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二人还没说上一句话,方方喝了一杯茶,一个士兵便慌张地冲了进来,对着苏长亭禀报道:“太傅,刚刚张大爷忽然呕吐不止,神志不清。经太医确诊,乃是瘟疫,如今已经送往病坊隔离。”
“凡与张大爷有过接触的人,一应送往病坊,不得延误。”苏长亭放下杯,极快地下达决策,“再辟一间房,容我与落姑娘隔离之用。”
士兵惊疑,但是方才苏太傅的确也与张大爷接触过,随即收了惊讶,喊道:“是,太傅。”士兵说完便急忙朝外去准备病坊,传达太傅之命。
屋中,落空不知为何忽然笑了:“都说来的早不如来的巧,这回可真是巧了,正赶上与太傅同甘共苦。”
“你会后悔来吗?”苏长亭转身,温柔地问她。
“你会让我死吗?”落空回问道,笑得同样温柔。
“不会。”轻轻的两个字,可苏长亭就是能说的如此自信。落空没有去探究他到底凭何如此自信,只是悠悠地低头喝茶,总觉得接下来的几天都没什么好茶可喝了。
☆、乱入的道士
晚上落空与苏长亭走进了专门为他们搭起来的帐篷内,苏长亭跟在落空的身后,望着她的背影道:“抱歉,赈灾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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