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梓被我状若疯癫的动作弄得很无措,只好用力握紧我双臂,把我按着固定在床上。
“冷静下来,”他低低的声音很有镇定作用,“听着,我受伤了,但只是一点小伤。”他脱下上衣给我看,在上臂上回夜里遇刺的浅浅伤疤旁边平行地裹了一圈白布,并无血渍。“邵青同我没什么仇怨,若想杀我也是为了你,他这人虽然不算是什么好人,却也不是嗜杀之辈。——我去晚了,不过,他以后不会再找你了。”
我愣愣的看着他年轻、俊美而忍耐的脸,像是需要时间来消化他的话,后来终于回过神,放声大哭。
这次锦梓没再阻止和安慰我,就任凭我哭得天昏地暗,哭到黄昏渐渐降临,哭到黑夜星子月亮又替换掉暮色如血苍茫。一直坐在我身边。
“手。”我终于哭累了的时候,用因为哭泣又哑又闷带着鼻音的嗓音闷在枕头里说。锦梓没听懂,不解征询地看我,我又含糊不清地说了一遍:“手。”
他这次听清楚了,把手伸给了我。
我抓住他的手,拉到我哭湿的脸旁,他也就任我拉着,他的手端正修长,虽然有练剑的薄茧,却仍说得上漂亮。我把我的手放上去,在他掌心轻轻摩挲,他的手掌比我的要粗糙一点,也比我的手热,这来自另一个生命的热度渐渐使我安下心,就这样居然也慢慢睡着。
睡到半夜醒来,我让锦梓上了我。虽然还是极痛,也许是因为月光照进来的温柔,好像不是那样难以忍耐。
此时此刻,我必须这样做。
就好像一只狗嗅到汽车轮胎上另一只狗撒的n,在其上再n一泡覆盖掉原来的味道。
不过经过这两回,等到我可以下床的时候,已经是五天之后了。
第五天下午觉得自己好多了,这些日子憋也要憋出病来,所以便偷偷下了床,我心里还记挂着年选的事情,便想出去看看风头,听听坊间传闻,知道锦梓和红凤都不会同意,我只带了老田和老朱去。
想不到出了府没多久,就碰上罗耀祖带着小绿和锦枫,我一惊,颇觉尴尬,便摆出一家之主的威严来,正色说:“罗夫子带他们出来玩吗?怎么不叫下头备车?”
罗耀祖一向很害怕我,不过这次好像好了点,笑笑说:“大人,两个孩子说要出来听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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