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虽然来了不少人,可是大家都是对这一套十分熟悉的,绝大多数的人都是能帮上忙的,不像是姜美世和柳秀敏一样对这些事情一窍不知。
她可不敢让这两人在这样关键的时候还满院子的转悠,若是冲撞了什么,可就不好了。
“仁宇,怎么还在这里?快去换衣服,一会儿长辈们该找你了。仁宇,记得,你是大人了,别的时候大嫂都可以通融,只有今天你必须严格要求自己,知道了吗?”
其实裴仁宇向来聪慧,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今天十分重要的,这一天每年都要有一次,随着他越来越长大,也就越来越清晰的知道今天对他和仁雅来说意味着什么。
母亲是为了他跟仁雅才在这一天去世的,这一天距离他跟仁雅的生日只有一天之隔,或者说这个时辰离着他跟仁雅的生日只有几个小时的距离,却偏偏成了阴阳两隔。
“是,大嫂,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换衣服,换完衣服就到长辈身边去。”
他长大了,不再像小时候那样懵懂,他越发的觉得愧疚,这份如海的母爱就要把他淹没了,他不知道哪里是彼岸,他找不到方向。
“恩,仁宇也长大了,快些去吧。”
即使不用听裴仁宇在想些什么,敏舒就能知道他的想法。他在愧疚,随着他的懂事越发的愧疚。只是当初灿民的母亲拼死也要生下他们,要的不是他们的愧疚,这份母爱是没有条件的。
裴仁宇只需要健康,只需要生活幸福,就已经是对灿民母亲最大的满足。仁雅和仁宇若是优秀,若是出类拔萃,那就会成了灿民母亲的骄傲。
那个为了他们失去了生命的女子是他们的母亲,要的从来不是他们的愧疚。
“老婆~”
敏舒转身,就看见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站在了那里的裴灿民,他看向她的眼光越发的温柔,还带着几许几乎不能察见的感激。
他不是第一次觉得曾祖父的眼光很好,可是这一次他却是最真切的感受到曾祖父的好眼光给他带来的幸福。
她很优秀,他从来都知道,她的每一点每一滴都做的十分周全周到,那些优秀让他欣赏,让他满意,可是她对他家人的这份心思却是让他心动,让他心软。
“灿民,怎么站在那里?现在不是最忙的时候吗?我们灿民怎么在这儿闲着呢?”
他的妻子静静的站着,沐浴在夕阳西下晕红的阳光中,他的妻子穿着米色上袄,湛蓝色下裙,头上簪着翩飞的蝴蝶簪子,安静又平和的看着他,带着浅浅的笑容,他觉得,在这一瞬间,这个时空中只剩下了他跟他的妻子,他看不见别人,也不愿意看见别人。
“老婆,谢谢你。能娶你为妻,是我的荣幸。”
看着裴灿民缓缓朝着她走来,好像全时间只剩下了她跟他。敏舒弯了弯眉眼,圆圆的杏眸中染上了喜悦和欢愉。
“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是你的妻子,又有什么谢不谢的呢?能做你的妻子,能成为裴氏的宗妇,也是我的荣幸。”
手还是那双手,只是却不复刚结婚时候的柔软,也不复蜜月旅行时候的细腻。
可是这手却更加的温暖,上面的每一个痕迹都刻满了对这个家庭的贡献。他不舍得这双手慢慢变得粗糙,他不舍得这美丽的容颜慢慢儿的染上细纹,他认真而且严肃的盯着站在他对面的妻子,他要记得她美丽且年轻时的样子,她美的让他的心尖儿都发颤。
“好了,这里有这么多人来来往往的呢,这么大的人了还如此作态,也不觉得害羞。我要走了,大家都忙得不行,正等着我呢。”
只是裴灿民却是对敏舒的话充耳不闻,他更走近了些,伸了伸胳膊圈住了这个长得并不高挑的女子,不过是一米六刚出头儿的身高,因为是在屋子里所以连鞋子也没穿,就更是矮了几分,身高不过刚刚过他的肩头,看起来娇弱的很。
他搂着他的妻子,中间是他们的康康,感受着妻子跟孩子的心跳,这一瞬间他知道,他什么都有了,他再也不愿奢求别的,他只要他怀中的人儿一直这样乖巧的呆着就好。
“看我们宗孙跟宗妇的关系好的,可真让人羡慕嫉妒恨啊,快些离了这里吧,都要闪瞎了别人的眼啦。”
来来往往的人只是带着一丝祝福和羡慕的微笑从两人身边走过,宗孙跟宗妇的关系这么好,可见裴氏的繁荣昌盛又要延续下去了。
只是当然也有不愿意‘长眼’的人,轻笑着打趣了几句,也不是不愿意宗孙和宗妇的关系好,只是这里的地方终究不对,这人来人往的,影响可不好。
“小叔。怎么过来了?那边可是都忙完了?”
裴小叔是长辈,若是裴灿民以晚辈的口气说话,那裴小叔就不用多加顾及,当然,若是裴灿民以宗孙的身份说话,就算裴小叔再是长辈,也是不敢恣意的。
果然,听着裴灿民恭敬的叫了小叔,裴小叔就满脸笑容的拍了拍裴灿民的肩膀,“没忙完,只是你这个宗孙一直不过来,我们却是进行不下去了。大家都忙翻了,赶紧过去吧。”
见裴灿民和裴小叔都望过来,敏舒也不会留人,今天这么忙,她可不会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你们先去忙吧。我们这边也有些事儿没忙完呢,快去吧,别让长辈们等着。灿民啊,一会儿若是看见仁宇,也好好的照看着。去吧。”
敏舒一直站在原地,看着裴灿民跟裴小叔说说笑笑的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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