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扪心自问,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一反常态欣然接受,大概是她身上那.深蒂固的俗称的小m体质在作祟,舒畅了这么些日子,不找点虐不痛快。
其实胡小涂嘴里所谓的虐体质,.本就是个借口。如果不是林嘉突然打来电话叮嘱她一定要来参加婚礼,如果不是她看着日历上林嘉的婚期日益临近,如果不是她几日来脑海中频繁浮现秦韶飞喂牛郎吃东西的冻人画面,她也许还是从前那个谈相亲色变的叛逆女人。
胡小涂的觉悟难得上升到此般高度,也许,自己真的该考虑考虑个人问题了,总不能在别人都双双把家还的时候,她还奔赴在情人节买光单号电影票的路上乐此不疲。
于是在这个美好的周末,胡小涂第一次扬着笑脸去相亲,这在她的相亲史上,堪称首例。到了约好的餐厅,胡小涂点了杯白水,心情大好地翻看杂志。
其实胡小涂当真的不傻,在此之前她早就打好了自己的小算盘,如果今天这个相亲对象是个差不多说得过去的人,那么她大可以先交往看看,顺便可以陪她一起去那个婚礼。
没错,林嘉的婚礼才是重头戏,在前男友的婚礼面前,相亲的血泪史.本就不值一提,一切都要为了在那对狗男女面前挽回一丝颜面而让路。
胡小涂看了两页杂志后抬腕看表,无奈地摇头笑,自己竟早到了半小时,真是稀奇。看向窗外,街道上的车水马龙,好不热闹,她干脆支着脑袋盯着外面看,嘴角也不自觉地弯起来。
胡小涂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会心情这么好,大概真的是到了岁尾的缘故,看着别人欢天喜地地置办年货,自己竟也觉得开心。拿出手机算了算,离自己回家的日子还有20天,这已是她跟林姐央求来的底线。
她理解,谁都是给别人打工,谁都有自己的顶头上司,除了那些出身权贵的官二代们不必整日低三下四担惊受怕,其他人无一例外的要受人制约,就连那些商场上.爬滚打的.英们,到时候不也得在酒桌上看别人脸色才能签得下合约挣得了钱
在皇城.地下工作了大半年,胡小涂也算闻出些味道来,那些所谓的四少三公子,不过是一小撮人的代表罢了,还有多少不显山不露水的官二代红二代们,默默无闻地开着一般人都不认识的马萨拉蒂泡小妞
人家低调而已,人怕出名猪怕壮,这道理连她胡小涂这么个大俗人都懂,更何况那些时常出入国宾馆的人
思想上升到一定高度了,胡小涂便也不再嗟叹寄人篱下整日被林姐榨油水,所谓理解万岁,她心.这么一开阔,不光领导的面子说得过去,就连她自己也跟着开心。这一来二去的共同受益,何乐不为
正支着脑袋神游,一辆气势恢宏成熟稳重的大黑车有些唐突地闯进胡小涂视线,她眼见车子缓缓驶进停车位,看清盾牌样的金红色车标后不禁啧啧了两声,刚说到低调的达官显贵们,这就出现了一个。
按照胡小涂的逻辑来看,这大街上跑的车,但凡是她叫不上名字的,一准儿都是限量级豪车。当然了,由此一来这豪车的定义,便完全取决于胡小涂的认知水平。
但她再怎么不济,“四个圈”和“别.我”之类的她还是认识的。所以这样看来,现在这辆她叫不上名字的大黑,档次明显要比大奔高出不少。
胡小涂唏嘘不已,她的运气其实也不算太差,有生之年让她遇到了十分完美的男人不说,这回又让她碰见了比大奔还要昂贵的车。好奇心驱使,胡小涂更想看到这车主的容貌,这样她的幸运之旅就更加完满了。
胡小涂一瞬不瞬地盯着停车位,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风景。终于,车门徐徐打开,胡小涂顿时提起十二分的.神。
狗仔一样的紧盯着那台车,胡小涂头一次发现自己的好奇心竟然如此的如狼似虎。只见车主迈出了一条腿车主直起了身子车主关上了车门车主转过身面朝她的方向朝餐厅大门走车主不是,牛郎
牛郎
果然,那话怎么说的来着好奇害死猫。
“咣当”一声,手中的水杯砸向桌面,胡小涂慌忙收回神智,努力平复心里的惊悚,暗暗告诉自己,只能怪秦韶飞那丫太有钱了,包养个牛郎不说,还送他这么顶级的豪车。
说到底,还是因为这牛郎找对了金主,全然不是当初那个买不起羽绒服的穷酸货了。念及此,胡小涂不禁有些觉得心酸,她就好像见证了一个牛郎从潦倒到发迹的全部过程一样,自身的沧桑感立刻增强。
正暗自神伤,胡小涂突然觉得自己身前有片.影压过来,困惑中抬起头,惊觉刚从大黑车里走出来的多金牛郎,此刻正杵在自己面前,英气勃发。
胡小涂堪堪扶着桌子站起来,嘴角还有些颤抖,“牛任先生。”
任以行拉开椅子自顾自地坐下来,颔首,微笑,“想喝点什么”
胡小涂皱起眉,该怎么跟他说
任先生,不好意思,我约了人。不行,太直接了不礼貌,要不干脆等相亲对象来了再说,说不准到时候这牛郎就自觉自动地退场了。
胡小涂怀着心事坐下来,拿起手边的水啜了一口,却在听到牛郎招呼服务员点餐的时候差点喷出来。
胡小涂愤懑地抬眼盯着任以行,她就知道,这货已经被秦韶飞那丫给熏陶出来了,碰见他们其中任意一个准没好事。
看着牛郎煞有介事地点着菜,胡小涂犹豫了好几次,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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