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瞄着电视锯屏,暗自笑了一下。李芳玲这个春节她过得如何啊?石维民拍拍脑袋苦笑了一下,春节前后忙公忙私竟顾不上问候她。该去看看她留言了没有?石维民端起热茶走进书房,搓搓手打开了电脑。qq上有两个不在线的小人儿不停地闪动着。
石维民点开了第一个好友的qq头像:春节将至,铃子祝心爱的石头哥节日快乐,合家幸福!今年春节我在京城度过。好想你,盼冰雪早日消融,盼春暖花开,盼西子江畔你我再次喜相逢!吻你。
在京城过春节?京城有铃子的亲属?怎么我一点都不知道?石维民没有过多的细想,微笑着回复了留言:祝铃子春节快乐,天天开心!愿你有个家,愿你早日有一个属于你自己的那个家。那个家能让你感到充实、安定、幸福和温暖。我在心里深深地为你祈祷祝福:好人儿一生平安!
下一个是楚小兰的留言:石头大哥哥,我要回北河了。爸妈说你是一个大好人,好人有好报。让我代问你好,并请你有空时去家里做客。兰子一辈子想念石头大哥哥,记得住大哥哥的恩情。祝你春节好,身体好,事业更上一层楼,步步高!
“小丫头,老是改不了口。”石维民嘀咕了一句,开心地笑了。正待回厅的防盗门笃笃笃,好像被敲了几下,有人来了,已经九点了会是谁?石维民刚站起身,又是几声笃笃笃轻轻的敲门声。
石维民打开防盗门,见刘明芳拧着一个手提袋正站在门外,“嗬,怎么是你?小刘。”刘明芳笑了,“怎么就不能是我,拜个年不行吗?不欢迎?”石维民州卟哧一声笑了,“行。谢谢,快进屋,外面很冷。”
进屋关门让座,石维民打开了糖果盒,又为刘明芳泡了一杯咖啡。刘明芳放下手提袋,接过茶水杯坐在沙发上,轻抿了一口,然后抬头扫视了一下室内。“家里就你一个人?石妈妈和嫂子她们呢?”
“都回老家了。你拜年我欢迎。还兴送礼啊?我没有什么可以回送啊。”
“几块年糕也叫送礼?”
“毛小伟没陪你一起来?”
“我们吹了。”
“为什么?怎么没听小伟提起。你们不是挺好的吗?怎么说吹就吹?是有了更合适的人选?”石维民不解。
“没有。说不清楚。”
石维民瞥见刘明芳已现出不悦的表情,知道这是一个不愉快的话题,只“哦”了一声,不好再问什么。单独面对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可不能老是沉默不语,总得找点话说,可究竟说点什么好呢?刘明芳没有告辞的意思,总不能一直这么晾着人家。
“最近身体还好吗?”刘明芳笑了一下,终于打破了沉默。有了话题,气氛顿时活跃起来。聊了一会家常,石维民悄悄地看了一时间,已快十一点了,刘明芳不但没有告辞的意思,却提出要参观一下房子。石维民说,看吧,很简陋。当走进卧室时,乘石维民不注意,刘明芳悄悄地将带来的那本红色笔记放在梳妆台上,然后轻轻拉了一下石维民。
“林姐好幸福……”声音很小。石维民笑了一下,“你的将来肯定一样。”“太晚了,我准备回去了。”“我送你一下。”“不。外面很亮。石市长,能喊你一声哥哥吗?”石维民楞了一下,但马上就答应了。刘明芳高兴地笑了,“维民哥,当年我借你的那本笔记,今天还你了,放在梳妆台上。这里还有一封信,你有空时看看。哥,作为拜年的回礼,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你能送我一张单人照片吗?”这个要求不能拒绝,石维民翻出了一张。
刘明芳离开了石维民的家,心里虽然多少有点遗憾,但也有了一种轻松感,她毕竟当面交了那封信和那本红色的笔记本,那封信和笔记本就是她一颗思念的心啊。
街上行人稀少,雪还没有完全融化,灯光和雪光交织在一起,映照着刘明芳清秀的芳影。望着大街路两旁高大的榕树,刘明芳仿佛石维民此时仍在自己的身边。那魁梧的身体、那沉稳的性格、那风趣而不俗的谈吐,以及他那深厚勃发的才华,永远也难以抹去了。多少次,她曾独坐窗前呆呆地痴想:如果自己能够早些年出生在这个世上,如果自己能够早早地与他相识,早早地将自己的终生托付给这个男人,那该有多好啊!……但这一切都已经为时过晚。有时她又为自己突来的念头感到羞涩和惭愧,她非常清楚石维民有个幸福的家,但潜意识里总有那么一点不甘心。刘明芳就是这样矛盾的状态里,度过了多少个不眠的夜晚。
这次唐突的拜访,石维民竟然连手都没碰过她……多少次,她好想石维民能够拥抱她,亲吻她,甚至抚摸她。她也清楚石维民喜欢自己,她已从石维民那充满柔情和渴望的眼睛里,d察了石维民心里的一切。但石维民没有任何举动,刘明芳明白石维民是在有意地控制着自己……但今夜毕竟美好!这只有两人拥有的夜……曾无数次地激荡起刘明芳心中的渴望,她那丰润而娇柔的身体也一直燥动不安。好多次刘明芳几乎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她好想主动,主动地与石维民大胆地亲昵,然而她竟然没有做到……
想到此,刘明芳,脸庞腾地一下红了起来。刘明芳感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幸福和满足。“维民哥……明芳的好大哥,小妹心中永远有个你……”刘明芳痴情地想着,脸上泛起了红晕,路前方仍然晃动着石维民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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