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耍的不爽感觉,现在顾睿宸又对着她发火,她招谁惹谁了?
她看见杨皓捷也很不爽的好吧!她又不是傻子,吃一堑长一智,怎么可能好了伤疤忘了疼?杨皓捷念念不忘,和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顾陶陶忿忿不平,咬牙切齿,越琢磨越窝火。
安静了一晚上的电话终于响了起来,顾陶陶还以为是顾睿宸,来电显示的却是joy。
joy一上来就听出来她言语间的失落,八卦的打听:“小美人儿,这么晚在等谁的电话呢?”
“家长未归,做晚辈的表示很担心他的‘精身’状况。”
joy在电话彼端呲鼻,“少操心了,顾大神身强体健,绝对有精力大战到天亮。”
顾陶陶摁着有些发疼的太阳穴,“有事儿吗?”
“我给你发了邮件,你帮我看看哪个颜色好看。”
“嗯,都好看。”顾陶陶敷衍的说。
joy不满意的嚷:“你看了吗就下结论!”
“百分之百相信你的眼光。”
顾陶陶忽然记起了杨皓捷说的话:狙击风格极像之前市场上风声鹤唳的敢死队。这只敢死队由江、浙富商组成,因为有组织、有目的的同时涌入或抽出某只股票导致该股的大涨或者大跌而一举成名。
“joy,”顾陶陶忽然打断了正在喋喋不休的joy,小心的问:“你家……最近在做什么股票?”joy家在“敢死队”中有举足轻重的地位,顾陶陶有些担心joy会生气,毕竟直接问出来,有乱扣屎盆子之嫌。
“你直接问有没有做空华荣就好了呗。”
joy的直言不讳,让顾陶陶更加心虚。还未等她想出反驳的理由,joy就继续说:“我早就全方位的打听过了,真不是我家干的。”
顾陶陶咬着唇,低声说:“joy,你别生气……”
“为什么生气,别说你怀疑,连我都怀疑,不怀疑才不正常,毕竟他们也做了不少缺德事儿。不过,陶陶,这件事情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市场上早就风平浪静了,你何必还揪着它不放呢?现在做什么都是徒劳。”
顾陶陶不是一定要揪着不放,而是最近发生的事情,让被她压在心底的某种可能性越发活跃起来。其实从顾凌然突然出现、华荣止跌,她就有所预感,而这种感觉在今天之后,愈发强烈。
书桌上摆了一排玫瑰金字母,微弱的灯光下闪着金色的柔光。这些是顾睿宸送她的,忘了从哪一年开始,每逢生日和圣诞,他都会亲手做一个字母送她,gutaota,还差一个o就凑够名字,不知道名字凑足之后,他还会送她什么?
顾睿宸这么生气,她也知道是担心她再度吃亏,有一个时时刻刻关心自己、亦长辈亦朋友的人守在身边,她已经太过幸福,感激都不尽,又为什么要对他生气呢?即便是,做空华荣的是顾睿宸,间接让她受了点儿委屈,相比于他曾为她做的,这些又能算什么?
第二天早上,顾陶陶刚睁开眼睛就冲上楼,卧室里床被平整,没有顾睿宸的影子。她才不会蠢到以为顾睿宸是和她生气才不回家,肯定是流连温柔乡,醉倒在某个美人儿的怀抱里,乐不思蜀呢!
顾陶陶刷着牙齿,满嘴白色牙膏沫,对着镜子嘟囔:“大战到天亮?哼,当心精尽人亡。”
顾睿宸疲惫的回到家,正在玄关处换鞋,顾陶陶便风风火火的冲过来,嘴角还沾着白色的牙膏泡沫。
顾睿宸皱眉,“去洗脸。”
顾陶陶下意识的摸摸嘴角,摸到了粘腻的泡沫,又麻利儿的冲回卫生间。
顾睿宸失笑,无奈的摇头。他把西装扔在沙发上,看了看时间,便直接走进厨房。
昨晚他开会到很晚,正好gb在沪市的一个项目完美完成,为了犒劳负责的项目组,顾睿宸安排了活动,甚至陪他们打了一宿德州扑克,还输了不少钱。
顾睿宸就是这样,在员工属下面前,没有老板架子,而且相当的慷慨大方,只要给公司带来收益,他绝对不吝啬奖金和红利,所以在人才流动性很大的金融行业,gb的跳槽率一直很低,当然,要想成为gb的一份子,也是难上加难的。
顾睿宸把双份早餐放在餐桌的时候,顾陶陶已经在餐桌前就位,下巴微仰,双眼一瞬也不瞬的盯着他看,极其小心的轻声问:“三叔,你还在生气吗?”
顾睿宸在她对面坐下,反问道:“为什么生气?”
“可是你昨晚发脾气了。”还说不生气,小孩子都不会信的!
“火已经发出去了,何必还要生气?”顾睿宸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语气平和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挺风和日丽的。
“那你还一声不响的一走了之!”顾陶陶的声音,渐渐从讨好,变成指控。
顾睿宸看着她,轻笑:“没有一声不响,我说了,去开会。”
顾陶陶这杆刚打算开火的小钢炮瞬间哑火,那她昨晚反反复复的纠结算什么?吃饱撑的?
顾睿宸唇角的笑意一点点敛去,“有些人不值得你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和精力,明白吗?”
“顾睿宸,你真的误会了,是他像牛皮糖似的贴过来,我没想搭理他,是他说要告诉我一些华荣的情况,我才去的,”顾陶陶越解释,越觉得愤然,“结果,丫说了等于没说。”
顾睿宸放下餐具,看着顾陶陶,眉眼认真,“你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我。”
顾陶陶心头一跳,赶紧摇头说:“不想知道,”接着拿起杯子一口气将牛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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