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冲这回是彻底明白了,他这样的生活与嗜好,不阳痿都还是他的运气。
“喂,你问了这么多,你到底会不会治啊?如果不会治你就痛快一点,别担误我的时间!”王友古有些不耐烦的说。
“能治,不过~~~~~”小冲故意吞吞吐吐的样子,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不过后面指的便是诊疗费。
“靠,你这不是摆明了骗钱吗?告示上说得多好多好,又说什么任何费用一律全免的!”王友古虽然有钱,但小气的程度只比小冲有过之而无不及,除了他的二奶,没有人能轻易从他口袋里拿走一份钱,像最近的天灾——地震,他只捐了五块钱,还要求别人一定记上他的名字,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小气一样。
小冲见状没有生气,而是不愠不火的对他说:“是的,告示上说的是免费,但只是三天,可你这病并不是三两天就能治好的,而且医治你的病十分困难,得用我祖传的气功给你治,我从七岁就开始练功,但照我估计,治好你这个病,我这十多年没日没夜的所得的修为便要全部用到你身上了,而且给你用的药也是千金难买万金难觅的药中之王,如果不是先父曾给我留下一些,我想给你治也无能为力,我和你说,这药可真是无价之宝,你就算有钱也买不到的……”
“行了行了,你开个价吧!”王友古不知小冲到底要说多久,赶紧打断他。
小冲不说话,只是举起了一只摊开的手掌。
“五万?”王友古问。
小冲摇了摇头。
“五十万?”王友古又问,额头上见细汗。
小冲摇头,心里却开始欢喜。
“五百万?”王友古再问,额头上满是粗汗。
小冲这回点了点头,但一开口却差点把王友古吓得晕死过去!“是的,五百万——美金!”
“靠,你这不是抢吗?”王友古失声大叫道。
“没办法,这是最低的价,这药的成本及所需的精神体力的价值跟本无法衡量的。我还是看在你是房东又看在你是院长及何小姐的朋友的份上,才给你这个价,如果换作另外一个人,我不要他一千万算是便宜他!”小冲一副关照朋友,吃了亏,受了委屈的样子,但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他的账是这样算的,进门便坐他的位置收一百万,语言上对他的不敬收一百万,在诊室里抽烟罚一百万,租店铺的时候故意为难他再罚一百万,再加上他的样子让人讨厌得多收一百万,不多不少正好是五百万。
“这个~~~~”王友古其实在小冲拍着胸口给他打包膘的时候,便已经做好了挨宰的准备,可是只要病能治好,宰就宰吧,反正他皮厚r粗身家底硬也不怕宰,可是他没想到小冲竟然会这么狠,一刀砍下就砍去了近十分之一的身家,这可真是让他皮痛r痛神经痛血管痛肝痛肺痛胆痛心痛全身上下都痛啊!
“这个你不急的;你可以考虑考虑再说,必竟五百万美金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小数目!但是如果你愿意治的话,我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把你在一个月内治好,另外还可以免费把你的那个东西增粗增长到理想的状态,你羡慕洋鬼子的粗大吧,我可以让你达到那个标准!”小冲给王友古提出了一个致命的诱惑,是男人都羡慕鬼佬啊,是男人都想威风凛凛傲视群雄,是男人都想征服自已原来跟本征服不了的女人啊。
王友古犹豫不决的神情明显的告诉小冲,他心动了!只要他能心动,小冲就不怕他不掏这五百万,只要他答应了治疗,小冲就有本事让他再掏五百万出来。小冲是什么人,他是个非常记仇的人,谁得罪了他,他在心里都有一笔清楚分明的细细账本;例如今天某人做他去做鸭一样;他可是一点也没敢忘记!
“王老板,说实在的,我真的不舍得自已这十多年来的辛苦修为,不过我这种感觉你是不能体会的了,只有练过功的人才知道练功的辛苦,也只有练过功的人才知道功夫来之不易更要好好珍惜,就算你给我五百万美金,我也很难下得了这个决心!我看这样吧,你先回去考虑考虑,同时也给我点时间让我做做自已的思想工作。不过,最好你还是看看有没有别的什么办法好想,或者找个更高明一点的医生,如果实在没办法了,你再倒回来好吗?”小冲表面上说得情真意切,实际上却是欲擒故纵,他就下一千万的赌注来赌煮熟的鸭子是不是真能飞上天去。
“……这……”王友古仍然犹犹豫豫的下不了决定,恰好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叶听雨的女人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对小冲说:“医生,都已经准备好了,你来看看好吗?”
“好的,我马上就来!”小冲对女人点了点头,然后又对王友古说:“王老板,我要开始忙了,你的事情不能急,你得考虑清楚了再说,请恕我失礼招呼不周了啊,改天我弄几瓶好酒和你好好喝上几盅好吗?”小冲说着便站了起来。
王友古再笨也知道小冲这是下逐客令,心里正是忐忑,就如十八个吊桶七下八下吊得他的心都一上一下的!而且听小冲的语气好像还不太看得起他那五百万,不太愿给他治病的样子,他真想当下就答应让小冲来给他治疗,可是他终究是个打拼过来的人,除了心疼钱之外更怕上当受骗,所以思来想去也没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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