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时贝贝这样的女孩,是应该坐在小轿车里,而不是坐在自己自行车后面,陪自己受穷,吃着菜市场便宜的菜,买着商场里减价的衣服。
他想给她最好的一切,可是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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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份,天高进入了紧张的复习阶段,这个月,高二有两场大考,结业考,还有期末考。
两场考试间隔时间很短,期末考之后,是暑假,高二升高三,所有高二七班艺术班的学生要进入全封闭的艺考冲刺训练。
时间安排的很紧,高二七班,重新排课表,专业课为文化课让道,几乎每天下午都有的专业课,压缩到了周一下午和周六上午。
面对名符其实的考试月,学生们叫苦不迭。
偏偏时间最赶的时候,南宫珏没事儿找事儿,跑到时贝贝面前,将一张宣传单放在时贝贝面前,“老师,我想参加这个比赛。”
蓝色的宣传单,黄色的大字非常引人注意,“滑板大赛”。
时贝贝几乎想也不想拒绝了,“不行,马上就要考试了,学习为重。”
笑话,拿不到毕业证,还打算艺考冲刺训练时回来补考吗?
时贝贝拒绝的干脆利落,南宫珏却不死心,“老师求你了,让我参加吧,求你了,就半天的事儿,比赛完我就回来。”
时贝贝拿着宣传单,仔细看活动的比赛日期,皱眉:“不是不给假期,时间离结业考时间太近了,你要是考前出点事儿,我怎么对你父母交代?”
“老师,您要相信我的技术,我那技术绝对是世界级的!”南宫珏拍胸脯保证。
时贝贝还是摇头,“我是说万一,万一出事怎么办,谁负责,结业考期末考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的夹起的艺考冲刺,我记得你现在造型都有问题,假期我们就要学色彩,到时候还有人头像,黑白装饰,立构,设计画,课程很紧张,到时候责任谁承担?”
“我承担!”南宫珏痛快地说道。
“让你父母给我说,除非你父母给我打电话,要不然这件事绝无回旋。”原则问题,时贝贝决不妥协。
“老师!”南宫珏急了,告诉父母,这不是要他的命吗?他爸妈知道他不好好学习,惦记滑板的事儿,非要剥皮抽筋。
“求求你,老师,求求你,拜托拜托,就一次,一次就成。”南宫珏可怜巴巴的哀求。
时贝贝摇头,严肃地看着南宫珏,“必须要说动你父母,保证安全。”
南宫珏垂头丧气离开了,时贝贝觉得小孩不可能这么容易罢手,果然,在全国滑板大赛s市分赛当天,南宫珏逃课了,和他一起逃课的还有北堂靖和几个班委,原本三十个学生的小班级,“哗啦啦”少了三分之一,那天正好是上数学课,数学组组长胡主任直接怒了。
以前,没有艺术班的时候,这些学生也经常逃课,但是由于他们分布在不同的班级,所以并不明显,一个班少一两个学生,老师就当没看到,抬抬手就过去了,如今这些学生都集中在一个班级,一下子少了这么多学生,那就很引人注目了。
胡主任在天高当了这么多年老师,还没有一个班级上他的课敢逃这么多学生,蹭蹭蹭,那个火苗就上来了,强忍着怒气给剩下二十个学生上完课,下课铃一打就去找时贝贝。
此时,刚从高一年纪上完课的时贝贝正要回办公室,路上刚好撞见面色不佳的胡老师。
时贝贝笑眯眯上前打招呼,胡老师一见到时贝贝的脸,就想起刚才上课的情境,直接发飙了:
“时老师,你班学生都跑了,你这班主任怎么当的!”
劈头盖脸一顿训,直接将时贝贝骂晕了。
胡老师原本就是老资格的老师,不仅是数学组组长,还是学校主任,脾气上来,对荀校长说话都不客气,更何况是在他看来比学生大不了几岁的时贝贝。
稀里哗啦一顿嚷,训完了,胡老师舒服了,时贝贝却直接傻了眼。
卧槽,整个班级三十个学生,跑了十个!
你妹的南宫珏,你自己逃课也就逃了,呼啦啦带走这么多学生你们是干啥,集体越狱吗,人多力量大吗?
胡老师一点都没避讳,走廊上就嚷开了,他说完也后悔,无奈覆水难收,艺术楼,n多老师知道时贝贝他们班三分之一学生逃课了。
时贝贝欲哭无泪,学生们干什么,时贝贝是清清楚楚,当即给教导处那边请假,她这个班主任当得憋屈啊,不仅要替班上小孩背黑锅,还要担心他们的人身安全。
让时贝贝更无语的事儿还在后面,胡老师前脚走,时贝贝那刚给教导处请假,准备捉学生,时贝贝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赫然是逃课走人的南宫珏。
时贝贝那个火大,抄起手机,按下接听键,口气极冲:“南宫珏,你们现在在哪儿!”
岂料接下来的话,让时贝贝瞬间傻眼。
电话那边传来有些闷冷的男声:
“我是北堂靖……现在我们在天桥区派出所,你来一下,把我们接走……”
呱呱呱——
时贝贝觉得脑袋上一群乌鸦飞过!
派出所!!!
尼玛,你们不是参加滑板比赛吗,怎么跑派出所去了!!!!
难道南宫珏比赛输了,所以你们一起绑架了评委?!
偶买雷迪嘎嘎!
还未说清楚,北堂靖那边似乎被抢夺了电话,手机关了下来,在挂机的“嘟嘟”声传来之前,时贝贝好像听到手机那边传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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