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村虽是农村,和许多农村不同x不夸张的说,这里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高级农村。村民的作息时间,和其它农民不同,也不同于城里的上班族。不需早起,更不必晚归。最大的不同,这里季节不明显。一年四季都有活儿。
兰花村的兰分秋、夏、秋、冬四个大类。花的品种约定了他们的工息时间。村里的村民从不懒惰,多数人有早起的习惯。朦胧晨光中,人影晃动。花间小径,丽影绰绰。村里的老人和小孩,多在广场和河边晨运。妇女们喜欢在花田边奔跑。
不知是谁冒了一句,清晨在花田活动,可以吸收花的香气。时间长了,身上可以散发花香。女人爱美,当然也希望身子有自然花香之气。自那之后,喜欢晨运的妇全在花田边活动。
此话是真是假,没有人去追究。花田边活动,有一个坏处。草丛露珠,花间晶莹,容易沾湿小腿和鞋子。却没有人在意这些。她们需要的是自然花香。
杨清华也有早起的习惯。这是从小学时代就养成的。警校毕业后,一直坚持。离婚以来,情绪波动较大,人懒散了许多,这个习惯还没有改变。晨运之后就是练枪。
本以为金雁飞还在蒙头大睡转,打了一个哈欠,从被单里伸出如玉双臂,挥动数下,睁开双眼,侧过身子,发现枕边空荡,男人体味尤在。伸手摸摸,软枕已冷,男人踪影全无。弓身跃起,光着脚丫子冲出卧房,“飞,你在哪里?”
冲到底楼,仍没有回应,她急了,赶紧打电话。手机通了,是沧田秀子接的。沧田秀子说,金雁飞不在她哪里。杨清华真急了,问她是否金雁飞的行踪。
沧田秀子大笑,劝她别急。以金雁飞的修为,想出意外都困难。别像初恋爱小女孩,一刻也不能分离。她羞笑,问她昨夜睡得好不?沧田秀子脸红,欲语嗲声,的确不习惯。不过,她能适应,也要学会适应。
杨清华换了运动装,回到底楼,见金雁飞四平八稳的坐在单人沙发内,满脸坏笑。想起方才打电话的事,双颊一片通红,张开两臂扑了过去,紧紧的抱着她,撒娇乱扭,“飞,你坏死啦,是不是成心看姐的笑话?”
“姐,关心我,我怎会笑你。”他亲亲她的香唇,比她搂的更紧,放在腿上,抚着她的粉脸,“我刚出去放了一把火。”
她怔了怔,以为他想烧房子,“放火?烧谁的房子?”
“谁说烧房子,此火非彼火。”他的右手不老实了,惹得她格格羞笑,不停扭动。问她是否记得亚尼尔七人?
“嘻嘻,飞,你真狡猾!这把火放得好。”她是非常人,一听就明白他的意思,眨着秀眸,“飞,可能还要秀子唱唱边鼓,火上加油,这火一定会烧得更旺。”
“姐,你真聪明。”他得意大笑,在她耳边轻语,仅是沧田秀子一人,力量不够,还要设计荒木含情五人。
金雁飞换了运动服,俩人一同出去。俩人都没有想到,出门不到500米,碰上了花玉媚。见他们俩人一起跑步,花玉媚呆了呆,靠近金雁飞,“飞,你不避嫌了?”
“还避个毛啊,昨晚闹翻天了。”想起昨晚的事,金雁飞还有一丝害怕,将整个经过细说了一遍,“早知这样,当初就大大方方的进来。”
花玉媚大惊,奔到杨清华的身边,问长问短,满脸关怀。杨清华很感动,表示因祸得福,不但平安无事,修为成倍提升。时光可以倒流,又让她自己选择,她愿意重来一次。
花玉媚呆了。她是女人,也是过来人。并和金雁飞有了约定,明白此话的意思,双颊微红,抓着杨清华的玉手,“姐,你真的决定了?”
“想想以前,我觉得很傻。”她长吐一口气,眼神迷茫,轻叹感慨,以为那是她一生的追求,梦寐以求的避风港,谁曾料到,那是一把无形的刀,伤人于无形。就像买股票一样,上次的确看走了眼,估错了形势,这次绝对不会了。她会用全部的财产作赌,包括生命和灵魂在内,就算是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她也在所惜。
“呸!大清早的,别说这话。”花玉媚向花田里吐了一口口水,捂着她的嘴,不停瞪眼。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杨清华也觉得不对,学着花玉媚的样子,向花田里吐口水,“吐了口水,随风而去。”
金雁飞哈哈大笑,说她们迷信。如果随意一句话就能灵验,这世界早变样了。不但没有爱恨离愁,更不会有生老病死。相由心生,命运在手。迷信害人,绝不可信。
杨清华趁他不注意,在花玉媚耳边低语,问她是否同意,花展之后就搬过去,大家住在一起?花玉媚双颊如火,满眼羞涩,咽着口水,“婆婆还在,我希望得到她的祝福。”
“她敢。”杨清华眼露寒光,冷声说,她婆婆敢作梗阻拦,当心无法善终。只要金雁飞点了头,谁也不能阻拦他们结合。
“姐,别这样。”花玉媚感动极了,紧抓她的玉手,羞笑低语,她婆婆是一个明理的人。她三年未嫁,格守妇道,持家有方。她婆婆还曾找人帮她说媒,是她拒绝了⊥金雁飞在一起,她婆婆别的不担心,就是怕村民说闲话,也怕影响金雁飞的前程。
“傻瓜,你的条件比姐好,姐都不怕,你怕什么?”她两眼转个不过,很快有了主意,在花玉媚耳边嘀咕了几句。
花玉媚大喜,情绪有点失控,不顾远处的村民,扑进金雁飞怀里,动情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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