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这怎么能忍,两王不免就要大打出手。
两人旗鼓相当,这不,斗的也是两败俱伤,林成文将这消息说给她听的时候,冷长书比她还高兴。
“长宁,靖王和临王如今元气大伤,本王离他们二人的封地最近,只待拿下他们二人,横门峡一断,度流以南,就是林家的天下了。”
林白白颔首,“恭喜父王了。”
她只关心她的任务,谁能逐鹿在手,还真是不太上心。
林成文哈哈一笑,又皱眉道:“只是最近他们二人眼见两败俱伤,似有鸣金收兵之意,为父恐他二人再行联手,虽父王也不惧他们,但是度北的宣王和益王正虎视眈眈……”
“父王。”明白他言下之意的林白白叹了口气,“驭鬼伤德损福,总归不是正途,不宜过于依赖。”
“但前几年曹天师不是替本王将业障转到长书身上了吗?”
就是因为如此,她才不愿意多出手,林成文的死活****何事?
但话不能这么明说,她一脸担忧状,“借命之术哪能十全十美呢,总是有影响的,师傅已经故去,此术儿臣又不精通,能借命,却借不了运势,父王要谋天下大局,免不得要民心所向,气运所寄。”
“那为父再想想办法。”一听会影响到自己,林成文也要谨慎再三。
三日后,林成文收到了楚靖王的亲笔信,信中提及楚靖王世子和齐王林成文家闺女的亲事。
林成文眼珠子一转,计就上了心。
和历史书上写的一样,林白白自然也不反对,只道是要带着冷长书一起。
林成文本来就有此打算,自然不会不允。
林成文要嫁女儿给楚靖王的儿子,这明显就是要结盟的意思,楚临王怎么会愿意,自然要想方设法的搅黄这场亲事,然后将屎盆子扣到楚靖王的头上,林成文要做的就是将计就计。
送亲大队顶风冒雪走了七日,刚出林成文的领地,进入靖王的领地。
这段路要过一个峡谷,地势险峻,极容易遭到埋伏,林白白换了一声劲装,梳起了长发,坐在冷长书的马背上,车厢里是个侍女假扮的公主。
果不其然,送亲的队伍将进了峡谷,山崖上面就轰隆隆的滚下几个大火球来,马匹和牛都受了惊吓,甩着蹄子乱跑。
上头有人喊话,“长宁公主,得罪了,虽你与世子早有婚约,但世子已有心上之人,万万不愿将其委屈了。”说罢,一扬手,火箭跟雨似的下,但都避开了中间那辆马车。
这理由,简直不能再敷衍一点,古代就这样,不管如何,总要师出有名,不管你这个名多么的扯淡,反正上位者不会在意,下面的只要能吃饱饭过上太平日子,谁管你们这些。
好巧不巧的,也是他们倒霉,他们乘的这一骑屁股中了一箭,受了惊吓,唉唉长鸣一声,甩开蹄子就跑出了队伍。
上头埋伏的人的目的显然不是赶尽杀绝,也就任由他们跑。
这马受了惊吓,半山坳上甩着蹄子到处跑,不多久就要跳崖自尽,冷长书一手抱着她,一手拿着剑,扎在山壁上想找个固定点,好巧不巧这一片都是泥土坡,支撑不了两人的重要,就跟开天辟地似的,一路呲呲的滑了山底。
冷长书往下看了眼,不过三丈左右,对习过武的他来说,不算高,但底下怪石嶙峋,一个不小心,就容易受伤,再带上林白白,他心里有点没底。
但作为一个合格的侍卫,必备的素质是什么?就是死脑筋。
眼见手里这柄剑卡茨一下就要折了,冷长书果断松手,抱着她跳了下去。
林白白其实想说你别动我,让我自己来,可冷长书没个她这个机会。
两人扑通一下就砸了下去,她的头碰到了一根石笋上,顿时就脑冒金星,生理泪水都飚了出来,好在冷长书垫在她下面,她也就头碰了一下,缓过来就没事了。
一低头看冷长书,这倒霉孩子都吐血了,一检查,这孩子千辛万苦避开了石笋,没想到被自个的半截断剑给扎了个对穿。
她毕竟不是真少女,惊慌是不会的,六神无主是不可能的。
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把断剑拔了,从商城里兑换了药,给他包扎上。
冷长书醒的时候,她已经找到了一个合适的避风处,生上了堆篝火,捡了个被水冲的内凹的石头,里滚了汤水,一只山鸡在里面沉沉浮浮。
冷长书一醒,咕噜着眼睛四下打量了一番,一掀身上盖着的披风,就想起来,林白白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把他推回去,“躺着,这是命令。”
他有点为难,林白白又道:“当务之急是你尽快养好伤,附近我已经检查过了,现在天又黑了,你起来又能有什么用?”
汤咕噜噜的滚着,火堆里不时啪啦爆个小火花,林白白用那半截剑在削树枝,准备弄个木勺子出来,冷长书浑身被两张披风包了个严实,就露出个脑袋,跟个乖宝宝一样的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手上的动作。
他心无杂念,眼神在火光的映射下就显得格外的清澈专注,每个人在刚来到这世上的时候,都拥有这样清澈的眼神,随着年纪增长,在万丈红尘滚滚欲海里走一遭,再清澈的眼睛也不免浑了浊了。
年纪小的人,都迷恋那种深沉琢磨不透的眼神,觉得神秘而有魅力,像她这种活的久的人,反而喜欢清澈见底的眼神。
她心下欢喜,忍不住抿嘴一笑,调戏道:“好看么?”
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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