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就是啊,我就说这声音这么熟悉呢。张法官,好久没见你了,中午有空吗?我请你喝下午茶。”王春艳立即向目标发出邀请。
张渝非常诧异,王春艳绝对不像是请喝茶这么简单,多半是因为自己手里这件案子的缘故。
“我下午还有其他事啊,真的不得空。”张渝再三推托,王春艳却是下定决心要黏上他,一再的给他说软话。“来嘛,好久没见你了,续续旧嘛。”
“那好吧。”张渝一时禁不住王春艳电话里软语哝香的诱惑就答应了。
到了中午下班的时候,王春艳又打来电话说,“张法官,你快下来。车子已在法院门口外等着了。”
“王律师,我说今天就免了吧,不用这么客气。”张渝再推托了一次,这一次是出于礼节上的客气,他不想让王春艳把他看作是随随便便接受当事人吃请的法官。
王春艳就在电话里生气地说,“张渝你怎么这样啊?出尔反尔的。”电话里王春艳连生气的声音也很好听。
张渝一看四周同事们都走了,只好匆匆收拾一下桌子上的东西出了办公室。
王春艳的车是辆红色的雅阁,远远地停在法院对面。车里的女人一见张渝出了法院的门,就向他招招手。张渝进得车内就闻到一股让人意乱情迷的香水味,心里不由自主就有些慌乱。他暗忖着这女人的确与众不同,连她车子里面的味道也要装扮得如她自己一样香艳,真是人如其名,车如其人。张渝忍不住偷偷看了王春艳一眼,这一瞧,就瞧得张渝心跳有些加速。却见那女人蛾眉淡扫,杏眼带媚,一张粉红的小嘴勾勒着万种风情,让男人恨不得上去一口噙住吮吸个够。看来王春艳今天着实为着接见张渝装扮了一番。这还不算,张渝瞧见女人身上那件薄透低胸的纱裙下若隐若现的r峰随着小车行驶起伏颠动,忍不住心猿意马;张渝连忙收摄心神,两眼平视前方,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膝上,倒像是他在开车的模样,只觉脸烫得厉害。王春艳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像是知道他刚才思想出轨,故意取笑他:“呵呵,我说法官同志,坐这么规矩干嘛,别人看见还以为是你在开车呢。”张渝更加不好意思,自嘲着说:“我还没学会开车呢。”
“张法官想吃什么?”王春艳在车上征求张渝的意见。
“我无所谓,能填饱肚子就行。”张渝怎好意思开口提出吃什么,一般是客随主便。
“那我们就到‘成都小吃’店去,那儿味道还不错,你看呢?”
“行,就去那儿吧。”张渝对吃东西从不讲究。
两人在车上达成了共识,吃饭随便点,喝茶才是目的;其实喝茶对王春艳来说也只是个借口。社会上流行在请客吃饭上大费周章,那样做也许能办成事;但是像张渝这种不习惯大吃大喝的,那一套就行不通,而喝茶就成了一种时尚高雅的享受,一样能达到异曲同工的效果。因此,王春艳请张渝喝茶正好是走对了路子。
两人随便找了家快餐店解决了中餐问题,然后将车子停在了西都茶楼外面。
西都茶楼是中州市稍有名气的一家茶楼,张渝来过几次,对这里的环境比较熟悉。茶楼侍者恭敬地将两人引进里面雅间,然后问他们品什么茶。张渝点了个西湖龙井,王春艳却说随便什么茶都行,侍者有些为难,茶店最怕顾客点随便,这世上哪有取名随便的茶。于是张渝就帮王春艳点了个蛾眉竹叶青,还介绍说这茶女士喝了美容的。王春艳是门外汉,就顺便夸赞张渝的知识渊博,连这些茶经都懂,张渝则笑而不言。两人喝了会头开茶,王春艳就说起了正题。
“张大哥,我们也不是外人了,你说说看,我这次代理的这件案子有什么问题没有?”
“什么案子,我怎么不知道呀?”
张渝假装糊涂,故意绕绕弯子。王春艳根本不相信他的话,她干脆拆穿那糊纸。
“哎呀,张哥,你就不要蒙我了,就是今天上午全庭长给你的那件,是我让他专门拿给你办的。”
张渝本来上午就有些怀疑,王春艳一道明就确信全乾德和眼前这女人关系不一般。张渝暗地埋怨着全乾德也真是的,这法院的案件怎么可以让人随心所欲指定着办。张渝瞥了一眼茶几前鲜花一般娇艳的女人,却突然间失望起来,这种感觉让张渝心里很不舒服,就像喝了一杯隔夜茶,在胃里绞着酸味,想吐却又吐不出来,只好闷在胃里发酵。张渝想了一下,隔夜茶虽难喝,但面子还得过得去,就坦诚道:“好了,是这样的,今早全庭长给了我几件案子是不错,可是我一时也没来得及细看,所以不知道有你代理的案件。”张渝用这种移花嫁木的说法算是不着痕迹地遮掩了过去,然后又开起王春艳的玩笑。
“这样说起来,我从今后可不能接受你的吃请了,我们法官制度可是有规定的。这样吧,今天的茶钱我来付。”
王春艳是个精明鬼,她焉能听不出张渝的话中之话,她趁机抛了个秋波给张渝,撒着娇。
“哎哟,张哥,看不出你还会打官腔呢,对我就那么见外吗?”
张渝没看清她抛出的秋波,倒看见王春艳的sū_xiōng快要从那低得不能再低的纱裙领口处喷薄欲出。这该死的女人,她怎么能穿得这么露!?张渝在心里一次次咒骂着,这不是存心让男人们犯错误么?王春艳见张渝许久都不说话,以为张渝真是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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