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要是拿不定主意,就回去考虑考虑再说好吗?”小冲的样子很真诚,语气也很诚恳。王友古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宰人的人,明明是把你拆皮剥骨抽筋了,还要很关心的问你:疼吗?哪里疼啊?我瞧瞧,我给你吹吹吧!
“三年,三年好吗?”王友古可不敢回去考虑了,因为一回去再倒回来这家伙指不定又提出什么要他命的条件了。
“四年六个月!”小冲退了一步道。广东客家人骂人很喜欢用,“三八货,四六货”这个字眼。
“三年八个月吧。又生又发,这个数字吉利!”王友古与小冲竟然像在街市上买菜的一样讨价还价起来。
“好吧!”小冲终于妥协,因为他觉得眼前这人就是典型的三八,不挨整就不知道学乖的三八货。
“那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治疗啊?”王友古问。
“马上就能开始!”小冲说着便站了起来往检查室走。
“不用做什么检查吗?”王友古一边跟着他一边不放心的问。
“不用!”小冲摇了摇头,然后掉检查床指了指!有什么好检查的;不就是一早泄加短小吗?
王友古立即会意躺了上去并褪下裤子。
小冲见状,立即开始活动起手脚,一会儿金j独立,一会儿又是一字马,一会儿还扎起马步两手弯曲在腰的两侧还不停的使劲的往前推着,仿似在推倒一道道无形的墙一样,一边动作还一边配合着声音“哼哼哈哈!”叫着,治疗还没开始,他就把自已弄得满头大汗。难道,他真的要用气功给王友古治疗吗?好像以前的小生在治这种病的时候只是很轻松又很随便的扎几针的吧,怎么到了小冲这一代就变得这么复杂了呢?其实,治疗的方法没有改变,只是时代变了,人也变了,治疗的手续自然也变了!小冲做戏一般习惯做全套,王友古既然花了钱,那小冲觉得就该让他认为这钱花得心甘情愿物有所值才行,反正早上他起床到现在也没有做什么运动,权当是晨练好了!
小冲折腾了好一会之后,才结束了没有一点意义最多只是安慰一下王友古的准备工作,然后手一抬便出现了无数根银针,“刷刷刷刷……”又手齐发,不断的把针扎到王友古的身上,小冲这是第一次施展祖传的绝学“还阳针!”,现在他才体会到父亲当年传他这一针的时候所说的那番话:此针的功用神奇,医治男性生殖系统疾病无往而不利,只要运用的恰当,它将给你带来数之不尽用之不完的财富。
小冲给王友古成功的施完针的时候,他想感谢他爹,因为有了他爹才有他,有他爹传给他的三针,他才能医治这个已经无人可以医治的疾病,从而使他获得这么一笔财富。他还想感谢他娘——沈雪,从小就教他食脑教他孙子兵法三十六计更教他怎么样与人耍心计,如果没有她,也许他也能发财,但绝对不能在瞬间发这么大笔的财。小冲感觉自已确实有点了不起,但最了不起的还是他的爹娘,因为他们创造了一个这样的他,一个善良得如兔凶狠得如狼歹毒如虎狡猾得如狐狸的他。
王友古身上的银针被取出的时候已经是半个钟头后,小冲一直守在他身旁没有离开,这可是他的财神爷,小冲可不敢让他有一点闪失,最少也得在给他治疗的这段时间里不能有一点的闪失。
“好了吗?”王友古站起来边穿裤子边问。
“好了,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吗?”小冲问。
“有!”王友古想也不想的说。
“啊?什么感觉?”小冲问,他的话让小冲吓了一跳,现在不应该有感觉才对啊。
“有点痛!”王友古说。
“哪里痛?”小冲赶紧追问。
“被针扎过的地方有点痛!”王友古说。
“咳~~~是这样的,一点点痛而已,一会儿就会好的!”小冲真想对着他的头赏他十个八个爆粟,这点痛也叫痛吗?
“医生,我什么时候再来啊?”王友古问。
“明天早上,连来一个月!”小冲给他又把了一下脉,没有发觉什么异常后准备让他离开。
“那药呢?你不是说有什么千金难买,万求难求的药给我的吗?”王友古的记性可真好。
“咳~~~是的!你稍等一下!”小冲走了出去进了药房,没过一会就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块黑糊糊的像牛粪干一样的东西递给王友古。
“医生,这,这是什么啊?”王友古把那块东西放到眼前仔细的看了起来。
“这就是药!”小冲严肃地对着他点了点头道。
“怎么这像是牛粪啊?”王友古看着那块东西,怎么看都像是一块牛粪。
“只是样子像而已,这是用九九八十一种稀世药草精制而成浓缩中成药,你看到没有,这个就是药草的纤维!”小冲指着那块东西上细小的草纤维对王友古解释着说,其实他很想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这就是一块牛粪,一块真真正正的牛粪。这是他从前在半边烧鹅腿做师傅的时候去农场采购生鹅的时候,贪好玩在路边的草地上捡的。
“那怎么服用呢?”王友古说。
“是啊,怎么服用呢!”小冲也不禁问,他也没吃过牛粪怎么知道如何服用。
“什么,你也不知道怎么服用??”王友古大惊失色的问。
“这~~~这个是先父遗留下来的药,因为是稀世珍品,我从来没有给病人用过,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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