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缘自然不会满足於此,他仍不知疲倦地继续耕耘著、开垦著阵地,眼见得佛星的肉缝早已在他不断地舔弄下,淫液四溅,花瓣无力地张开。立刻抓住时机,伸长舌头深入mì_xué花径,并卷起舌头,加大力度,深入浅出地chōu_chā起来。
佛星只觉一个温暖湿润而柔软的物体在自己最最敏感脆弱的下体mì_xué里自由灵活地窜动,已经感到刺骨酸痒,玉体酥麻,忽然感到位於敏感中心的阴核被顶个正著,而且还在不停地被舔弄。
“啊……”佛星忽然全副身心都失去控制般,尖叫著疯狂地扭动起屁股,修长丰满的大腿像痉挛似地拼命夹住佛缘的腰间,小腿玉足交替拍打著佛缘的腰背後臀。
佛缘右手急忙用力固定住佛星疯狂扭动的屁股,直起身子,挺起自己早已昂扬勃发的玉茎,“波”地一声迅速插进佛星那不住翕张的mì_xué。同时,腾出左手,搂住佛星的肩头使她不能动弹乱跳,随後张嘴含住了她鲜红的rǔ_tóu,尽情地随著身体的chōu_chā动作用力舔了起来。
“啊啊……”佛星觉得自己好像飞在半空中,混乱的头脑中产生如登极乐仙境的快感。她一边呻吟一边被刺激得无法自制地拼命想扭动身躯,可肩头和屁股都被牢牢搂住,只有胡乱弹动著架在佛缘腰间上的长腿。
没有多久,佛星尖叫著颤动雪白的ròu_tǐ,大腿内侧的肌肉拼命收缩,双臂无力地垂下,立刻又从下体mì_xué深处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pēn_shè浇淋在佛缘玉茎的顶端,使佛缘的玉茎完全浸泡在汪洋之内,配以mì_xué内肉壁自觉地张缩,刹时一股妙不可言的感觉弥漫佛缘的全身。
佛缘不由得虎吼一声,身躯一颤,赶紧放下佛星的身子,同时将玉茎抽出置於她雪峰的乳沟处,用双手拼命挤压著佛星丰满的rǔ_fáng,向中心靠拢,夹住自己的玉茎又是一阵急速挺动、手掌搓揉。chōu_chā了十来下,终於玉茎颤抖,阳精扑出,将佛星整个sū_xiōng乳沟溢满,甚至还直接pēn_shè到她清冷迷离的容颜上,星星点点,雪花绽放。
喘息片刻,佛缘伸手抱起已经瘫软在地的佛星,重又跨入大浴桶内,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顺便将一旁准备好的热水悉数加入。神智迷离的佛星经热水浸泡,终缓过神来,微启星眸,娇慵无力地偎依入佛缘的怀中。
佛缘凝望著佛星被热水浸泡後洗尽铅华,显得清丽圣洁的容颜,眼前依稀浮现出佛修对自己微笑的画面,那熟悉的场景一bō_bō如潮水般不停地冲击著他的神经。
可曾经美好的记忆永远不能重头,所剩下的惟有刻骨铭心的恨,那个该死的女人宁可被两个连人都说不上的畜生压也不愿意给自己。
良久,佛缘方被佛星的声音惊醒,不知何时,她已经绕到佛缘身後,为他按摩著双肩,娇声道:“师兄,佛堂的人都说我和大师姐长得很像呢?师兄觉得谁更美呢?”佛缘闻言一滞,双目中突现厉芒,低头斜视著怀中的豔婢,刹时佛星只感觉佛缘那温暖的怀抱顷刻间变得寒冷如冰,连浴桶里滚烫的热水也已似要结冰一般,赤裸的身子不耐严寒,陡然打了个冷颤,急忙低下头,俯下身子趴在佛缘的胯下,欲求佛缘饶恕自己的冒犯。
半晌方听佛缘冷然道:“别一得宠就当自己飞上了天,给你点颜色你就当开染坊了。今後谁再若提起这当儿事,就别再在佛堂呆了。”
闻听佛缘出声方才感觉身体周围恢复正常的温度,慌忙用自己的前额轻轻磨蹭著佛缘胯下的雄起,腻声道:师兄,佛星今後,不,现在就不敢了,一定小心说话,做佛缘身前跨下最忠实的婢女,绝不会再惹师兄生气!”
佛缘见眼前的女人低伏著犹自颤抖的身躯,曲线圆润的裸背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白嫩丰满的翘臀撅得老高,更兼她香滑光洁的额头摩挲著自己的玉茎,不由得又是欲念突生,忍不住伸手在眼前那不住晃动的翘臀上狠狠拍打两下。
听得胯下的佛星呼痛却又不敢言声,只在喉咙中发出几声腻人的呜咽,转怒为笑道:“小sāo_huò,只要你以後安分老实些,我自然会疼你,你不用如此惧怕哩!”言罢,爱怜地垂头亲亲佛星那印下自己鲜红掌印的玉臀,握住她那如玉葱般娇嫩的纤纤小手。
佛星被佛缘那如有魔力的大手紧握住,顿时觉得心神震颤,背臀又被亲抚得酥痒难当,仰起俏脸,星眸滴水般仰望著佛缘,轻启朱唇,乖巧地道:“师兄,佛星明白了,佛星只希望能够永远侍候在佛缘的身边,要为佛缘分忧解愁、去劳解乏,绝不给佛缘添任何烦恼!”
语罢,矮身重又坐入佛缘的怀中,款款地摆动蛇腰,扭动翘臀,双手搭著佛缘的肩膊时轻使重地按摩,更兼柔声蜜语、呵气如兰,已令得佛缘唇干舌燥,心如火烧,方鸣金收兵的男性yù_wàng重又蠢蠢欲动,昂然竖起,更加强了与胯上女人粉臀的接触摩擦,不觉荡然销魂。
重又迷醉於色欲的佛缘,身体已做出忠实回应,胯下玉茎昂头吐舌,即使此刻犹浸泡在热水中也不见丝毫飘摇,如中流砥柱、定海神针。双手齐施,擒著佛星挺拔双峰,指掌抚摸著。分开飘拂垂落的青丝,雪白丰满的两团软肉弹跳跌荡、呈现眼前。
佛星星眸半合,樱唇启合间在佛缘耳边腻声呻吟,双手轻梳云髻侧捋青丝,容颜如玉,点缀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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