就多问一句。像刚才这样就很好,千万别弄拧了,更不要因为自己听岔了闹出事来。”
也许是我电视剧看多了,自己太敏感,没弄清楚就给司马打电话了,但愿没惹事,否则麻烦可就大了。不过,我更担心的倒是我自己。我糊里糊涂地就被他们拉下水了,成了他们的同伙,可这水有多浑,有多深,我全然不知。
常瑞龙对我说:“小陆,今天找你来,除了告诉这事外,还要让你去办另外一件事。”
我问常瑞龙:“不会又去机场吧?”
常瑞龙笑了笑后,说:“你说对了,就去机场。”
我突然紧张起来,忙问:“又要送谁?”
常瑞龙说:“不是送人,是接人。”
我问常瑞龙:“接谁?”
常瑞龙一边递给我一张照片,一边说:“接他。”照片上的人,我不认识。
我问常瑞龙:“谁呀?”
常瑞龙又递给我一张纸条,说:“他叫谢大多,台湾商人。下午1点半到,这是航班号。”
我接过纸条后,又问:“接了之后去哪儿?”
常瑞龙说:“来华侨饭店,方总已订了房间。”
康良怡不知什么时候又坐回到沙发上。见我要走了,她站起来对我说:“小陆,路上注意安全,慢点开。”
常瑞龙叮嘱我说:“接到后,打个电话给我。别忘了去方总那里拿块接人用的牌子。”
我对常瑞龙说:“我记住了。”
谢大多,一个听似有点耳熟的名字。我忽然想起,大江不是说过,他们兄弟姐妹名字连起来是江山多娇嘛。去机场的路上,我打电话跟他核实。他说谢大多去台湾好些年了,一年前曾回来过一次,但他应该不认识常瑞龙。我心想,难道是同名同姓的人?好在这个谜底一会儿就能揭晓。
在机场停好车后,见时间还早,我去航站楼里的食街买吃的,哪知一进去就撞上冯蕾了。
“小陆,你是不是在盯我的梢?”她开玩笑地对我说。
“你借我俩胆,我也不敢。”
“来机场接人?”
“你怎么知道?”
“如果是送人,一般不会来这儿。”
“算你说对了。”
“什么叫‘算我说对’,本小姐什么智商?”
“你绝顶聪明。那你猜猜看,我来接谁?”
“你不会接公司里的人,接的一定是他们的熟人,我猜到了。”她想了想后说。
金狱 第二部分(12)
“谁?”
“我要说对了,你得请我们吃饭。”说完,她回头找人。
“找你老公吧?他在那边百~万\小!说呢,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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