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出重围并不等于脱离魔爪,日军仍在四处搜捕。携带边防印信的少将参议韩述彭,在突围中牺牲殉国。韩参议人又瘦又小,50来岁,鼻下留着胡须,酷似马占山。面对血r模糊的头颅,日军也吃不准是否击毙了马占山。但搜尸时恰好搜出了马占山的印章和关防印信,引来日军一片欢呼。东京也很快得知了马占山被击毙的消息。近一年来,这个马小个子可让日军吃够了苦头,今天新账老账一笔勾销,无论关东军还是东京军部,都感到满意。
打垮了马占山,日军又把主力转向辽东,追击丁超、李杜残部,攻击王德林的国民救国军。这时,日军的兽性开始流露出来。
9月14日,辽宁民众自卫军夜经抚顺郊外平顶山矿区,打死日军3人。次日,日军出动一个大队至平顶山村,将全村3000余人赶入平顶山西南山沟,10余挺机枪一阵狂扫,后又用煤油焚尸。一个5岁的女孩儿方素荣躲在草垛中幸免于难,并一直活了下来。战后,她做为活证人,多次在各种正式场合指控日军的暴行。
辽西义勇军老梯子队在阵地上抵抗日军进攻
日军南京大屠杀的暴行和残酷本性,早在6年的东北已提前上演。
在追剿各路抗日义勇军的同时,日军的增援部队仍不断被调入东北。而此时的东北义勇军却没有得到中央的支援。张学良坐镇北平,虽有心相助,却远水难解近渴,碾转数地才能送到义勇军手中的枪弹也少得可怜。渐渐地,义勇军陷入极端困难的境地。
10月,日军击垮马占山,驱赶冯占海退入热河,剿灭李、丁、王部后,开始对最后一支义勇军、布署在满哈线上的苏炳文部动手了。武藤信义对军事作战极其慎重,义勇军虽已所剩无几,但对苏炳文这最后一支一万二三千人的抗日力量,他丝毫没有大意。
他电示日本驻满洲里领事馆武官林义秀少佐,命其速报苏炳文及其所部情况。几天后,林少佐便发来报告,情况甚详:ニ毡文年40岁,辽宁新民县人,保定陆军学校第1期步兵科卒业生,曾在北京袁世凯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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