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呢?我疑惑地从地上站起来,顾不得腰酸背疼,急忙左右顾盼寻找出路。六环桥下面的水泥柱呢?我的二手车呢?这不是在做梦吧?我把右手中指塞进嘴里狠狠地一咬,我靠,那疼感一直蔓延到脚趾头里——肯定不是梦。
那么,鬼使神差的我这是到哪里了?
突然,从西天边传来一阵鬼哭狼嗥。我定睛看过去,只见在西方有一片亮光,清晰地显衬出绵延的山脉。我经常去西山锻炼身体,因此对那座山脉走势非常熟悉,但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座绵延的山脉肯定不是西山。
“a——wa——ya——”
“wo——wa——u——i——”
怪异刺耳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看到一个赤条条地从西边跑过来的家伙,他的两条腿就像周星驰先生在其所导演的名片《功夫》里那样,像轮子般在地面上呼呼飞转。他大张着嘴,舌头伸得像天狗的口条。他从我的身前一闪而过,一双惊恐的眼睛在与我错肩而过时还迅疾看了我一眼,似乎感到我的存在很奇怪!
我靠,我还正感到他很奇怪呢!
赤条条男子跑过去有四五分钟,后面又跑过来大约七八个同样赤条条的男人,不同的是这些家伙周身纯黑如碳,只有牙齿是白森森的,我估计是长期使用中华牙膏之故。他们全都张着嘴,那怪异刺耳的声音正是从他们的嘴里发出来的。
他们对我的存在视而不见,同样驾驶着如风火轮一般的双腿直追那个人而去。一向聪明的我像傻子一样站在那里,看着那一群奇怪的赤条条黑皮男人消失在远方的黑暗中。那刺耳的声音也越来越远越来越小,最终消失。
我的耳鼓里一片沉寂。
天空似乎很低,伸手可触。我向上伸手去,摸到一团棉絮状的东西。我想抓一把下来,但是却什么也没有抓到。我感到从没有过的压抑与郁闷,一种不祥的预感闪现在我的的脑海——我会不会到了地狱里?!
我突然大叫,我的声音震颤着我的耳膜,可是那从我的咽喉里奔跑而出的声音并没有传出多远,很多就被周围莫名的棉絮状的东西给吸食了。
如果在城市的大街上,我这样狂叫肯定会有人对我侧目,并小声嘀咕:“瞧,那个人是不是刚从神经病院跑出来的?”很快就会有警察关注我,礼貌地走到我身边向我敬礼,然后挟持住我的胳膊将我请进四面都是水泥墙的屋子里,窗户应该有的,只不过窗户外面加着数根粗粗的钢筋……
我无目的地往前走,没有方向,没有道路,也不知走了多久。
脚下一直是松软的黑黑的土地,偶尔会看到一棵两棵树,那树却如被山火烧过一般,没有嫩妹的树叶,没有细细的树杈,只有粗大的树身和几个交叉的有成人胳膊粗细的树杆。从上到下都是一种颜色——碳黑色。我站住脚,伸手在那树身上摸了摸,就会有碳黑的颜色粘到我的手掌上。凑到鼻尖嗅一嗅,隐约有一股酸臭,仿佛放得时间略长的人的的尸体
天地之间只有两种颜色——黑或者白。
天地之间只有我一个——人!
希望在前方,可是在这个没有尽头的空间里,哪来的希望呢?!
没有过程。因为没有始也没有终。
我忽然想念起最初看到的那些赤条条逃跑与追逐的人,只少他们还有一个同伴儿。没有时间的概念,似乎这里白天和晚上都一样。这就是传说中的y槽地府吗?十八层地狱在哪里?恶鬼夜叉在哪里?女鬼小红会不会在这个空间?
我怎么才能重回到人间呢?
就在我几近绝望时,我忽然看到前面有一盏明明灭灭的灯。
有灯就有生命,有灯就有希望!我突然来了精神,拼尽全力向那盏灯 txt上传分享
人r店
越来越近了,我忽然发现这是一家路边店。它就那么孤零零地存在着,像古时候荒郊野外的一个小客栈,房屋非常简单而原始,墙是黑土和着枯草做成的,顶棚是用蒿草夹着黑泥做成的。在屋外面还用几根碳黑色的木柱搭着一个草棚子,有客人来时,可以在草棚子下面的靠椅上就坐,吃饭或者喝茶。
而那盏灯就挂在棚子一角。在灯的旁边还有一串风铃,y风吹过,“哗楞楞”的响声令人汗毛孔大张,从脊背往外冒冷气。无论如何,总算找到一个有人气的地方,我撑着胆子走过去。草棚下面无人,桌子、椅子上落着一层浮灰。我朝客栈里面看了看,里面灰暗无光,也看不到人影。
“有人吗?”我大声问。
没有回音。
我忽然想起这里可能是地狱,我问“有人吗?”当然不会有人应声。因为这里的活物不能称之为人,而应称之为“鬼”或“y魂”。但我并不晓道y界对它们如何称谓,便提高了八度声音问:“有做生意的吗?生意来了!”
仍没有回音。
从黑暗的窗户里往外冒出一股白烟。我移步过去透过窗户往里面看。是一个锅台,下面锅灶里有蓝火苗儿突突燃着,锅上盖着厚厚的灰色的锅盖。从锅盖下面往上顶着一股一股白烟,不晓得下面锅中正在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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