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忽地印上她眼睛,声音柔软地自喉间传来:“别闹啊,不逗你了。”
越是餍足越是贪婪,他厮磨辗转着恨不得把她眼珠子吃下去,再顺着浅浅的泪沟亲`吻至挺直的鼻梁,衔过尖窄的鼻头……终于轮上嘴唇。
又是一人一半的爆米花,他最后收割最甜蜜的那一口——轻轻扼住她的尖下巴,让自己的舌头渡进去,她越是生涩,他越是动情。
清甜的涎液顺着她张开的嘴角流下来,他小口的啜进,手勾着她的下巴往下滑,越过分明的脖颈、锁骨,他解开那排他亲手挑的盘扣。
灯光忽灭,贴片广告如约而至。
震撼的重低音让墙壁木门都在颤抖,许朝歌亦是控制不住地瑟瑟而动,深深呼出的一口气,让胸脯挺动,正好方便他手拨开内衣,握上柔软的乳`房。
她自喉间逸出短暂的低吟,被他轻易捕捉。隔着爆米花桶,他轻轻蹭着她的身体,让她知道他坚定的存在。
“把爆米花扔了。”他边喘边说。
许朝歌却摇头哼哼。
“乖。”这桶太碍事了。
许朝歌往旁边侧了侧脸,喂进几粒,牙齿早就酸倒了,只能拿唾液一点点的化:“我……饿。”
崔景行贪恋地将唇落在她胸上,含糊道:“我也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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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开始挺久,许朝歌才面红耳赤地跟着崔景行坐到了位置上。
不过刚刚等到面瘫小鲜肉假模假样地拿着毛笔耍帅,便有人长臂一捞,很是亲昵地揽她入怀,随即的,下巴被热乎乎的一扣。
他人高马大,手长脚长,张手便能将她半张脸包进去。指腹是软绵绵的,深深吸一口气,还带着方才爆米花的甜香。
许朝歌起初还觉得不错,心想怪不得有个词叫舐犊情深,这么毫无阻隔的皮肤熨帖皮肤,舒服得整个人都轻飘飘起来。
那就由着他吧,摸过来,摸过去。
十分钟后,摸过来,摸过去。
二十分钟后,摸过来,摸过去。
……
许朝歌终于有点不耐烦了,按着他左右忙活的一只手,问:“累不累?我这要是个假下巴,现在假体都挪脖子上去了。”
崔景行立马把手拿开,凑近她脸,很仔细地上下扫了几遍——他很快把下一站选在了她挺翘的小鼻子上。
许朝歌痒得直笑,越笑就越痒,说:“你故意的,老这么摸来摸去,就是为了检验下我身上哪儿是真的,哪儿是假的吧?”
崔景行拿指甲在她鼻尖刮了刮,说:“嗯,到现在为止,都还是原装的。”视线漫不经心落到她前胸。
许朝歌登时脸热,小声呢哝:“喂!”
他眼里正火星乱蹦,勾着她的一只手同时收力,刚拧上不久的盘扣又一一被解开来。她吃了一惊,连忙推开,他一脸不满地拧眉看她。
许朝歌好心提醒:“这个角度……监控能看得见的吧?”
迎着电影白亮的光,人脸跟瓷盘似的,经过摄像头的放大,画面完全不敢想象。一旦流出去,封面上写新映总裁x华戏女生,再来两个日本字,准保被宅女疯抢。
崔景行也想到这点,十分不舍地在她颈上啄了啄,这才恹恹地将她松开。吃不上肉,沾点油星也是好的,一只手仍赖在她下巴不走,按搓揉捏——
摸着玩。
许朝歌整理好衣服,轻轻倚着他,嘀咕:“你是不是觉得这部电影没意思?”
崔景行想也没想:“嗯。”
旁边立时没了声音。
崔景行斜眼去瞄,她正一脸严肃地看着他,又问:“你是不是不喜欢这部电影?”
“……”崔景行纳闷,到底该说是还是不是?
许朝歌扁扁嘴,替他人打抱不平:“这电影挺好看的。”
知道标准答案了,崔景行莞尔:“还行,就是女配角跟你比起来差远了。”
“骗人。”
“又来了。”
“人家可是第一美女。”
“这年头,但凡给点钱,第一美女的通稿就满天飞。”
崔景行的小刻薄劲又上来:“开过眼角吧,做了鼻综合,下颌骨也磨了,一脸的玻尿酸,光打过去,脸上绷得要裂开一样。”
许朝歌忍俊不禁:“你懂得挺多啊。”
崔景行说:“看多了就知道了。”
许朝歌睨他,刚一开始琢磨他是在哪阅的这无数人,就被他用力掐了下下巴。
他挑眉笑:“又乱想什么呢,在商言商,这些事不说摸得门清,该了解的总要了解。而且我只喜欢——”
他视线又往下走,许朝歌捂住胸口:“……你别说话。”
热乎乎的呼吸喷在她脸颊,那股好闻的甜香味更浓。他柔软的嘴唇蹭着皮肤一路往下逶迤,话音若有似无的。
“好啊,你来堵上我嘴。”
一百分钟的电影,他们看完一半,一半接`吻。
回去的路上,许朝歌怎么也串不起前后剧情,只能依稀记得美艳女配刀劈似的侧脸,寿星一样的脑门,快裂开的脸。
想都不用想,全是崔景行那些话闹的。
孙淼一路打了十来个哈欠,抱怨:“说好就去尿个尿,怎么一下车就没影了呢?找不到地方还是怎么着,不至于啊,有这功夫,现盖个厕所都来得及!”
崔景行一声冷哼哼。
孙淼仍旧喋喋不休:“早知道要去那么久,提前跟我说一声啊,我回去睡会儿再来接你们。或者你俩就在上面开个房,反正你小子也把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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