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药不屈不挠说:“陛下,晋国并不是国力空虚的时候,它与大夏差不多是同时立国,开国太_祖也是马上皇帝,前次欲破雁门而不得,这次剑指应州和朔州,这些皆是连结漠北和中原的要地,晋国岂能不严防死守?打下来劳兵费饷,还不一定能赢,臣以为不是善策。”
萧邑澄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我们大夏的骑兵,兵饷没有南蛮子那么费。这事且不论,今日太后在朝堂上的意思,你也看到了,你再说和谈的话,太后就要你‘报答’先帝的知遇之恩,你打算如何应对?”
王药不觉一挑眉,揣度着皇帝的意思,好一会儿才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萧邑澄一脸失落,半晌才有些焦躁地对外头说:“今日怎么这么燥气?取水来。”又对王药挥手道:“你走吧。”
王药应了声是,转身离开的瞬间,他眼尖地突然看到刺绣屏风后一抹熟悉的影子,不由顿了片刻。那影子似乎毫无顾忌,没等王药出门,已经转到皇帝身边,低声嗔怪道:“陛下这么大声干什么?虽然周围的人都遣开了,难保没有听壁角的——如今各处的人色,陛下又不是不知道……”
声音婉转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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