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久的流君,托着她的脑袋就又吻了下去,吻的两人心猿意马,,裴迎真抱紧她翻身在榻上一躺,刚想让她趴在自己身上,脊背就是疼的他一颤。
阮流君顿时就一激灵,慌忙爬起来,拉住他的手忙问:“怎么了?我碰到你伤口了?”拉他坐起来要去看他的后背,“让我看看流血了没有。”
裴迎真坐在榻上将她往怀里一抱,下巴搁在她肩上闷声道:“流君你什么时候才嫁给我?”他的手缓缓慢慢的来回抚摸她的手臂,隔着衣服捏着她的肩膀,“还要等多久?我已经等不及了……”
阮流君脸红的厉害,抓住他的手道:“你……你不许乱来,扭过去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裴迎真隔着散发亲了亲她,叹息道:“这简直比殿试还难捱……”
“裴迎真!”阮流君推着他让他坐好,“你……你简直是流氓。”
裴迎真坐直了身子看她,她头发散了一些,脸颊和耳朵烧红的像擦了胭脂,他禁不住笑道:“那你喜欢我这个流氓吗?”
阮流君被他逗的抬不起头,笑骂他不要脸,让他扭过身子去。
裴迎真还问:“要把衣服都脱了吗?”
“不用!”阮流君抓着他的衣襟道:“就……就把外衣脱了就行,我看一看有没有渗血。”
裴迎真便听话的将外袍除到腰间。
还好没流血,阮流君轻轻摸了摸他的伤口问他,“疼吗?”
“有点疼,好像裂开了。”裴迎真呲了一声道:“这样你如何看得清楚,不如我把里衣也脱了,你好好看看。”说着就要伸手去脱下。
阮流君忙抓住他的手按住他的衣领,“裴迎真你……你……你不许这样!”
裴迎真握着她的手转过身来冲她笑了,“我逗你玩呢,看把你吓得,迟早都要是我的人。”
阮流君看他笑的又气又无奈,“我不想跟你这样的人说话了,我要去看庭哥儿的房间。”想要抽出手,却被裴迎真抓得紧。
“我陪你去。”裴迎真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衣服上,“你帮我把外衣穿好。”
阮流君抽回手,嗔他道:“你自己穿,我才不帮你穿。”
裴迎真叹气道:“好吧,那过门以后我帮你穿。”
他当真是满口的……不正经。
阮流君看他自己穿,又不放心的伸手替他拉上衣服,系上腰带,细细的替他整理衣襟。
裴迎真低头瞧着她,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额头。
光幕里的弹幕快的看不清——
最爱病娇变态:这样都不开车!!!!
奸臣爱好者:受不了!这样都不开车是耍流氓行为!裴迎真是不是男人!
来看裴迎真:这次我也忍不了,裴迎真你这个流氓!
裴迎真的大老婆:看的又激动又心酸,我老公真污,想和他亲亲。
宅斗萌:都到这种地步了,就开车吧!
马甲1号:各位注意一下,开车可是会锁直播间的→_→
霸道总裁:吃口糖也是好的,就是怕这糖吃完就要吃玻璃渣了。
阮流君被弹幕刷的眼晕,裴迎真拉着她的手起身道:“走,带你去看看,再这么待下去我实在不能保证不乱来。”他亲了亲阮流君的手指,又拿过阮流君的披风替她披上,这才拉着她出了门。
两人走过寂静的回廊,先去看了庭哥儿的书房,又去看了庭哥儿的卧房,无一处不妥帖,连笔墨纸砚都准备好了,还有一张小弓。
裴迎真道:“你如此善骑射,日后可以教给庭哥儿。”
阮流君摸着那张小弓愣愣出神,还要多久……如何才能将庭哥儿接回身边来?谢绍宗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放过她……
裴迎真在背后抱住她,环住她的腰道:“不要皱眉,我如今已经高中,会抓住机会求圣上让庭哥儿跟着恩师学习的,我们慢慢来。”
阮流君知道这件事何其之难,她父亲的案子圣上不会准许重新翻案的,庭哥儿……怕是圣上也不会允许跟着老太傅的,她面对皇帝总有一种无力感,皇权之下她要如何报仇?这无力感让她恐慌。
可是她不想让裴迎真替她担忧这些。
她转身抱住裴迎真,仰头看着他笑道:“那我就先谢过状元郎了。”
裴迎真低头瞧她,“你要如何谢我?”
阮流君踮脚轻轻亲了亲他的嘴,又笑道:“请你吃粽子糖。”
裴迎真一把抱紧了她,“不够。”
弹幕里——
今天裴迎真来了吗:我也不够。
我爱主播:要糖要糖要糖,主播快发糖,我们都吃不够!
最爱病娇变态:是的,不能发车就发糖吧!
阮流君便搂着他的脖子又亲了亲他。
两个人腻腻歪歪的将宅子看了个遍,眼看雪越下越大,天黑的瞧不见人影,裴迎真才恋恋不舍的将阮流君送回了许府。
看着她消失在府门之内,裴迎真才转身回了小宅。
他心情大好,黑茫茫的雪夜,他忽然觉得天宽地阔,以后的道路越来越明亮,每一步都有光在照着他。
阮流君这一夜睡的十分沉,什么梦都没有做,没有父亲在窗外叫她,没有庭哥儿在哭,那些缠绕着她日日夜夜的噩梦都没有做,像是得到依靠一般,安安心心的睡着了。
一醒来外面天光大亮,厚厚的积雪映照的窗户亮堂堂的。
阮流君知道起晚了,慌慌张张的起身洗漱,去给老夫人请安,一进去就发现老夫人脸色不太好。
她坐下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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