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来得太过突然,实在让人措手不及!
“别叫我二师兄,叫我易之……”
“易之……”喃喃喊着,好生激动,心道,接下来,他是不是该吻自己了,那个让自己想了整整两年的吻啊,终于可以重温了!
烛火朦胧,光影迷离,秦易之瞅见眼前少年低垂的黑眸,红晕的脸颊,不觉动情,长臂一捞,便是将她搂进怀中:“小洛,你欠我一样东西,你还记得不?”
“什么?”凌宇洛迷迷蒙蒙抬头。
秦易之盯着那莹玉娇颜,眸光愈加火热,低声道:“大师兄亲过,小白也亲过,我当时在想,一定要等到没有旁人的时候,我连本带利,一并讨要回来。”
“更多的都给你了,你还讨要什么……”凌宇洛小声说道,细若蚊蚋,面上红晕更甚。
“你说什么?”秦易之没听清楚,问道。
凌宇洛咬了唇,低头不语,那晚大家都醉了,他也许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个吻,也就是她自己一个人知道而已,想想实在可惜,如此美妙摄魂的经历,难道只能成为她一个人的回忆吗?
正想着,他的唇瓣已经过来,带着清爽的气息,如最柔软的羽毛轻轻拂过,在她的额心眉间,在她的鼻尖颊上,因下无数个细密的吻。
“这是本……”秦易之轻笑:“想了两天,盼了两年,这个本钱,自然是下得多些。”
“接下来,是利……”男子的唇瓣顺势而下,在那花瓣一般的樱唇四周逐一轻啄,细细爱恋,最后,贴上了娇艳的花心,那么温柔,那么怜惜,那么细腻,长舌轻轻刷过,诱她开启檀口,跟着小心探进,轻吮她的丁香舌尖。
这回的感觉,有些不对……
他好温柔,越来越温柔,温柔得让人心底发颤。
相比而言,她却是更喜欢那一夜的他,那个火热的他,霸道的他,那种带着深切的心疼与无奈,带着深沉的坚持与隐忍,恨不得把她溶进身体之中的感觉,真实而震撼,却是让她魂牵梦萦,思忆至今……
“在想什么?”秦易之又轻吻她一下,这才不舍撤去唇舌,看着她面上一丝恍惚,不觉笑道:“小东西,你今日有些心不在焉呢!说说,怎么处罚你?”
“想你……”她据实相告:“我在想另外一个你,一个隐藏起来的你。”他也许永远不会想到,那晚的他,有多么热情,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压着她的时候,他的颤抖,他身体上的剧烈变化,老天,好生期待!
“难道还有很多个我吗?你确定是我?”他有些好笑。
“是你,当然是你……”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并没有抓住,甩了甩头,懒得费神去想,轻轻靠了过去,将小脸埋在他怀中:“哦,易之……”
秦易之被那娇媚的嗓音弄得心思激荡,喘息不止,半晌,才勉强压住,哑声道:“坏小子,你别那么叫,小心我今晚不放你回去!”
凌宇洛吓了一跳,赶紧推开他,左顾右盼,连连转移话题:“那个,你不是说有礼物送给我么?在哪里?值钱不?”
“小财迷!”秦易之微微叹息,走到榻前,在枕下取出一个布包来。
“什么东西?”摸起来很是柔软轻薄,却不知道是什么。
“打开看看?你一定会喜欢的。”秦易之鼓励道。
他送的东西,她当然会喜欢,只可惜,这两年他派人从绛州送来的那些礼物,她还不知道是些什么,就被人抢走了……
轻轻拆开布包上的结头,捏住两角一扯开,看清其中物事,不觉微微张嘴,只见里面竟是一卷布料——这布料,在烛光之下,透出梦幻七色,光影淡淡,清波粼粼,与他今日在御花园所穿衣服是一样的质地。
“这是风雷堡最有名的织行织出的,名唤云锦。”秦易之取过那布料,随意一拉,将之斜斜搭在凌宇洛身上,啧啧赞道:“小洛,你穿这个一定好看!”
哗,可以做成情侣装哦!
“为什么你是现成的衣服,我就还要大费周章去找裁缝?”凌宇洛抚摸着那柔和的质地,扁了扁小嘴说道。
“这块布料刚织好,人马就已经准备行进了,我怕抢时间,反而弄坏了,只好先把布料带来。你就别那么计较了,这织布就是一年多时间,裁衣再花上三月,我怕我已经赶不上来参加宴会,你不知道,我好不容易说服了我爹,由我代他来楚京,为的还是要早日见你。”
“急着见我做什么?我一旦寻到机会,便会去绛州找你。”
秦易之看她一眼,又将她拉入怀中,在她脸上又亲了一口,笑道:“哪能不着急,我真怕你会被其他人捷足先登,拐走了!我一定要自己过来定下,这才放心。”
哈哈,这个糊涂师兄,他可不知道,早在两年前,他就已经把她定下了!
已经尝到甜头,此时,哪里还能满足于这浅浅一吻,凌宇洛心中偷笑,主动勾下了他的脖子,奉上甜美的樱唇。
正值柔情相接之际,窗外两丈开外一棵大树,哗啦一声响动。
响声惊起了相拥的两人,瞬间分开,对视一眼,携手奔到窗前。
“是谁!”秦易之朝着那大树方向沉声喝道。
只见眼前白光一闪,一团小小身影嗖的一声冲进来,对着他们龇牙咧嘴,不住拍手,却是那猴儿小白。
是小白,今日白天在花园里被齐越吓跑了的小白!
猴儿回来了,那送猴归来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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