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音乐的催情效应,我多喝了两杯,却如毛毛雨般没有任何醉意,但我却将自己调试到半醉状态,更好地融合到这处萎靡中来。
记得曾经看过不少片子,都描写什么女主角到酒吧喝酒,不是被灌多了拖到y暗潮湿的后巷里占了便宜,就是被人下了药,从此迷上冰毒无法自拔,最后堕落成一团稀泥。
我只能说,明知道自己是脱了刺的刺猬,还l体往食r动物面前晃,如果qín_shòu不吃,就只能说明一点:刺猬背了雷管。(江米变态论之一)
所以……所以……呵呵……所以我喜欢做那只背了雷管的l奔刺猬,在qín_shòu张口时炸得他满口血崩,心碎了无牙。
就如同醉酒的人不承认自己醉了,我承认自己变态,所以,我根本就不变态,只不过在这个喧哗疯狂的世界享受着自己制造的简单快乐。
来搭讪的人不少,却没一个是我看中的猎物。
想灌我酒的被我灌倒,想喂我药的被我调了包,想占我便宜的人更是在我一左一右的挑拨中混战成一堆,真够刺激的。
一捉弄起人来我就忘记时间和任务,当即投入到这场一女战n男的斗智斗勇中,兴奋得眼冒蓝光!
已然与酒水男人打成一片的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是来此地放纵的赏金女子,于是,我喷着一身萎靡的酒气,踩着半虚半实的脚跟,扬起价值不菲的小包,摇摇晃晃地抬腿向二楼包厢处滑去。
因为一卡在手,外加玩得够开,所以也没有什么人找我不痛快,怀疑我的动机不纯。毕竟谁也拿捏不准我是何来路,若是真有较真的阻挠,我就盛气凌人地装疯卖傻,直嚷着要找男人。
转了一圈子后,赫然发现无数包厢的门被关合而无从窥视,无奈中的我刚想退下二楼,就与一个突然拉开包厢门的人险些撞到一起,在我还没反应过味儿来时,那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将我扯进了包厢,还粗着嗓门训斥道:“怎么才来?让严哥等你,你还真是向天借了豹子胆!”转而恭敬道:“严哥,这就是‘皇朝’手中最好的马子,您看可以下咽不?”
我转眼望去,但见屋子里坐了六个人,其中两个比较引人注目,一个是一脸横r的大块头,那样子就是四个字可以形容——凶神恶煞!
另一个姿态干练满眼y戾的男子正倚靠在沙发上斜眼打量着我,他的发丝挡住了半面脸孔,但另半面却是分外y沉,给人一种非常犀利的y森狠戾感觉,直觉认为那越发平静的面具下,定然是吞噬人的嗜血无情猛兽!
他的眼中充满了y晴不定地暴戾之气,你看不准他什么时候高兴,也弄不明白他什么时候会愤怒,直觉得若遇见这样的狠角色,是人就应该聪明地躲远点。
我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着我,相互间点评着对方的种种迹象,猜测着对方的秉性特点。显然,他就是被尊称为严哥的人。
半晌,他张开清冷的口,问:“你看什么?”
我璀璨一笑:“看人呗,还能看什么?”不是不怕这样的狠角色,但姐妹也是穿越上混过的,没有卧轨也跳过下水井,死,怕,但还能撑点场子。
把我扯进来的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抬手就扇过来,喝道:“婊子!有你这么跟严哥说话的吗?”
我一个转身躲开,晃了晃手中的蓝卡,笑得一脸无辜:“本来我是打算嫖男人的,你把我拉进来算是怎么回事啊?莫不是让我嫖了这位所谓的……严哥哥?”
那拉我之人一愣,我轻巧地拉开房门,回眸一笑:“拜拜,寂寞阁中男。”恩,我真得有种办法可以找到那消失的三人了,当然,前题是他们在这家夜总会里。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凶猛汉子怒吼一声,大掌一拍:“把那个贱货给我拉进来!”
我被人拉扯进来,不由得皱眉,直白道:“虽然有个人也叫我贱货,但我听着很爽,被你这么一叫,我怎么觉得反胃呢?”
那凶猛汉子虎躯一震,双目暴睁,嘴角抽筋,吩咐手下道:“把她裤衩脱了!老子这就干了你!”
y招嗖嗖点x手(四)
那本就虚掩的门被砰地一声踹开,直接把门后的某位黑社会小哥撞击得鼻血横流,愣是哀嚎一声,碎掉两颗不坚固的门牙!
红糖三角一把抓住我的手腕,c起一旁的啤酒瓶子就砸向那凶猛汉子的头部,嚣张喝道:“敢抢老子的台词,妈地,找死!”
所有人被这突然出现的红毛砸傻了……
我不由的赞美道:“就这脚劲应该去踢足球,就这腕力应该去打棒球。”
红糖三角眼冒火星,咬牙切齿道:“死女人,你他妈地给老子闭嘴,不然撕了你!”然后拖沓着手工拖鞋,拉着我转身大步跨出包房。
此刻那些黑社会混子才反应过味,狠扑过来!
红糖三角将我往门外一推,就要关门迎战,我却用身体堵塞在门口,急切兴奋道:“让我看看热闹吧!”
咣当……
敌人手中的酒瓶子就这么掉在地上,碎裂成玻璃片。
我尖叫一声,就这么直勾勾地冲了过去,低头拾起那瓶子中的虎鞭,寻了块干净手纸包裹起来,兴奋道:“真得是虎鞭哦!我得收藏,得收藏啊。”
所有人一脸黑线。
最令我想不到的是,红糖三角竟然又是第一个吼我的人,他扯起我胸前的包裹,怒气冲冲咆哮道:“老子要打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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