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凌宇洛咬着唇,盯着他看,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傻小子,发什么呆?”齐越身子靠过来,大手伸出,将一脸呆滞的她轻轻揽进怀中,向上捻了捻被褥,遮住那眩美的春光,眼眸别开,柔声道,“胸口还痛,是不是?我已经个你注了些真气进去,内伤大体已经没有什么,不过,你肋骨断了两根,虽然已经接上,但是要痊愈的话,至少要卧床静养一个来月!”
“什么,卧床静养?那不是要了我的命?”凌宇洛张了张嘴,小脸顿时皱成一团,“一个月之后,我还不长成一只肥猪仔?”
齐越瞥她一眼,恨恨说道:“谁叫你那么逞强,不好好呆着等我来,却去跟齐诚纠缠不清,你明明知道他对你不怀好意,你还让他把你带走,那个魏一鸣是齐诚的习武老师,宫中一等一的高手,十余年来鲜有敌手,就你那几招三脚猫功夫,那里是他的对手!”
凌宇洛不满道:“那是他偷袭我,碰巧得手而已,若是单打独斗,正面进攻,还指不定谁赢谁输呢!”
“你呀,这张小嘴总是得理不饶人!”齐越在她樱唇上轻点一下,叹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一下,真是把我吓得魂飞魄散,你也不想想,若是你有什么事,我可怎么办?”
“不是还有两个公主吗,你正好——”被他俊目一瞪,这话便是给吓了回去,低声道,“你也别怪我了,我也是不想的,要知道,我这个人是最怕疼的了,被他踢中的时候,我真以为自己不活了......”
齐越闻言蹙眉道:“别说傻话,你会长命百岁的,将来不管上天还是下地,我们两个是要一起的。”说着,轻轻托起她的身子,将她平方下来,又道,“累了就闭上眼睛睡会,我就在一旁守着,哪里都不去。”
凌宇洛微微点头,四处打量一阵,见得摆设与齐诚寝室相差不多,却显得素净清雅,不由得暗中欢喜,忽然想起一事,问道:“是谁帮我换的衣服?”这身上原本穿着的御神卫服饰,已经换成了柔软宽大的雪色轻衣,胸前的布带早已无踪无影,一头如墨青丝也是被人放下,随意垂在肩上,这个样子,已经是十足的女儿装扮了。
齐越又是一声轻笑,道:“这个事情,我自然不会假手于人。”
“你......”凌宇洛脸色涨红,一想到那双大手为自己宽衣解带,在自己赤裎的身躯上游离划过,不由得身子微微战栗,心中慌乱,轻声问道:“你,方才说,不是第一次看,也不是第一次摸,是什么意思......”
齐越愣了下,笑道:“我有说过吗?”
“齐越,你!哎哟——”气愤低吼一声,不想牵动了伤处,一阵彻痛,惹得娇喘不已,连连呼痛。
齐越顿时慌了神,一把掀开那被褥,手掌抚上,轻轻揉按,注入丝丝真气进去,过不一会,那痛楚却是慢慢减轻了。
凌宇洛闭上眼,长长舒了一口气,道:“好了,我已经不痛了,你快住手。”
痛楚过去,剩下却是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感觉,感觉那掌心已经离开了伤患处,正在缓缓下移,却是朝着那顶端而去。
凌宇洛大惊失色,勉力抬手,轻轻按住他的手背,喊道:“齐越,你做什么!”
齐越抬眼,眸光之中一片幽深暗黑,半晌,才低低笑道,一语双关:“洛,我的小仙女,真的长大了......”
什么长大了?凌宇洛愕然不动,却见他收回手来,将被褥又自捻上,表情甚是满足。
凌宇洛眯起眼,疑惑看着眼前的男子:“齐越,你是不是以前在山上的时候,偷偷欺负过我?”来到楚京之后,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她并不认为他能有什么机会,再说在纪云岚房中那回,他只是手掌轻轻触上,就立时被自己给喝退了的。
他说不是第一次摸,若真是有这回事,一定是发生在山上,那小核桃的时代,可是自己怎么完全没有印象?
“别问了,等我们洞房花烛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的,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洞房花烛?”凌宇洛摇了摇头,笑着看他,说道,“真是痴人说梦,如今我还是御神卫副总管,而你却是皇子殿下,两个男子在一起,已经是伤风败俗,yín_luàn宫禁,却还谈何成亲?再说,就算我恢复女子身份,我一介平民百姓,如何高攀得上你这身份尊贵的皇子殿下?我们两个要成亲,还真是不容易!”
齐越轻笑:“不用你高攀,我已经俯身下来,只等着你点头接纳......”
凌宇洛哼了一声,方才那一番话,已经是用尽力气,此时气喘吁吁,心有余而力不足,纵使胸中尚有疑惑,却哪里还有精力来追究。
“不要想了,睡吧,有什么话,睡醒了再问。”修长的手指绕了一束发丝,绞在指尖轻吻,声音极是温柔,低低的,轻轻的,像是清风徐徐吹来,醺然欲醉。
凌宇洛点头,打了一个哈欠,虚弱道:“齐越,你不准再乱摸......”
“好,在你醒来之前,绝对不摸!”心中一阵好笑,只规定了不摸,可是没有规定不能亲......
这一下,又睡去半日,那意识朦胧之际,似乎听到外间有喧哗之声,听得也不十分真切,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又是华灯初上了。
此番醒来,却不见齐越在身边,这家伙,说是守着她睡,等她一闭眼就溜掉了,只剩了个十五六岁的小宫女候在榻边,一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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