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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店,我们以前来过吗?”
叶然倒是没有想到他会提这个问题,点点头,“来过。”想了想,“你们学院社团活动,你在这里请他们喝过饮料。”而我作为你的女朋友在一旁陪着你。
“可惜我都忘记了。”
“没事。人都要往前看的嘛。”
金桔茶好了,店员送过来。
叶然插上管子喝了一口,冰冰凉凉,甜甜蜜蜜的。她的心也不再苦涩,经历了那么多,她现在已经能坦然地面对过去的一切了。
傅延北也喝了一口,牙齿都甜掉了,“太甜了。”
叶然乐呵呵地笑着,“我忘了告诉店员,你的应该少放点蜂蜜。”
傅延北看着她喝的开心,突然觉得他们以前在一起的两年一定过得很幸福。“然然,能说说我们以前的事吗?”
叶然眨眨眼,“没什么不能说的?你想听什么?”
“随便,关于你和我的,我是怎么追求你的?”
叶然又喝了一口金桔茶,“大一刚进学校那会,我们两个班有一节在隔壁教室,有次我迟到了——”
那天下雨,九月军训刚刚结束。雨下得特别大,宿舍四人都不想去上课,可总得派一个代表去啊。
推来推去,正好那天轮到叶然了。
她从宿舍走到教室,身上的连衣裙都湿了大半。还是迟到了,她猫着腰轻轻推开了教室的后门,坐在了最后一排。
这节是“马哲”,她第一次来,望着讲台的老师,一片茫然。翻了翻书,再听听老师说的内容,似乎有些不一样。
叶然轻轻侧身,左手边的男同学正翻着手中的书,“同学——”
男生回头,望着她,目光瞥了一眼她面前的马哲,嘴角闪过一些笑意。
“马哲”是大课,三个班的人一起上,所以她根本不认识这些人。“请问,这是马哲课的老师?”
男生挑挑眉,“不是。”
叶然狐疑道,“换老师了?”
男生浅笑,“你上节课没来吗?”
叶然窘迫。
“你叫什么名字?”
“叶然,叶子的叶,翩然的然。”
男生一直看着她,“喔,这不是马哲课。经管学院,微观经济学。”
叶然咬牙,立马拿着包要走人。
微观经济学的老师眼尖看到了她,“那位同学,还没下课呢。”
叶然硬着头皮坐下来,她不好意思说,对不起老师,我走错教室了。都怪旁边这人,也不早点告诉她。
“叶然——”他叫着她的名字,清了清嗓子,“我叫傅延北,经管学院,大一。”
叶然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只盼着快点下课。
等到一下课,她抱着包就跑了。傅延北根本来不及说什么。那天,第二节课,老师说了什么,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见去。
傅延北敛了敛神色,“我以前竟然这么幼稚。”
叶然点点头。是啊,真是幼稚极了。
“一开始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啊?”
“没有。我压根没记住你是谁。”
傅延北觉得,这个比讨厌他还让人难受,讨厌至少还记得。“后来,我又做了什么幼稚的事?”
窗外一对情侣走过,男孩子撑着伞,女孩子低头玩手机。年轻的时候爱情,总是单纯毫无负担的。
叶然笑笑,“你就开始追我啊。你弄来我们班的课程表,几乎每天都能能看到你。那时候你长得还算小帅,我们宿舍的人都注意到你了。”
傅延北摸了摸下巴,微微一笑。
叶然眨眨眼,“我和我爸妈的关系一直淡淡的,正好那次我阑尾发作,大半夜疼得死去活来,钱菲给你打了电话。”
在他的陪伴中,她割了阑尾。手术没太多感觉,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他,红着眼坐在床沿,“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他的声音一片沙哑。
叶然费力地想坐起来,却被他摁住了,“你别动,小心扯到伤口。”
她尴尬的不知所措,动完阑尾手术,肚子里一直有气在串动。后来她发了火,把他赶走了。
傅延北一脸的委屈,总觉得叶然是个白眼狼。
可是第二天,他还是来了,带了一锅香喷喷的粥。
叶然的精神已经好多了,护士检查了她的伤口,说她恢复的很好。“你男朋友来了,没多大事了。”
这一声男朋友让两人都僵住了。
傅延北扯了一抹明亮的笑容,“辛苦你了。”
护士离开了。他还站在床尾,一动不动。
叶然望着他,在思索,在探究,舔了舔干涩的唇角,“那个,谢谢你。”
傅延北微笑着,“饿不饿?我给你盛一碗,小米熬了一早上。”
叶然喝着粥,他坐在一旁,病房里安静极了。隔壁床的阿姨打趣道,“这两孩子看着可真般配啊。”
傅延北英俊的脸上突然浮出一抹红晕。
叶然默默地喝光了一碗粥,傅延北递过纸巾,她擦了嘴角。“你不去上课吗?”
傅延北目光定在她的脸上,“请假了。”
“请假?”叶然诧异。
“唔,我说我女朋友住院了,老师批了。”
傅延北没想到自己当初这么幼稚,他的嘴角划出一抹笑,自己以前一定非常非常爱她。
叶然已经喝了大半杯金桔茶了,“以前我以为我不会谈恋爱的,事实总是出乎意料。我们在一起,很多时候都是你在照顾我,而我呢——钱菲说我没心没肺,我对你确实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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