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检查正在建设屿西子江龙子水电站。检查组先看了工地,然后进入会议室听取工程指挥部安全生的工作汇报。刘明芳看看时间已临近下班,采访内容也差不多了,收好笔记本电脑装进背包,毛小伟一见马上提上陪着刘明芳、楚小兰出了会议室,提前上了面包车。小马正在驾驶座上补瞌睡,抬头见毛小伟提着采访包上来了笑了,“毛秘书,今晚有搞头。”毛小伟不解,“什么搞头?”小马说:“刘记者请了一位高级搬运工,要请吃饭。”刘明芳说:“行。今晚我请。”毛小伟一听急了,“哪能让你请,我请。”小马哈哈哈大笑起来,“这就对了,男士就是应该有点风度。就该你主动请!”
楚小兰一听也来了动,“毛哥,请客可别忘记了我。我家又不在泰平,经常没地方吃饭。”
小马说:“赶快找个婆家,餐餐都有好吃的,而且吃现成。”
楚小兰红了脸,“去你的,小马蹄儿乱踢。又没让你请我,我喊毛哥请哩,我好陪刘姐一道去。”
谁知小马笑得更欢了,“哈哈哈……毛哥请刘记,我都不去,你跑去干什么,当灯泡啊?傻乎乎的丫头。只要你愿意要人陪,我马哥天天都愿请你,怎么样啊?”
“去你的。不跟你贫嘴了。”
刘明芳笑了,“不管谁请我,我都要带上我的小兰妹。”
“还是我刘姐好。”
毛小伟像是听出了刘明芳话中的弦外之音,但机会难得,顺着刘明芳的话头,一锤定音,“就今天晚上,我请客,你们三人一起。临江路二桥码头,天龙游轮上,韩国烧烤。下班后小马开车,不许谁推辞。定了!”
“还是毛哥干脆。嗯,大丈夫耶。”楚小兰高兴得竟然拍起手来,小马也大喊了一声好。毛小伟趁着两人没注意,轻声问刘明芳:“晚上有空吗?”刘明芳倒也干脆:行。
车上的几位年轻人正说着话,石维民、罗林森等领导们已经走过来先后上了车。小马将车开到市区依次先送石维民、罗林森、秦正联、贺长生和安办主回了家。毛小伟让小马先将车开到他家楼下。“铁公j,一毛不拔!”小马笑骂了一句。“什么铁公j?我回家有点事,很快。”“还要回个什么家,给你老爹老妈打个电话不就得了。又不是去会新娘,还要换套新衣服,收拾打扮一下?”
面包车已到了毛小伟住家的楼前停了下来,“懒得对你解释。我去去就回,最多五分钟。”毛小伟拉开车门下了车,三步并着两步走,蹭蹭上了楼。“钱不够没关系啊,马哥可以为你先垫上。”小马冲着毛小伟背影大声叫喊着。也差不多只有五分钟,毛小伟就下楼上了车,“走,马儿,公车私用开出去吃饭,稳点儿,可出不得一点事。这正在进行安全检查呢,可别当个反面典型,让石市长难堪。”小马笑了,“放心吧,毛头。我知道怎么处理。”
面包车出了大院,穿过两条街驶进了市政府大院。“小马,你搞什么名堂,又不去啦?”毛小伟一声惊叫起来。“酒后不能驾驶。市长的座骑也得遵守。”小马已稳稳地将面包车停在临时车场上,熄了火锁上门,飞快地走出大门,顺手一招,一辆的士车嗄然而止,“委曲你们三位后面挤一下。”小马拉开前钻了进去,掏出五元钱朝的姐面前一丢,“到了结帐。”年轻的姐笑了,“先生上哪儿?”“临江路二码头。”
妹妹坐船上江洲,
哥哥牵手走前头。
一声小心一回首,
拨得芦苇晃悠悠。
小马也许是开车人坐上了别人开的车,而且还是一个靓丽的姐开的车;也许是今晚终于诈了毛小伟一顿饭,还有两个年轻的女记者陪着,尤其是那个小乖小乖的楚小兰目前还没有主儿,这心里直感到乐啊。这一乐不打紧,也就旁若无人地唱了起来。
妹妹拉紧哥的手,
热汗伴着恩爱流。
日头已落卧龙山哎,
张嘴亲哥不害羞……
刘明芳也许是受到感染接着唱了起来,毛小伟和楚小兰也和着节奏拍打着双手哼唱起来。只有那的姐儿一路笑眯眯地驾着车儿直抵码头,待小马四人下车这才有机会说了一句俏皮话:“祝你们两对儿今夜玩得开心。”小马倒真是乐,“谢谢妹儿美好的祝福。祝你平安!”的姐的一句玩笑话只把刘明芳、楚小兰两个臊得满脸绯红,而毛小伟只在心里偷偷地乐。
四人沿江边石梯上了船。领班手拿菜单微笑着上前恭候,然后引进雅间。毛小伟麻利地点了菜品,服务小姐很快端了进来,啤酒配送不买牢管够。毛小伟两句开场白,大家开干。楚小兰不会喝酒,喜欢吃烧烤。加上刘明芳又不停地往她碟里夹,这次确实吃得不少,直将个肚皮撑得圆圆的像个大西瓜,胀胀鼓鼓的并不太好受。上了一趟厕所回到舱内,见这桌上小马还在和毛小伟比啤酒,刘明芳只坐在旁边望着这两个男人笑。楚小兰悄悄地搬了个椅子坐在窗边看哪西子江的夜色。
窗外的夜色真美。斜拉桥上灯火辉煌,桥上穿流不息的车灯串成闪烁的萤光飞舞。桥头望夫山上的那座汉代白塔被塔身的灯光透s着,就像是一座晶亮晶亮的玉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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