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大家开始讨论奖金的分配问题,还有放假期间小弟的值班问题。这些具体的事情赵长枪不参与,只是静静的听着大家讨论。
正在此时,忽然有个小弟敲了敲会议室的门,然后推门走进来,小心的说道:“各位老大,工地上的几个老板过来了。”
“把他们领到接待室,让他们稍等一会儿,我们马上就过去。”赵长枪对那名小弟说道。
小弟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把总,博士你们两个和我一起去见见那几个老板,其余的在这里继续商量放假期间的工作安排。”
赵长枪说着话迈出走出会议室。博士是刑堂堂主,刑堂不光执掌者社团内的纪律,还掌握着社团的财政大权。
这也是赵长枪的一个策略,因为刑堂是个得罪人的堂口,让他们同时掌握财政大权,能弥补其他堂口的兄弟对刑堂的抵触情绪。再说博士的确能胜任财会的工作。
三个人走进红牡丹夜总会的接待室,早已经等在那里的四个老板连忙一起站起来和他们打招呼。
四个个体老板年纪差不多大,都四十上下年纪,都是消息灵通的人,知道红牡丹夜总会是有背景的。所以对赵长枪三人的态度有些诚惶诚恐。
“几位老哥请坐,请坐。我们比你们年纪小,你们就称呼我们老弟吧。怎么样?拉设备回家的车子租到了吗?”赵长枪一边和大家打招呼,一边掏出红梅给大家分了一圈。
“唉!老弟,不瞒您说,我们现在手中连设备的运费都没有了,不过刚才我们已经给家中打过电话,让家里通过银行打几个钱过来,车费算是有着落了。但是,工人的工资却没有着落啊!每个人都一万多呢!唉!”
一个年纪大一些的老板叹了口气说道。
“于老哥,这事你就不用对几个老弟说了。我都听说了,作为甲方的红牡丹可是早已经将工程款足额的支付给乙方云海地基公司了。要怪就怪我们倒霉,谁让项目经理荀永光忽然死了呢!”另一个老板连忙说道。
赵长枪一愣,问道:“云海地基公司负责这个项目的经理死了?怎么死的?”
四个老板听到赵长枪问起这事,便推选于老板将事情的经过和赵长枪几人说了一遍。当赵长枪听完事情的经过后,不禁感到有些不可思议,那个项目经理竟然是死在他的手上!
承接毒龙会总部地下基础隐蔽工程的是临河市云海地基公司,国家二级资质,算是正规的企业。但地基基础公司这一块在华国一直比较乱,为了能多赚钱,许多公司都出卖自己的资质。
也就是说,许多没有资质的个人或者小团体会利用云海地基公司的资质去包工程干,事后这些人会交给云海地基公司一些提成,如果有必要地基公司也可以给他们提供技术帮助,当然那些利用公司资质的人也可聘用其他地方的工作人员,甚至根本不用雇用专业的技术人员。
云海地基公司也不例外,经常出卖公司的资质。
红牡丹夜总会扩建工程公开招标时,荀永光不知道怎么搞定了云海地基公司几个重要领导,竟然拿着云海地基公司的资质参加了竞标,并且最终拿下了这个工程。
谁都没想到这个荀永光会是陈晓刀手下的一个大头目,他也知道红牡丹夜总会有背景,所以没敢在工程质量上弄鬼,他也想好好干好这个工程。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前几天,他忽然被老大陈晓刀召回临河市办点事。
陈晓刀让荀永光办的事情就是在鹤舞蓝沙枪杀赵长枪,结果这哥们在那次枪战中没把赵长枪干掉,却吃了赵长枪的枪子一命呜呼了!
荀永光的这些烂事把总根本不知道,荀永光也不知道红牡丹和赵长枪有关系。荀永光去临河市之前,把总便把工程款和他结清了。
实际带着设备和工人参加施工的四个个体老板得知荀永光死亡的消息后,马上感到不妙,因为像荀永光这种挂靠其他公司的项目经理其实也相当于个体户,他们出了事情后,云海公司根本不会对他们承包的工程负责!
但是四个老板还是联系了云海地基公司,不出他们所料,云海公司把责任完全推到了荀永光的身上,让四个个体老板去找荀永光的家人讨债。可是荀永光就是个江湖混混,平时赚了钱也不交给他的家人,现在他人都死了,找谁要钱去?
赵长枪听完余老板的叙说后,不禁挠头苦笑,这个世界真他妈的小,绕来绕去绕不出这个圈。
“四位老哥下一步打算怎么办?难道这笔钱就这样算了?”赵长枪看着面前四个愁眉苦脸的老板问道,他已经决定一定要帮这四位个体老板将工程款足额的讨回来。这不但是因为赵长枪同情那些拿不到工资的民工,还因为他觉得这些人拿不到钱和他有直接关系,如果荀永光不是死在了他手上,就不会出这档子烂事。
世界上许多事情总是这样夹缠不清。
“唉!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咬住云海地基公司,让他们还钱,毕竟我们在名义上是跟着云海地基公司干的,问题是当初我们跟着荀永光干的时候,只有一些口头承诺,连份正式合同都没有。就是打官司也打不赢。”余老板垂头丧气的说道。
这也是华国普遍的现象,这些个体老板为了能拉到活干,往往不太注意签订合同的重要性。
赵长枪没说话,脑子却飞快的转动着,想着怎样才能最快的让那些民工拿到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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