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大惊:“这岂不是催命线?”
静月轻轻将赵谦的袖子放下来:“不是催命线,只要你不做坏事,它不会无缘无故的增长的,你要是多做善事,这条善恶流还会变短的。”
赵谦松了一口气:“这还好点,小尼姑,你看看我还能活多久?”
“你的寿元是八十四岁,那条寿元线就代表了八十四。你自己量一下浅黑色的长度,就能估量出你还能活多长时间,”
赵谦用手比划了一下,深黑色的地方占了三分之二多一点,浅黑色的地方却只有三分之一不到,赵谦惊叫道:“小尼姑,我只能再活二十多岁啊。”
静月道:“你要是再做坏事,恐怕连二十年都活不到了。”
赵谦皱了皱眉头,却又问了个别的问题:“我第一次看的那本书是什么书啊,竟然写的全是我做过的事,有些事,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它那上面竟然还有。”
“那是y司专门记录恶行的恶事录,从小到大,每个人所做过的错事那上面都有记录。后面给你看的书叫玉红册,是专门记录善事的,这个册子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上的,必须是做过大善事的才能上。”
赵谦奇道:“我名下的那两件事,我并不记得我曾经做过啊。”
静月想了想:“可能是你无意言及的吧。这才是“人在做,天在看”呢。有时候连你自己都不记得的事,其实冥冥之中还有人在一笔一笔的全给你记着呢。等到得阎王殿上,那才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呢。”
赵谦脸上露出一丝胆怯,紧紧抱着静月道:“小尼姑,你不能不管我,我可不想下十八层地狱。”
“那你就多做善事吧,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现在醒悟还来得及。”
两个人在这狭小的车厢中,轻声慢语。静月有意无意的,在这细细的谈话中,春风化雨般的教化着赵谦。
水征绝对不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下午的时候,揽马慢骑在了静月的车厢旁,两人隔着车窗,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赵谦此时已经又骑在马上了,有心过去将水征挤到一边,可惜车厢短小,只能放下一匹马在车旁。他过不去,却又想听两人在谈些什么,只好也放慢了马速,一点点向水征靠近。
水征和静月倒也没有聊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没有象赵谦防备的那样勾勾搭搭,两人谈论的,无非是佛如何,道如何。
静月对水征讲起佛教的种种教义,水征对静月讲道门的各种清规,说完这些,两人又比较了一下法术的高低,修炼道路的异同。总之,两人是真正的谈笑风生,相谈甚欢。
赵谦在前面听着,愤怒的小火苗在心中一拱一拱的,拱的很是激烈。他在心中不停的咒骂着:这个杀千刀的水征,口口声声要报恩,其实还是冲着小尼姑来的!
第章
等到晚上的时候,赵谦是眼里心里已经满满的全是别扭。
原来小尼姑不是不爱说话,而是不爱和别人说话,只爱和水征说话。自己这个正大光明的相公,竟然如此的受到冷落。
赵谦一边想,一边躺在床上生闷气。
静月浑然不知赵谦的心思,她心中无愧,加之眼睛不好用,根本没有察觉到赵谦在生气。她仍如往常一样,坐在椅子上做晚课。
赵谦偶尔也会和静月一起念经的,不过今天心情不爽,管他什么佛祖不佛祖的,统统让他们和小尼姑一起见鬼去吧。
赵谦被静月带去地府走了一趟,对鬼神之事十成中已经信了八成,不过他信归信,要是让他长期坚持着念经拜佛,他现在还做不到。
从小就是娇生惯养,吃不得苦,捱不得累,过了几日,新鲜劲头过了,也就不了了之了。他还时不时的给自己找借口,今天就算了,明天我肯定念。其实到了第二天,仍是用这句话打发了自己。
他不是不怕死,而是还心存侥幸,有了小尼姑这棵大树乘凉,自己何必再辛辛苦苦的去种树呢?
事实证明,赵谦仍没有脱离花花公子的本性,遇到事情,自己向后闪,让保镖打手往前冲,只不过,这次他的保镖换成了静月。
暖饱思欲,现在已经吃饱了,而且天还热,不存在寒冷问题。
敬王爷躺在床上,不由的又有些欲火升腾。
回想出京以后的种种,越想越觉得窝囊,越想越觉得憋屈,出来这么多天了,那种快乐的事竟然只做过一次。从经了人事以来,还是第一次空了这么长的时间,不行了,非得解决一下了。
越思越想,心中越象是有只野猫在抓挠一样,憋了这么多天的敬王爷,终于是忍不住了。
即便j虫上了脑,他仍保持了一丝丝的理智,没敢去打扰小尼姑的晚课——可见那根小白玉槌给他留下的印象有多深。
千等万盼,终于等得静月做完了晚课。
赵谦一个饿虎扑食就向静月扑了过去,二话不说,抱起静月,直奔床榻。
静月被赵谦吓了一跳,等得赵谦趴到她身上来的时候,她才反应了过来。
她的第一反应是将赵谦推下去,可当她感觉到赵谦那急促又火热的呼吸后,不由的松开了手,默默的承受了赵谦在她身上的所作所为。
为人妻者,与相公行周公之礼,也是份内之事。
自己入了世,成了亲,这密宗的欢喜佛,少不得也要拜拜的。
赵谦见小尼姑顺从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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