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传来戏儿的怒火,“你有完没完?谁碰你肚子了!”
春十也钻了进去,里面起伏一团儿,还是传来她又像哭又像叫的声音
床上一些血印子,戏儿的鼻血没止住时就跟她开始鬼搞了,这一激二动的,不得更呛鼻血?反正,酣战之后,春十伸出白嫩膀子出来给他捞卫生纸搓成团儿堵鼻子,戏儿扒开她的手,十分嫌弃,“你别弄。”春十非要弄,戏儿把她的手腕握住,“你又弄不好!”老人家过来,脸依旧红着,被子里的人都是不怕丑得咩,刚才叫成那样老头儿悉心给戏儿处理完鼻血和脸上的抓伤,春十趴他身上瞄着,撅着嘴,表情比他委屈。
咳,做劫数。
这两儿是怎么了?一见面就是两件事“比较重要”:打和做。
冤孽呀。
☆、111
戏儿继续靠着看《生猪养殖技术》,春十盘腿坐一旁用瓢羹舀着老头儿给她做的扬州炒饭吃。
她低头嚼着,似有所思。
抬眼看一眼他,发现他也在看她。这两货真是心理素质俱诡异,好似非要轰轰烈烈闹一场后脑子才都恢复精明,各有各的打量。
见他也瞧着自己,春十干脆放下碗,
“我按你的说法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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