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与命苦与我有关系吗?这什么逻辑啊!”男人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停顿片刻又说:“好像我并没有待薄你吧,你正式上班才三天,我已经预支了你三个月的薪水,这也叫命苦吗?”
“人家出差是坐汽车,住宾馆,吃酒楼,而我这出差呢?人力二脚车,吃饼干,喝生水,住山d,这还不算命苦吗?”
“这……这也不是我故意要虐待你,这山村野地的,不是客观条件不允许吗?如果有条件,我还会这样对你吗?再说我身为老板,现在也不是和你一样感同身受吗?你应该庆幸遇上了我这么和善的老板才对啊!”
“你啊,省省吧!谁不知道你是黄鼠狼给j拜年没有好心眼,我早就看出来你图谋不轨了,唉,可是谁让我家里穷,谁又让我贪心想多拿一点钱养家糊口呢!”
“小姐,你现在的收入在农村来说已经是高收入了,你现在三个月的工资已经等于人家种一年田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小姐?我要真做小姐,只这
么j碎一点钱吗?”女人明显对男人的这个称呼不满,借题发挥的道。
那是,凭你的身材与样貌确实可以赚多点钱,可是你愿意吗?让我看看你的大腿都衣哇鬼叫了!男人心里想着,嘴里却说:“反正我没虐待你!我对得起天地良心!”
“你没虐待我?这话亏你说得出口!我跟着你,比以前受地主压迫的贫农还可怜!”
“至于这么夸张嘛!又不是不给你吃,不给你喝,又不用你挑又不用你抬,工作强度又不大,能有这么大的怨气吗?”
“是,我承认,工作强度是不大,但你也不看看你给我的是什么工作,捉蛤蟆,我一个大姑娘的去捉滑不溜手,恶心得要死的黑蛤蟆,捉就捉了吧,我也认了,可是你竟然还要我残忍的杀死它们!”
“那是解剖好不好,是研究需要好不好!”
“好吧,你说解剖就是解剖吧,可有你这样解剖的吗?你要我抽它们的血,剥它们的皮,削它们的r,扯它们的筋,还要挑它们的骨,这叫解剖吗?这叫肢解!”
“你又不是没学过医,这是解剖必然要走的过程,肢解?你以为你是雨夜屠夫咩!”
“哼,说得这么好听,解剖有要求人家划开肚子,找出胃容物,并仔细分辨那熔熔烂烂的东西是什么的吗?”
“当然有,这是高级解剖学,你的学历不够,不够级别来c作而已!”
“好吧,我承认我学历是低,可是你为什么非要我去把蛤蟆吃下的东西全部找出来呢?”
“这是研究需要!”
“研究需要?有需要研究滑腻粘呼的蚯蚓与花花绿绿恶心得要死人的毛毛虫的吗?”
“它们喜欢吃这些东西我有什么办法,你不会指望它们还能像人一样吃米饭吧!”
“你说得倒是轻巧,可是你站在我的角度想过没有,你考虑过我的感受没有?”
“你的感受?你有啥感受啊!”
“我什么感受?你还好意思问,让你一天对晚却弄像蛇一样的蚯蚓,让你没日没夜的去研究那些毛毛虫看你什么感受!你知道我有多难吗?我花了多少勇气才克服自己去多看那恐怖的毛毛虫一眼吗?而你竟然要我去翻转它们的肚子,看它们的颜色及皮毛,还要数它们有多少肢节,更离谱的是让我摘一大把的树叶,看着那些毛毛虫在那里游来游去……呕……呕…。”女人说着说着便无法自控的干呕起来。零三。03xs。
。03xs。“你怎么了?怀孕了吗?”男人脸上仿似有幸灾乐祸的笑容,但转瞬即逝。
“你才怀孕了呢!我只不过一想起那些毛毛虫,就恶心得想吐而已!”
“有这么恐怖吗?”男人强忍着笑意道。
“没这么恐怖?是啊,这怎么算得上恐怖呢?像你这种在餐桌上还着人家谈论那些被切碎的毛毛虫流着什么什么汁y,哪种的颜色绿,哪种脓黄……呕……”
“你没事吧!是不是真的病了,我给你把把脉吧!”男人说着就欲向她走去。
“你,你别过来,我很好,我没事,什么事都没有!请与我保持两米的距离,我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只要安份守己,让我完好无损的渡过这一夜,我就阿弥陀佛了!”
“切,好心当成驴肝肺。”
“好心?你也有好心?你那颗已经过期变质的心也能称得上好心的话,那世上所有人的心都是狼心狗肺了!你就是个流氓,自打见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流氓!”
“随你大小便吧,反正我对得起天地良心!我叫你做的这些事情都是研制药物必须做的准备工作!也许这些工作并不适合一个女孩子来做,可是如果我抽得出时间,还轮得着你吗?”
“你才随地大小便呢!”女孩没好气的应道。
“……”
女孩骂了大半宿,越骂就越气,因为小冲那不冷不热却能咽死人的反驳,最后被气得索性闭上了嘴。可是一停下来,磕睡虫就开始作怪了,累得实在不行的她挣扎了没两下,便不由自主的合上眼睛,非常不情愿的进入了睡梦之中。
男人看着她睡着了仍然保持皱眉握紧拳头的警惕状态,有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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