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请铃子放心。西子江生态旅游开发运作的如何,不仅关系到你们公司的利益,更多地还是关系到我们泰平的利益,市政府理所当然地会认真履行双方的合同,全力做好自己的工作,力争合作成功,达到双赢。有你老同学在泰平,你还不放心吗?”
“有你在,当然放心。只是我担心哪一天你又升官了,p股一拍,抬起脚来跑了,后面的人找碴儿,我又找谁?”
“哈哈哈……升什么官?难。秦平是你的故乡,也是我的家乡,我已作好充分准备要在这里安营扎寨了。退一步说,即使我下了,不在位了,还有合同呢,合同可是要受法律保护的。中国的社会已经步入法制的轨道,再也不是过去人治的社会,以长官的意志为转移了。”石维民爽朗地大笑起来。
李芳玲也笑了,“安营扎寨?说的轻松。林姐就甘心一辈子在泰平做个压寨夫人?为什么她不办正式调动手续?为什么要将毛毛一个人留在京城?明摆着的事。”
这正是石维民的痛处,让李芳玲言中,石维民皱了一下眉头,缄口不言。
“石头哥,你省了吧。作为一个女人,她的想法完全可以理解,换个我,我可能也会这么打算。你也可以多为她想想。我曾经说过,如果哪一天你在泰平呆烦了,或者对这个官场不感兴趣了,想回京城了,你就对我说一声,兴许我能帮上这个忙。谁叫你是我的同学,谁叫你是我的石头哥?也许上一辈子我欠了你,这一辈子注定要还债。像个冤家一样……石头哥,你不要见笑。”李芳玲嗓子有些哽咽起来。
“铃子,我们说点高兴的事好吗?”
滕枝的花廊已经到了尽头,豁然开朗的一片天地,前面一片绿茵茵的草地上,草地上空无一人。一座望江小亭已显得有些残旧不堪,斜阳余晖映照在不远处的西子江上,微风拂起一道道金黄色的光芒。
“石头哥,我们休息一下吧。”李芳玲停下脚步。
“行。坐亭子里,还是坐草地上?”
“就坐草地吧。干净。”
石维民从手提包里掏出两张报纸铺在地上,两人坐下后沉默无语,开始心照不宣地望着平静的江面。而此时的李芳玲却已心潮滚滚,心窝里突然“嘭嘭”地加速了跳动,浑身感到燥热起来。她侧着望了一眼石维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红了一张脸,“石头哥,我为你朗诵一首诗吧,如何?”石维民侧首回望,两双眼睛顿时电闪雷鸣。
自从那一年我走进了大学的校园,
突然与你相遇在一条幽静的小路边。
多么亲切的声音,多么熟悉的身影,
我的心在问,是否前生我们已相见?
四年风雨的寒窗我们曾携手度过
又一起走进了大洋彼岸异国的校园
我以为我们能够心相映比翼蓝天
我以为前世已经注定了今生的缘。
可有谁能知道你那宽阔诱人的胸膛,
有只快乐的小鸟早已飞进了你的心间。
甘甜的清泉已经变成了楚苦的小河,
我的生命从此不再有那温暖的春天。
为什么这早已敞开的心窗只能关上?
为什么一腔深情只能化作美好的祝愿?
为什么我只能将这挚爱深埋在记忆?
为什么我只能梦里相伴你直到永远?
巍巍的卧龙山啊永远隔不断我的深爱,
滔滔的西子江啊永远流不尽我的思念!
李芳玲吟完诗,一张粉白的脸变得通红。“谢谢!谢谢好铃子……”石维民真想伸手抱住她,亲吻她抚摸她,但就在那一顷间,林家珍的身影突然浮现在眼前,“错不能过三。”石维民犹豫了一下,已经抬起的p股又落在草地上。“石头哥,不要见笑。”李芳玲羞涩地低着头,丰满的胸脯开始微微起伏,此时此刻的心情也同石维民一样,她好想冲动,好想立即抱住石维民,去依偎他亲吻他。然后今天,她却没有主动……
临近下午五点,石维民与李芳玲手拉着手,沿原路返回半山腰的农户小院,各自开车赶到宾馆。今夜市政府要为李芳玲举行送别宴会。
晚饭后李芳玲开车将石维民送到单元门口,已是夜里十点。开门进屋,石维民摸进卧室倒床便睡。李芳玲泡了一杯茶,搓了一条热毛巾一起送到房里,为石维民擦了脸,又帮他脱了外套。“唉,今晚酒确实喝多了。我没事,你先回去吧。”石维民嘀咕了两句,仍闭着眼睛。“不急。时间还早。”李芳玲笑了一下,见石维民不再答话,独自坐了一会,石维民已打起了小鼾声,她摇摇头笑了,轻轻吻了一下石维民,然后走进书房打开了电脑。
石维民一觉醒来小解见书房里灯开着,李芳玲正在上网,喊了一句,“铃子,几点了,你还没走?明天你还要赶路哩。”李芳玲站起来,“石头哥,醒了?你洗个澡再睡,舒服些。我再坐几分钟马上就走。”
石维民脱下了外衣进了浴室,打开了温水喷头,任水流“哗啦啦”地从头到脚地洗刷着自己,“春风得意时节,切莫负了家中糟糠。”一阵愧疚感爬上心头:李芳玲很美,但林家珍虽然朴实些,她的身材和皮肤并不比玲子逊色。林家珍上大学时也是一个知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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