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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今日才有缘和你一起第一次用膳,权当替玉屏敬你这一杯,望李老将军畅饮……”
李俊峰当然知道,皇后这酒过来,更是天大的礼仪,更主要的是,它不仅仅是礼仪,而且是执子侄辈的礼。君父,君父——君王为父,皇后为母,子民只有敬仰的份。
现在皇后竟然用这样的礼仪。
李将军简直感激涕零,接了,一饮而尽,谢道:“皇后如此,老臣万死莫辞。”
“李将军不必多礼。”
罗迦也斟酒一杯。李将军是知道规矩的,陛下曾经下了戒酒令,因此,三杯下去,便不喝了,非常恭敬:“老臣够了,不敢再违背法令。”
罗迦也不再劝,芳菲心里也暗暗点头,难怪陛下会如此赏识他,李将军此人,真是无论何时,都保持着谨慎的态度,永远也不会骄傲急躁。
李将军放下杯子,这才问:“陛下,辩经会的事情进行得如何了?”
罗迦的面色沉下去:“实不相瞒,这一次,神殿将会有大动作了。”
李将军听陛下讲了一些事情,一边听,一边不停地点头,脸上,逐渐地也露出忧虑之色。
“陛下,老臣不宜在京久留,应该马上回去。”
“不,李将军,你就安心在京城,先处理完玉屏的事情再说。”
“可是,陛下,老臣在回来之前,已经得到密报,齐国的大军,在向我北国边境集结。老臣很是担心,神殿的人,肯定跟他们有所勾结……”
罗迦摇摇头,拿出一份密函。
李将军一看,眉头立即松开,惊讶地看着陛下。
罗迦的声音丝毫不见轻松,叹道:“李将军,这一次,也许真的关系到我北国的生死存亡。”
柔然王12
罗迦的声音丝毫不见轻松,叹道:“李将军,这一次,也许真的关系到我北国的生死存亡。”
李将军这才意识到,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
本以为只是内部一些分歧,一些政见的不同。
不料,竟然已经演变成了巨大的政治y谋。
“实不相瞒,前些日子,竟然还有刺客闯入皇宫,行刺皇后……”
李将军勃然大怒,几乎要拍案而起:“神殿好生猖獗,他们竟敢行刺皇后娘娘?”
“是三长老出马了。”
“三长老?”
李将军显然对三长老不是很了解,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神通广大。
“陛下,何不马上出兵,先下手为强?”
“唉!李将军,朕的态度,宁可神殿负朕,切莫朕负了大神!朕严格遵守祖宗的法令,只是对于个别明显有违人性的法令做了一些调整,如果神殿借此动手,就是分裂北国……”
“陛下已经仁至义尽了,决不能再对神殿那些家伙客气了。否则,他们一旦得寸进尺,更是无法收拾。”
“李将军,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准备?”
“回陛下,老臣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安排了神武都督高闾负责一切军营大事,又给他安排了副手陆定国……”
高闾是南人,也是罗迦一手提拔的,他完全信得过。陆定国则是尚书陆丽之子,也是心腹重臣。
他十分满意地点点头:“好,李将军,你料理了此事后,朕再和你商量。”
“谢陛下。”
这顿御膳,进行了很久。
直到二更后,李将军才退下。
帝后二人谁也无心入眠,看看神殿的天空,又是熊熊的火焰,几乎要照亮半边的天空。罗迦凝视着那熊熊的火焰,自己在等神殿暴怒,殊不知,神殿是不是也在等自己沉不住气?
这个时候,谁先动手,谁就输了。
柔然王13
平城外八十里。
阵阵马蹄声,翻卷着秋日的露水。这是一条官道,两旁都是北方最常见的白杨树,到了秋日,叶子也次第地枯黄下去,一片一片的飘落在行人马背上。
“吁”的一声,快马停住。
前面,是一队马阵挡住了去路。
奔在最前面的是一匹黄色的大骏马,鬃毛长长地抖动,仿佛如秋日里金黄色的麦浪,漂亮,优雅,雄壮,令人不可视。
而马背上的主人,比这神马更加优雅。
他长长的金黄色的头发扎起来,马靴澄亮,腰上悬一把长剑。经历了一些事情,他容颜未改,只是眼神分外地深沉了一些,昔日那种俊美的白,也被风霜染上了一层健康的古铜色,就如大漠里长出的一棵茁壮的大树。他脸上带了浅浅的笑容,看着前面一队陌生的面孔,朗声道:“怎么?朋友,这是要打个劫?”
这些人的装束,都是便装。看样子,并非一般的劫匪。
为首之人,是个貌不惊人的老者,黑而且瘦,一双眼珠子都是焦黄的,眉毛也是焦黄的。
老者一抱拳,单膝跪下行礼:“见过柔然王!”
安特烈笑起来:“真不巧!本王一踏上北国的土地就被认出来了?哈哈,亏得本王还是微服出巡,只想来北国看个热闹的……”
来人正是安特烈。他离开北国后,这两年发生了很多事情,他的父亲死了,他顺利登基,从此,忙于国事,再也没有来过北国。彼时彼地,音讯不通,一想起来,便心如飞箭,恨不得立即赶到,以叙故旧之情。
不料,却在半路上,被人拦住。
“王,请借一步说话。”
“借一步说话?你们要说什么?你们是谁?为何如此鬼鬼祟祟?”
他笑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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