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回校…」她语气谦恭,几乎是出声恳求,但他还在睡,一副就算天蹋下来都不会醒来的模样。
「承天傲──呀!」当她再接再厉的时候,小手被一股强大的力度扯去,她霎时间失去平衡,整个人往前倾,然一阵晕头转向,她就糊里糊涂的屈膝跨坐在他大腿上,好巧不巧的坐在某个温度灼人的热源上方。
眨动滴溜溜的眸,瞄见扣住腕门的那只肤色比她只深上一度的大手,她的视线凝住了好半晌才懂得调开到她现正身处的位置。
早在她分开白嫩柔滑的腿儿,衣襬往上移,现下只能堪堪掩住藏在里头的春光,画面极之香艳刺激。
她正襟危坐,心知只消一个小小的挪动都会令自己陷入险境。
不是泄了春光,就是刺激到下方那热如烙铁的危险物。
「一大清早就勾引我吗?」一只大手溜进大衣里,滑上她质感柔滑的玉背,扣住她的纤腰,将她拉近自己。突如其来的搔痒令娇躯一震,澈圆大眼猛地一抬,便及见坐在床铺上的他埋进她的颈窝。冰肌玉骨渗出淡香,不是平常闻到的花香,而是他常用的沐浴精香气。
她的身上有着自己的气味,感觉上像是在说明她是属于他的东西一般。
细嫩的雪项上,那诱人的脉搏,随着她的一呼一吸,而有规律地跳动着。他吮咬雪项上的柔滑嫩肌,仔细品尝着她的嘤咛,也在她身上烙下他的印记。
「承、承天傲…先等一下,我有话要说…」她忍住呻吟的冲动,艰难地开口,现在不把话说清楚,打会儿恐怕会因忙着在他身下喘息,而忘却要事。
「我带你回去。」他含糊地诱着、哄着,那口吻像是在安抚小猫咪,说时,另一只厚掌探入汗衣,轻易而举地掬了满掌的浑圆,爱抚着、轻捻着,逼她将注意力放回在他身上。
「那…」攀扶着他结实的肩头,她低喘着,意欲周旋下去。但眼睛却不幸瞄见大衣下,那巨大的热源隔着粗糙的布料抵着她的柔嫩,见状,她俏脸如火烫,连涌至喉间的话语亦全数吞入腹中。
「还有不少时间…」灵巧的手撩起碍事的大衣,他用如醇酒般的低沈嗓音下了一个邪恶的命令。「咬着。」
「不要。」她直愣愣的瞅着他看,然后脸颊唰一声红了,眼神游离不定,活像一名不慎撞破奸情的妙龄少女。这不就是变相要她在他面前大跳脱衣舞?这…怎行?她才不要作出荡女的行为…
「再耗就会迟到喽…」他掀起异常亲切的笑容,苦口婆心的提醒,但稍为有点小聪明的人都会闻出字词间蕴藏着浓重的威胁意味。那双含笑的黑眸硬是要绕着她的脸打转,仿佛要将她的窘态及羞赧的神情尽收眼底。
「不、不要…」这回她有点犹豫,紧张的咽下唾液壮壮胆子,虽意志有动摇但她还能坚持立场,开声回绝。
平日的行径有够放浪形骸,假若她现下当真照办,不就与荡女为伍?
「还是…」他故意拖长话尾,粗糙的大掌有技巧地欺凌那双柔美的软嫩浑圆,造成波浪般的欢愉,要她屈服于身体给予的忠实反应,听话就范。「你想跟我在床上待一整天?」他深谙请将不如激将的道理,用戏谑口吻诱哄她逐步掉进陷阱。
乍听他不知算是诬蔑还是故意曲解,脑中冒出了绝不能被错当成荡女的意念,一下子盖过了她的理智,为表明她没意思跟他腻在一起,她作出了一个错误的决择。
「sè_láng…」小脸充血,她张嘴咬住柔软的布料,偏过头不去看他,下意避开他的注目,那大胆的视线扫过她全身,那带着yù_wàng的眸光,令她的身体变得酥软且敏感,教她躁热难当、口干舌躁。
顶峰的蓓蕾在接触到冷空气后,傲然挺立,像是两颗待着被采撷的甜美果子,诱人到极点,令人恨不得上前好好品尝。
「这才听话…」他毫不吝惜的寄予赞赏,落在半裸铜体上的灼视有着欣赏及侵略性。他俯首,不客气的将那粉红尖端纳入口中细细品尝着她的甜美、她的颤抖。
女性最柔嫩的一处又被他的坚硬威胁住,用着那灼热的温度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秘领域,被上下夹攻的她几乎被逼致疯狂,要不是咬在口中的布料刚巧堵住了她的嘴,她铁定会在这诱人的折磨底下忘情地娇泣。
然后在她以为自己会就此死去,在她身上到处肆虐的唇瓣终于停下了攻势,他还体贴的替她拉好汗衫,眼底残馀着情欲,但他从容得不可思议的模样令人难以想象刚刚在她身上作怪的正是他本人。
「你动作要快些,不然会迟到。」
轻挑的话语换来一声响亮的抽气声,怀中的人儿大受打激,一面沮丧,更摆出那种「放着她不管,她会跑去撞墙」的哀恸神情。
她彻底忘却了上课的事,要不是他刹停,后果不堪设想。
她定必如他所言,待在床上跟他耗上一天。
宽广的月台上,尽是来来往往的人群,彩色大屏幕正在卖各式各样的广告,对面一列捷运咻的一声开走了。
「快!列车快要开出了──」季小菱吼叫出声,她扣紧他的手腕,但五指只及他腕上脉门的位置,要拉动他已非易事,要拉动可媲美石雕的成年男人更是难上难。
他充耳不闻,维持着平日的步速,任娇小的她吃力地拉着他的手奔跑,企图赶上这列车,好不容易,她才把他拉到月台边缘,车门却开始鸣鸣作响…
「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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