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地摇着头,差一点想抽她一嘴巴:再聪明的女人,怎么一面对第三者这个问题,就变得特愚蠢呢!我明明遇到一个女鬼,也根本没有打算与她继续来往,为什么聪明机灵见过大世面的小报记者武紫薇就如此冲晕头脑大发醋意呢?“我,究竟哪里错了?紫薇,你全告诉我,你让我死也得死得明白,行吗?”
“钟阿狼,你不觉得你编的故事露d百出吗?!”武紫薇瞪着我质问。
我双脚并拢,像见到首长那样恭敬地说:“记者小姐请指教,偶洗耳朵恭听!”
“好吧,姑乃乃就给你上一课,也让你知道本小报记者不是吃素的!”武紫薇终于在床底下找到了她的黑膝面儿银色高跟皮鞋。她一只手拿一只皮鞋,开始比比划划给我上课——
“第一,从安定门到八宝山,这么长的路程,中间经过那么多站,鼓楼、积水潭、西直门、阜成门,复兴门、军事博物馆……难道中途就没有一个人上车?第二,你和那个女鬼一边拥抱接吻一边在地铁职工的注目礼下旁若无人地走出地铁,你们是不是亲近的速度太快了,非常不符合现代传统人民的逻辑。再者,你们亲着嘴儿走路,也不觉得不方便?万一左脚踩到右脚上,摔进地铁里,不怕丢了你们的小命儿?最可笑的是第三条,为什么小红是女鬼,饭店门卫和饭店服务员看不到,偏偏你这位非著名大作家能看见她呢?难道说你也是一头恶魔厉鬼,或者你具有特异功能?”
想不到小报记者如此厉害!
武紫薇批评得我一愣一愣的。是啊,她说得很有道理,为什么我能看到女鬼小红,而其他人看不到呢?难道真如武紫薇所说我具有某种特异功能?我曾经很盼望自己拥有某种特异功能,比如用目光就可以将银行锁在柜子里的人民币悄悄挪移到我的口袋里;比如让一位在王府井大街上遇到的模特美少女乖乖跟着我走,最终爬上我的床……可是,实事上我从来不曾有过任何特异功能。
武紫薇看我仍坐在床上发愣,耸了耸肩说:“还非著名作家哩?你的意思不就是想告诉大家你是一位非常著名的大作家吗?这点小聪明是瞒不倒我的。好好反思一下吧非常著名大作家先生!再见!”说着拿起坤包就走。
望着武紫薇性感的p股一扭一扭的背影,我颓然倒在床上。“上帝啊,为什么你要让这个女人离开我?!难道是因为我三天没有念圣经吗?!”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走到门口的武紫薇身体一颤,猛地停下脚。她回头看了看我。我猜想可能是老臭孙越忠打来的电话,无非是催我交恐怖书稿,就懒得去接,任由手机在哪里铃铃一直响。
武紫薇折身走过去拿起手机,看了看:“13801012x34,这不是你那个红衣女鬼的手机号码吗?”
我立即坐直腰,神经绷紧,小红如何找到了我的手机号?
武紫薇冷笑着摁了手机的接听键:“喂,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手机那边停了片刻,传来话音:“我是小红,我找我的狼哥哥。你不是我的狼哥哥!”
武紫薇:“对不起,你打错了,这里没有你的狼哥哥。以后别再打这个电话了,好吗?”
小红:“对不起小姐,打扰你了。”
武紫薇恶毒而洒脱地合上手机,冲我甜蜜地一笑:“狼哥哥,再见。”说完把我的手机扔到了床底下,转身离开。
我愣愣地在床上坐了半晌,爬下床撅着p股好不容易才从床下面将手机找到,打开一看,在接听电话栏里仍显示着一组号码——13801012x34。
果然是红衣上传分享
7老臭
赤l着坐在大床上的我,忽然感到挺对不住女鬼小红的。不知为何,我心中已认定小红是一个诡异的女鬼,总感到在她的身上会有些什么事情发生。
我的数学学得不好,当然是有原因的。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期中考试,我的数学考了58分,就差两分我就及格了。可是那位快四十岁的数学老师太损了,她当前全班同学的面请我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说:“钟阿狼啊钟阿狼,你那一脑子聪明才智都用到哪里了?是不是全用到盯着人家前面女同学的小耳朵了!是不是一天到晚想着如何扒女厕看人家的小小白p股了。”
我靠!这话不但严重侮辱了我的人格,更为可怕的它极度侮辱了我的智商。我上课时是经常盯着前排那个叫徐玉玲的女孩的小耳朵看了,谁让她的小耳朵长得又白又嫩又好看哩,总是诱惑着我想扑上去咬一口,这能全怪我吗?至于扒女厕所的事情,我是从来没有做过的,只是当我的玩伴儿二狗有想法看徐玉玲同学的光p股的时候,我在旁边给他做了有益地指导。
我说:“咱们学校的女厕你可利用一下,估计可以比较有效地看到女同学的隐私部位。”后来果真二狗就照着我的话去做了。这家伙天生笨手笨脚,刚趴到女厕的墙头上,还没来得及往里面瞧,忽然脚下打滑,“叭唧”摔下来了,正碰上巡视学校全的王校长。王校长凶神恶煞般拎起他的脖领子将他揪到了校长办公室。丝毫不坚强的二狗没经过任何刑讯就把我给供出去了。“这趴女厕墙头的主意是钟阿狼提供的,我只是一个执行者,他才是幕后策划者。”
由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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