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李尚治在江南的情报来源。”他喃喃自语着。
他化名为云公子,遇上在江南颇有名气的芸娘,与之接触。
当时芸娘或许疑心他的身份,却因为他的重重遮掩之下,放弃追究,姑且相信他是云公子。
尔后,他为了要戒掉情欲私瘾,也为了迷惑他的敌人,放出风声,说京城宋允信倾慕南城西江原宅的芸娘,意图迎娶其为妻,借刀杀人。
没想到与李尚治联盟的江承辅,并不晓得芸娘的身份,为了给女儿清扫障碍,不留活口的把宅子里的人全灭了,真是一出狗咬狗,一嘴毛的可笑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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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不见喜怒,踏进她的房间里,她正俯身在案上作画。
他从身后搂着她盈弱的腰身。“在画什么?”不怪他看不出来,案上的白纸上,像山头不似山头,像花丛也不似,诡异的很。
她素手执笔,轻触纸上,写着江山二字。
他发出轻笑声。“江山?你的江山就是如此杂乱无章?”
他的目光带着厉色审视,只是她背对着他,浑然未觉。
“你的家乡在哪?有空我带你回去瞧瞧。”他佯装不经心地问着。
她怔了会,才缓缓写着不明二字。
她不晓得自己的家乡在哪,也不晓得自己的身世,她是小时候被拐子抱走的孩童,睡一觉醒来,天地都变了个样,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见不着熟悉的家人,一路辗转在大户人家里,最后才在南城西江原宅落脚。
他盯着上头的两个字,目光诡谲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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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她进到书房,在她面前与下属讨论暗杀杨泯的计画。
他望着她闻言睁大眼,一脸恐慌惊讶的反应,目光幽暗深邃。
他等着她把消息传出去,他知道在暗棋身上,总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办法,可以不用见到人,传递消息出去,不怕泄露身份。
这些天,他不动声色,一如平常与她亲近欢爱,反倒是她,面带惶恐不安。
他心想,这个暗棋也太不走心了,表现的这么明显,岂不是更另人生疑?
他不怕她的背叛,要囚禁她、折磨她,都只是他的一句话。他就是要等着看,当她被人赃俱获时的绝望悲凄。
一边对自己佯装情深浓烈,一边出卖自己效忠杨泯,最后落到自己的手里,任他蹂躏摆布,求救无门的模样。
在他计画的那一晚,她的不安恐惧已经濒临极限,她握住他的手,含着泪摇头,无声张口说着不要去。
他以为她已经把消息传出去,杨泯布好局等他落网,而她心下不忍,要拦住他。
他心想,原来她也不是真得冷心无情,两人恩爱绵缠多年,她的心也被自己给捂热,见不得自己去送死。看在她即时阻挡的份上,他决定不下狠手折磨她。
她执笔,在纸上疾书:杨泯身份有异,不能妄动。
他情神严峻,不解她的意思。“怎么回事?”
她想了想,下定决心地写着:杨泯早已身亡,此人仅是替身,怕有陷阱。
他怔住,此等大事,他完全没收到风声,可见事态的重要性。“你怎么知道的?”
她深吸了口气,下笔:他到宅子里,见到你来找我,意图杀害你,我不允,杀了他。
他目露骇异,楞楞地盯着她看。完全想像不出她以前娇弱的模样,居然会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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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吐露出来了,她也不管不顾了:我不晓得你们的恩怨,我阻止他,拿发钗刺伤他,尔后,杀了他。
他想到下属说,有三波人进到南城西江原宅,似乎是在找东西,倘若,杨泯真的身亡,那他的尸首呢?
“你杀了他,然后呢?”他严肃地问着。
她咬唇,点头,继续执笔:我将他尸首投了井,让人把井给封死,移了大石过来,造假山花园,把井给盖住。
他恍然想起,有一阵子宅子里的确是在动工程,她还让自己缓些日子再来,人来人往不方便。
杨泯身亡,来找他的人,并不是为了找寻他的尸首,而是他身上佩戴着的调令符。它是李尚治的救命符,替代他身份的人,手里缺了这个兵符,也仅保有个身份来吓唬人,一点实际作用也没有。
“他身上的令牌呢?”他急迫地询问着。
她踌躇着,在纸上写:我不敢动他身上的东西,怕被事后追查,令牌与他的玉佩,全都与之投井了。
她像是怕被他责骂,脸上带着愧疚之意。
他顿了一会,才沉声问她:“芸娘呢?她知不知道这事?”
她垂眼,握紧笔身,写着:芸娘对杨泯倾心相恋,我不能说,她并不知道此事。
他泄了力,手扶着案上。“你为何不早点跟我说?你就自己一个人背着,你不怕?”
她脸色哀凄,书写着:不敢说,怕说了,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默然,知道她的意思,环抱着她脆弱的身子,埋首在她的颈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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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芸娘在帮杨泯收集情报,杨泯偶尔会来宅子里与芸娘过夜,却不清楚他们在私谋什么。
那一天,芸娘外出会友,杨泯突然到来,撞见他与自己的私情,杨泯拦下自己,要她趁机杀害他,她不肯,杨泯便打算自己动手。
她不可能眼睁睁见到心爱之人被他所害,于是她在杨泯转身,背过她的时候,拔出发钗,奋起刺进他的后背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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