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救援,责任重大,还请各位本着‘认真负责,不怕吃苦’的精神,全力完成这次任务。不过,注意安全。”
老韦望着自己被z理握过的手,有点失神,声音还有些轻颤,“这还是我第一次和z理握手……”大白菜绝对受宠若惊。
春十心里笑,他还亲手扶过你呢,不过当时你晕的二五二六,啥都不知道。
车行过程中,春十拿着黑皮记录本坐到了z理左侧,他的一些指示也必须有一手记录。
两人完全似不认得的模样,尽管z理随行带着的唯一一个护卫员小演对她那熟的不能再熟,当看到春十上车时,小演心里岂不惊诧?但是专业精神也没叫任何情绪流于表面。
他一直都很忙,不断由车载卫星电话传来消息,他的四个助手各司其职,很专业很利落地在接到他一个指示传递出去,又向他汇报下一个情况……他有时和智囊商量一下,有时独自思考。每到有重大指示,春十在一旁也会奋笔疾书……这时,她看到了吟左的敬业与智慧,气度与责任心……
路程并不远,却愈深入愈艰险,特别要注意道旁滑落下来的碎石……春十心里揪着,到底还是有些害怕,毕竟和老赵经历过的那场车祸依旧有阴影……
却没想,老天不垂怜,事故还是碰上了!
☆、135
一旁就是沧汲江,司机技术算好,躲得过滚落碎石,但是躲不过突如其来的余震导致的倾泻乱石,万幸里的万幸,车被冲击导致倾覆却并未翻进波澜江中,否则,那才是大难必死。
车内哀声一片。春十倒无大碍,比上次强许多,极度惊魂过后她全身都有知觉,不过手臂处有刺痛,估计划出了伤口。如此完好,当属一旁吟左对她的保护及时,倾覆的片刻,春十的尖叫擦磨耳廓,吟左本能将她牢牢抓住,致使此一刻吟左在上为她顶住了翻覆的椅靠、设备,恰春十又是斜身,现在定下来后,她稍挪身体也不至于被强压那样死。吟左就受罪了,背有重物,额角也流出了汩汩血柱。
“你没事吧。”他问她时,春十还在魂飞中,不过也惶惶摇了摇头,好似不敢相信自己还活着,还醒着。
见她情状还好,吟左不顾血流的额角,稍仰起头,“大家还好吗!”
“还好,没被卡住。”
“嗯,幸亏石头是滚推过来的,还没有砸到车体。”
确实如此,如果石头如上次冈山车祸那般是砸在车体上,伤情可能更不堪设想。庆幸的是,第一,溅落下来的石子块头不大;再,确实没有巨大的石块儿砸在车上导致人员无法移动。依车里大多数人的汇报,他们居多是受到车倾覆导致的挤压,或被车内杂物击中,现在已经展开自救和互救。
同志们的互相通报叫人心定,加上她着实无大碍,春十回过神来,她也听到了后排老韦哎哟哎哟的叫声,看来也无惊险,遂更放下心来。再一看,上方的吟左正在努力推开压在他背上的椅靠,春十也忙伸手帮忙,正龇牙使劲儿时,突然由于后方人员踢门破窗,整个车体一颤,吟左一个没防备竟然上半身栽进春十怀里,他那额角边的血贴着春十的脸颊,凉凉的。
此时的春十完全没有尴尬,那么自然,她一手环住了他的背,一手抬起就去抹他的额角,忧心地说,“你得拿东西先止着血,这么用力,一会儿就算出去了,人也掐不住。”
她不知道,吟左被她抱住的一刻……那份突然好似在骨血里灌盈着的暖意与力量……和上次浴室一样,叫吟左惊震、舒泰,沉迷……到底怎么回事!
“首长!”呼喊叫一时惊愣的吟左回过了神,突然起身,那手顺势握拳上抵,竟然这一刻将刚才无论如何不得顶开的沉重椅背掀开了去!
吟左都不敢置信,
或许上面已有帮忙的人为救他们出来挪开了一些负担,但是,吟左自己心里清楚,那一刻一身充满的精气神……他体会的到,深深地体会的到!
人都从车里爬了出来,
春十忙去看老韦,老韦扶着腰就说这次大难不死,全因着有一旁摄像小王给他扛住了……春十也不由又去看向了吟左,小演在为他处理伤口,这才看清,他右边的裤腿都撕破了,也是血痕模糊,春十猛然意识过来,要不是他这条腿一直强抵着重物,恐怕自己的这只脚!……即使如此,他依旧没有停歇下来,卫星电话还能打通,他仍然微蹙眉头在处理着源源不断涌来的信息……吟左面庞清癯,可能腰身也有碰撞,他直不起来就一只手撑在膝盖上……春十不知怎的,突然涌出一股莫大的心酸,他太苦了,但是这么苦,他为何还要这么拼……
这种情绪其实相当莫名,就似那日机场,她见到戏儿孑然一身立在玻璃的另一面,那种孤傲、坚持、寂寥……此时,那里微佝偻着身子坐着的吟左竟与那日的戏儿身影有了重叠,一样的叫春十这般心疼,心酸……
“老韦,救援的车辆既然已经来了,首长的意思是你们先进县城,因为据说里面就算卫星信号接收也不大好,首长希望在这里把部分工作布置完……”他身边的一位高参过来对老韦说,
可他的伤……春十忍了下来,终究没有问出口。因为不合身份,不合时宜。
进县城的路上,老韦还是蛮看顾春十,想找车上的人要来棉签绷带,给春十包扎手臂上的伤口,哪知同行的另一位z理身边的工作人员一拍脑门儿,“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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