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我也没能给他生个哥儿……”
裴老太太的也是又生气又心疼,上前握着自己女儿的手红着眼睛道:“不要瞎想,你们是夫妻,他就算怨你也是一时的,你现在只要好好的养好身子,就都会好起来的。”
裴言刚刚去给陆知秋安置厢房过来,就见他和裴迎真带着奶娘抱着那个早产娃娃过来,这是……哪一出?
陆知秋只对他道:“这几日怕是要麻烦内兄了,我带着女儿在府上住几日,等将这件事解决之后我便会带女儿离开。”
裴言忙道:“都是一家人,妹夫太客气了,只管住着,等素素身子好些,做完月子再走也不迟。”
陆知秋没有答他,先让奶娘抱着孩子进了屋,他随后进了屋,看着嚎哭不止的小女儿,伸手道:“她为何啼哭不止?给我看看。”
奶娘将孩子小心翼翼递给他,心疼道:“姐儿是早产,又犯了黄疸,怕是在难受所以才啼哭不止,只是姐儿不愿意喝红枣水,那个去胎毒。”
陆知秋抱着软绵绵的一团,看着锦被里小小的一张脸,皱巴巴的不睁眼哭着,问道:“请大夫了没有?”
奶娘摇了摇头,如今裴素素哪里顾得上她,从生下来看了是个姐儿后就没有再看过一眼了。
陆知秋皱了皱眉。
裴迎真便进来道:“恩师与杜太医有些交情,不如我去请杜太医过来瞧瞧?”
陆知秋感激的向他道了谢。
裴迎真看着他怀里的小娃娃叹息道:“幼子何辜,她也是个可怜的。”
陆知秋也叹了口气,何尝不是,她生在这个档口,看素素对她的态度,他便知素素是万分不喜这个孩子,可是她又何尝愿意生在此时此户人家呢?
他将孩子讲给奶娘,和裴迎真亲自去请了杜太医,等杜太医给看过,确认了不碍事才放下心来。
这才去看了陆明芝。
陆明芝打从出了事之后就一直在自己房中,谁都不愿意见。
陆知秋进去时陆明芝看到自己的父亲便哭了,噗通跪下抱住陆知秋的腿哭道:“父亲救救我……救救女儿!我不要做妾!不要嫁给崔游!”
陆知秋看着自己女儿这副样子也是心酸,蹲下问她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陆明芝哭着将那日的事情讲了一遍,说是太子叫她过去,宁安郡主又带她,她才会过去的,是宁安害她,是宁安连同崔游害她。
陆知秋蹙眉问道:“太子叫你过去的?”
陆明芝满脸泪痕的点头,却又忙道:“不怪太子,并非……并非太子害我,昨日出了事八王爷他们就已经问过太子了,太子说他并不知道,他一直在和表哥看画……那纸条不是他写的……定然是宁安!是她要害我!”
“她为何害你?”陆知秋只觉得奇怪,宁安郡主与她无冤无仇何必假借太子名义害她?况且宁安也没有落到好,可太子也没有理由害明芝啊,他转头问站在门外的裴迎真,“太子那日当真与你一直在看画。”
裴迎真点头道:“确实与我一直在后院看画,是开席的时候才一起回了前院,那纸条陆小姐已经丢失了,所以也无从对证笔迹,宁安郡主情绪激动,也问不清楚什么。”宁安闭口不提谢绍宗,所以让这件事情疑点全落在宁安身上。
他其实并不怕查,他的人手已经处理干净,查也只会从宁安查到谢绍宗身上,但谢绍宗怎么可能让宁安说呢。
至于崔游……怕是他这辈子也清醒不过来了。
陆明芝却摇头哭道:“是宁安,就是她要害我!就是因为我撞破了她和崔游联合起来害许……”她惶恐的看了一眼裴迎真,裴迎真昨日已经警告过她许娇如今是许老夫人的孙女,她若是说了那日的事情,许老夫人必定会来追究她为何见死不报,而大家也会以为她和崔游的一伙的,所以她一直不敢讲,不敢提这个名字,生怕再惹来什么麻烦,只敢道:“是因为我撞破了他们联合起来害人,她才连同崔游这么做的!”她紧抓着陆知秋的手,“父亲就是她害我,她知道我看到她带崔游进后园子了!”
她讲的陆知秋越发听不明白,扶她起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如实说。”
陆明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说不出话。
裴迎真便道:“昨日陆姑娘将这件事告诉了我,不如由我来告诉陆大人?”又看陆明芝,“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陆明芝万分感激的哭着对裴迎真点了点头,昨日出事之后,裴老太太忙着她母亲,裴言忙着顾全大局,没有一人来帮她,她只是被带会房间,还是裴迎真为她请的大夫,又来问她,告诉她如今她该怎么办,他说的对,如今她已经成了这副样子,若是再将许娇的事情捅出来,许老夫人必定不会放过她,况且她的母亲刚在圣上面前被惩治了,她现在再说看见了,那不就是欺君之罪吗?到时候她可真的是难活了。
裴迎真进到屋里来,慢条斯理的道:“前几日陆姑娘无意间撞破了崔游联合宁安郡主准备对一个不认识的小姐做不轨之事,宁安郡主看到了陆姑娘从那园子里匆匆而出。”又道:“昨日宁安郡主就将她带到了后花园,还不让她带上丫鬟,后来就出事了。”
陆知秋皱紧了眉头,一个郡主居然如此歹毒?
他又问:“那既然是要害明芝……为何那位郡主也受了牵连?”
裴迎真道:“因为崔游喝了酒,我们后来在那间屋子里发现了一个酒壶,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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