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死闭着眼。
“老是吐?哎呀这可不行啊,得去看看大夫,说不定是闹出人命了。”庞大厨很是担忧地冲着落空的屋跑去,地动山摇的来势,让落空再也忍不了冲着门口吼道:“再不去干活,全部扣完工钱。”
庞大厨的大脚停在了门口,兴奋的神色顿时厌了,回头对着追来的锤子小声道:“老板娘近日是不是葵水来了,这么大的火气。”
“也有可能是葵水一直都没来呢?”锤子笑得有些贼兮兮的,后忽然想到在庞大厨的面前,他还没有露出本来面貌呢,老实憨厚的人可不会说这种话,立刻又严肃起来,企图说点什么挽救。
哪知庞大厨笑得更是贼兮兮,伸出胖手指指着锤子,嘻嘻笑道:“不错哟,锤子你学坏了。”
锤子干笑两声,随即挠挠头不再说话,忽然觉得跟庞大厨永远不在一条思维路线上。
洛修竹是半个月以后回来的,这个时候一叶酒肆已经恢复了正常营业,他雄赳赳气昂昂地跨过一叶酒肆的门槛,然后锁定账台里的落空,一脸愤怒地走过去。
“你怎么回事?提前回来也不知道通知一声吗?没长嘴巴不会说话,还是没长手不会写字?你害的我找了你半个月你知不知道?玩失踪很高兴?看着别人苦苦寻你,很得意?”
洛修竹是真的气得忍无可忍了,他一边愤怒地指摘着落空,一边用力地拍着桌子,显然是气得将一切礼仪圣行都忘的一干二净。
“说完了?”落空很淡定地听洛修竹吼完,随后冲着躲躲闪闪的锤子吩咐道,“给洛大少爷煮一壶消火茶去。”
“好的,老板娘。”锤子心虚,不敢再怠慢了洛大少爷,匆匆下去煮茶去了。
洛修竹一股上脑的怒火就这么被落空一锅盖盖住,顿时像是噎了一口气怎么吐也吐不出,想再发火现在也冷静下来了,想不发火又觉得好不甘心。
正当洛修竹难受的不行的时候,落空一边打着算盘一边慢悠悠地说道:“洛少爷,你傻了还是蠢了?瞧见我不在,只需让人往洛阳这边送个消息,不出五日便能知道我是回来了。可你非要大动干戈,在京城大肆寻觅,你究竟是在寻我,还是在寻些其他消息?”落空抬起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我心知肚明,便不必挑明了吧。不过我不告而回的确有些不把您当朋友,虽然我们交情也不算深。”落空为难地皱了皱眉,“还是跟您道个歉,算我任性了,想提前回来便提前回来,也没想到与您报备一声。”
落空这歉意道的洛修竹极为尴尬,她说的没错,他们的交情莫说至交,就连普通朋友都要斟酌一番,毕竟下一秒便不知道谁又会利用了谁。
而那报备一声更是听得洛修竹虚汗连连,他有什么资格让落空与他报备,就算哪日落空真打算关了一叶酒肆的门,从此隐迹江湖,她也完全没有必要与他报备。
还是那句话,他们做的这个朋友,有着太多不确定性,并不是实打实的交情。
“我回去了。”洛修竹有些尴尬,一顿怒火又变成了一顿憋屈,不愿多待这一叶酒肆半刻,匆匆转身又走了,也没等落空一句慢走。
锤子从厨房出来,端着一壶热茶,没瞧见洛大少爷人,不由纳闷地问道老板娘:“老板娘,洛少爷人呢?”
“走了。”落空轻描淡写地说,专心致志地打算盘。
“啊?那这壶茶?”锤子茫然地问道。
落空抬了抬头,看了一眼锤子端着的盘子,盘子上的茶壶,然后又垂下了头,说道:“嗯,从你的工钱里扣。”
锤子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老板娘说的扣是扣什么,等反应过来是说这壶茶的钱从他工钱里扣后,忽然觉得庞大厨平日里说老板娘是奸商的话简直精辟。
他蔫蔫地勾着背又将茶端回了后厨,心道:“唉,算了,不就一壶茶吗,也扣不了多少钱,何况这店小二也就是个兼职,他的正职还是帮娘娘办事,银子短不了。”
然而到了月底拿到老板娘递过去的工钱后,锤子才知道物以稀为贵,那壶他自己泡的茶是多么的难能可贵,贵得让他肉痛!
对于那个叫钱三的人,海福用了两个月终于调查清楚。可找到人的时候,却不是长孙碧烟描述的那般长相。
钱三跪在朝凤殿内,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排场,第一次见到杜后这样的大人物,害怕是没的说的,更要命的是,他想尿尿,却只能憋着。
“你名叫钱三?”杜后凝眉问道。这个大胖子怎么看都与夕月相差太多,长孙碧烟莫不是想要戏耍她?随意说一个人出来,为得只是要她暂时饶了她性命?
“小,小人正是钱三。”钱三身上的肉抖得厉害,贼眉鼠眼都不敢乱飘,纵使这一殿金碧辉煌,但是一样都不是他有命拿的。
杜后眉心皱的更深了,凝着钱三许久都没有说话。旁边的海福也瞧着这钱三看了许久,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最后走到皇后的旁边,轻声说道:“娘娘,不若让这人瘦下来看看,奴才瞧着这人眉目的确有几分与陛下相似。”
海福的话说的极小声,跪的有些远的钱三自然是听不见的,只能慌张地一会儿抬头一会儿又急忙低下去。
杜后听了海福的话后,再仔细瞧了瞧这钱三的五官模样,最后点点头,说道:“带下去,尽快让他瘦下来。”
她凝着眉的神色太过严肃,钱三吞了口唾沫,心道刚刚胖起来就又要瘦下去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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