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有一天夜里,他竟然闯进我的房里来,tuō_guāng了衣服,还将我的衣服撕得稀烂,说让我做他的什么娈童,还把我……把我……”垂下眼帘,那长长的睫毛还沾着晶莹的泪珠,着实惹人怜惜,以那三人的角度,绝对看不到那一双乌溜溜的眼珠正在底下呼呼转动着,闪耀着狡黠灵动的光芒。
“……后来,小翔用烧火棍打昏了他,带着我逃了出去,我们一路流浪,吃了不少苦头,总算是逃出了那个坏人的势力范围……”
对于这个故事,故意说得模棱两可,含糊不清,任凭他们去猜想,反正一心笃定这三人,是绝对不会问她,到底有没有被那所谓的坏人给吃掉……
哈哈,要的就是这样效果,她才不在乎什么声誉,什么清白呢,随他们怎么想!
只听得轰然一声,秦易之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一掌临空击出,对面一处山石应声倒塌!
“这天杀的畜牲!小洛,他是谁?现在何处?告诉我们,我们去给你报仇!”
“对,我们去把他揪出来,打断他的腿,拆了他的骨头……”
看着他们个个摩拳擦掌,义愤填膺的模样,凌宇洛暗自好笑,这转移矛盾,算是成功了一半。
“各位师兄,你们的好意,小洛心领了……”扯着秦易之的衣襟,擦一擦眼,吸了吸鼻子,在上面狠狠蹭了好几下,什么鼻涕眼泪全部都糊了上去,好好的一件衣衫,算是被她毁了,折腾好一阵,才又说道:“我们跑出来的时候,放了一把火,把他家的粮仓烧得精光,也算是报了仇了……”
“因为这事,所以你才会怕我们,不敢同我们一起沐浴,是不是……”下一句话,没等她开头,纪云岚已经犹豫着,替她说了出来。
这个纪云岚,真是会联想,还知道举一反三,值得表扬!
凌宇洛感激看他一眼,泪眼涟涟,嘴唇嚅嗫着,带着强自压抑的哭声:“从那以后,我经常在晚上做噩梦,梦见那个男人光溜溜地,压在我身上,好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后来有一回,小翔带我去澡堂子洗澡,我一进去,就看见好多光着身子的男人,一个比一个长得粗壮,我心里好害怕,还没下水,就逃了出去……”
“以后,我就再也不敢和别人一起沐浴了……”
“呜呜,你们,你们别怪我,我真的好怕,真的怕……”
说到这里,之前的怪异行为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也不需要再编下去了,一边低低缀泣着,一边暗地观察着他们的反应。
“小洛……”秦易之张开双臂,将她抱在怀中:“怪不得,你不肯与我们一起同寝,也不愿与我们一起沐浴,却原来,是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嗯,就是,就是,就是这个原因,造成了她的心理阴影啊!
她在他怀里微微抬眼,不住点头。
“不哭了,小洛,以后有我们在,没人敢欺负你了!我们会一辈子保护你!”纪云岚攥紧了拳头,重重捶在地上,捶出一个深深的坑来:“那个坏人,若是有一天被我们碰上,哼,定将他碎尸万段!”
“你们,对我真好!”停止了哭泣,微哑着声音,喃喃道。
不止是这二师兄四师兄极力安慰,就连那个冰山齐越,虽不说话,眼光也是柔和了不少,那深黑的眸瞳,闪烁不定,却不知在想些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那里面,绝不是以往常见的鄙夷与不屑。
“好了,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想了……”秦易之拍了拍她的肩,将她扶起来一些。
凌宇洛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忽然,一阵钟声,断断续续响起,林间歇息的大小鸟儿纷纷惊起,展翅飞向天空。
咦,是天机老人在敲钟叫他们回去吗?但这力道,太过微弱,又有些不对。
“小洛,你看,那只猴儿,看到没有?”纪云岚有意转移她的注意力,指着对面坡上,欢叫一声:“好久不见,这猴儿又出来撒野了,哈哈!”
“这猴儿,多半已经成精了!”齐越轻哼了一声,目光朝仍窝在秦易之怀中的她身上瞟了瞟,道:“都是一样的鬼灵精!”
凌宇洛丝毫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全副心思,都在对面的猴儿身上。
只见一只通体雪白的猿猴,立在一截枝干上,不住跳跃,伸爪去够那荡在半空之中的一根绳索,有时正好扯住,就用力摇晃几下,引来几声钟响。
钟声一响,那白猿立时放开绳索,在树上翻几个跟斗,喜得抓耳挠腮,高兴异常,那模样,甚是憨厚逗人。
凌宇洛看傻了眼,一时忘了自己正在述说悲惨往事,泪珠还挂在腮上,唇边却已经不由自主绽放出一抹微笑,那朝阳的金辉,尽数映照在她微微仰起的小脸之上,光彩丛生,说不出的眩美动人。
“小洛……”身旁的几人,低低唤道,却是看得呆愣不已。
“我想起一首歌来——”她叹道,此情此景,美得那么不真实,这时候,什么桃木牌,什么现代社会,什么回归大计,尽数抛在脑后,眼里只有这绮丽春光,只有这鸟语花香,只有这一个比一个俊美的青年男子……
“我唱一首歌给你们听,好不好?”
不是方才还在哭么,怎么突然想到唱歌?
没等他们开口,凌宇洛清了清嗓子,清脆柔软的嗓音已经低吟浅唱起来:“日出灵山坳,晨钟惊飞鸟,林间小溪水潺潺,坡上青青草。野果香,山花俏;狗儿跳,羊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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