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开车怕她撞到,洗澡怕她滑倒,怕宝宝会有查不出的怪病。
扬帆远把自己的恐惧与忧怖据实以告,舟遥遥白眼快翻上天了,“你是在咒我吧?”,稍后歪头打量他,“你人真挺奇怪的,今天早上还对我不理不睬,一脸冷漠,现在表现得又好像多惦念我似的,要我猜,你是不是性格多变,反复无常啊?”
“麻烦你别乱用成语好吗?”,扬帆远加重语气强调,“还有,我不是咒你,我是担心你,因为我很不安,社会治安并没好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程度,你又心大得没谱儿,万一打到黑车碰到打劫的怎么办?来接你的路上,我看了一条新闻推送,有个孕妇打车遭遇不测——”
“你想太多了吧……”,舟遥遥实在佩服扬帆远丰富的联想力,“坏人哪有你说的那么多,而且得多倒霉,不好的事才全被我一个人碰上?那概率也太高了!除非我呆在家里哪儿也不去!”,停了停又说,“照你的逻辑,呆在家里也未必安全,不是还有‘祸从天上来’一说吗?整天担心这担心那,会得神经过敏焦虑症的!”
“随机事件一旦发生概率为百分之百,所以你万事当心!”,扬帆远一句话结束争论。
舟遥遥点头,“好,我每天一定睁大眼睛走路!但是,我成语哪里用错了,你对人忽冷忽,不是反复无常是什么?难不成……”
扬帆远觑她,“难不成什么?”
“难不成,你在对我欲擒故纵?”,舟遥遥笑眼一弯,满脸促狭。
扬帆远噎住,面红耳热,憋了半天说:“鉴于签订的君子协议,我们的关系需要保持距离美和分寸感,最好不要逾越安全线!”
“哦——”,舟遥遥拉长音,“有参考吗?同事般的距离,或是在商言商的距离?你们tamp;s有合伙人吗?要不咱们就比照着来?”
“不行!”,扬帆远脱口而出,然后愣住,无言以对。
舟遥遥靠回座椅,抱住胳膊,“那你说怎么办?”
扬帆远结巴,“今,今天我们试过了,很别扭不是吗?”
“是你单方面尝试,我配合你而已!”,舟遥遥纠正他。
扬帆远决定略过敏感的地方,直接说结论,“我们是宝宝的父母,这层关系无论如何都揭不过,还是像朋友那样相处吧,心里会舒服许多,你说呢?”
“的确会方便些,我同意!”,舟遥遥点头,笑着举起手,“来,h!”
扬帆远一下子轻松了,愉快地翘起嘴角,腾出一只手,与舟遥遥响亮地击掌。
“加油!”,两人异口同声的说。
车内沉闷的气氛一扫而空,活跃起来。
“你那么关心我的安全,还要给宝宝雇保镖,到底为什么呀?”,舟遥遥觉得这事有点夸张了,又不是在枪击案盛行的美国,用得着搞那么大阵仗么,真的不是在炫富?
对舟遥遥,扬帆远没什么好避讳的,说出一桩久远的秘密,“我曾经被绑架过,幸亏警察来的及时……后来我爸让我隐瞒身份,对外称呼他表叔,说我是他的远房亲戚,一直到现在,外界很少把我和盛泰地产联系起来——作为成年人,我们有自保能力,孩子没有,所以在安保方面,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舟遥遥受到惊吓,“那,那宝宝干脆姓舟好了,我爸妈都是知识分子,没有钱让劫匪抢!”
扬帆远不由笑了,“宝宝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祖父是谁?在心怀叵测的人眼中,扬振民和他的盛泰地产就是一块肥肉,而他未来的孙子孙女身为顺位继承人,即使未出世已然身价上亿,你说我提醒你小心点是多此一举吗?”
这可比担心她感冒严重多了,舟遥遥傻眼,磕巴地问:“你,你的意思是目前我处境很危险喽?那以后我还能愉快地逛街吗?时刻都要担心是否被人跟踪了!”
“那倒不至于”,顿了下,扬帆远坦白,“怕你反感没跟你提,我确实派了人手暗中替你排查潜在的危险,就他们反馈给我的信息而言,你周围还是很安全的,所以放心吧!”
舟遥遥安慰自己,“也对,真正的亡命徒能有几个呀,警察叔叔英明神武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你不要有负担,你只要保证走路不摔跤,开车不闯红灯,暂时不会有其他的危险,这点我可以担保!”
扬帆远言之凿凿,舟遥遥选择相信他。
“有钱人不止你们一家,四九城的权贵多了去了,想靠抢劫发家致富的人他也盯不过来!”,舟遥遥乐观地自我开解。
扬帆远怕她心烦,转移话题,“你和冯婧她们怎么成为朋友的?”
“我和宋碧灵是邻居,和陆琛、冯婧是毕业后认识的,她们俩当初住在一起,冯婧结婚搬走后,我刚好找房子,我妈就把她手下的实习医生介绍给我,也就是陆琛,她正在找合租者,我们就一拍即合了。冯婧把我们的住处当娘家,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跑回来,慢慢的大家就混熟了!”,舟遥遥简单地讲了下她们认识的经过。
“冯婧是外地人?”,扬帆远问。
“嗯”,舟遥遥点头,“陆琛是邻市的,冯婧是南方人,家离得远,我们四个人相比,冯婧的日子过得比较拮据,经济压力相对大一些,毕竟要存钱买房嘛!”
“便利店不挣钱?”
“刚开不久,还没回本呢,总体还不错!”
扬帆远沉吟,给建议,“她可以租客流量有保障的铺面,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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