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十这时候不作,她本就贪稀奇东西,“胭脂?”两个词儿的发音确实一样,春十好奇,拿起掰开上面的小红绸塞子。“不是抹的那种胭脂,是一种香料”哪知老赵还没解释完,眼见春十就要倒手心里,“诶,别!”晚了,好奇宝已经洒了一手,全是杏红的油脂。春十不好意思地笑,两手捻着,“我看挺沉,里头还有小珠子动来动去,还以为是固体的呢。”
老赵起身给她收拾,抽出抽纸先给她把小瓷瓶捻着放桌上,真再自然不过,拦腰将孩子抱起是的,这就是他的个闺女么,该娇就娇,说话也不生分,掏心窝的话儿也说了,患难也与共了老赵不犹豫地抱起她,初始春十有点不好意思,可再看老赵坦荡,她也没理由作了,两手岔开,也自然地问,“会染手上洗不掉么,”
老赵把她抱进洗手间,放在洗手台上坐着,打开水龙头,水温调至合适,拿下毛巾在温水里润湿,扭半干,将她两只手包住,“捂捂再洗,洗得掉。”老赵笑着,这才又卷起他自己的袖子。
比起小苏,老赵更成熟,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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